正文 自欺·假戏(nph)--24. 异父异母的关系么

“你们果然认识?”宁少双手环胸,语调上扬,似乎准备看一场好戏似的。

盛麓不在意他是怎么推断自己和面前的这个游戏男之间的关系,只是她刚称呼完,却真的有些后悔。

……此时,此地,此人,或许不该相见。

游戏男瞧着盛麓,上下打量着,一开始并没有掩饰自己已经认出来是熟人的现实。

然而他脸上仍是懒懒的表情,可周围的人都觉得他气场变得可怖起来。

再瞧去,男人又一副仿佛不想认盛麓的样子,眼神冰冷又抗拒。

盛麓是真的后悔了,她不该出声的,只当是陌生人的话,对游戏男和盛麓来说也许都是最好的。

然而已经晚了,众人肯定已经确认他们二人是互相认识的。

因为,抗拒这种情绪怎么会出现在陌生人之间呢?

宁少扭头瞧瞧躲闪的盛麓,再看看面色渐渐不虞的男人,又开口问了一遍。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啊?不认识?……还是真的,兄妹?”

“切……你都把人找来了,还要问我们的关系,是觉得自己装傻的样子很帅么?”游戏男懒洋洋站起身来,随手把手机揣到兜里,言语刻薄地反问道。

宁少不是头一次被怼,见周围人的气氛也跟着紧张起来,反倒笑了起来。

“呵呵,这就算,承认了,没错吧?”

盛麓见这几人阴晴不定得令人害怕,心中越发生出万分后悔来。

——当初就不该顶替艾俪去那一晚的夜场!没遇到宁少,就不会生出这些事端!

可真让她甩脸子走人,现在也是不能的。

被盛麓叫了一声“哥”的游戏男,终于把视线放回到盛麓身上,扎扎实实地扫视了她浑身上下两个回合有余。

随即一言不发迈步就走。

之前坐在游戏男身边的,那个一句话不说的男人迈步跟着,也不多瞧盛麓和宁少一眼,仿佛世界里只有离开的那位游戏男一人。

宁少伸手想拦住这个不曾说话的,但最终还是空挥了一下手,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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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唷……”宁少才叹了口气,对盛麓说道,“真没劲,还以为能看到……啧啧,麓麓呀,咱俩还去上次的酒店里开一间吧,上次都没好好抱抱你来着,全糟在酒上了。这次我可没喝多,麓麓,咱们也走吧?”

盛麓低着头,没什么主意,于是由着宁少搂住手臂。

猛然间,左手被人一扯,盛麓整个人被拽走。

“啊……哥?”

盛麓扭头发现抢亲似的“土匪”,不由得吓了一跳。

宁少也没料想到这游戏男还能回身来抢人,一时也愣在当地。

“你还能去哪?赶紧跟我走,别在这丢人!——你都忘记自己姓什么了吧?!”

游戏刻薄男根本不管其他人,敞开大步迈动长腿,只拽着盛麓,迅速离开了之前的包间。

盛麓被男人的力量扯得生疼,可她不敢叫出声来,只能踩着高跟鞋的碎步紧随着。

偶尔向后身看去,还能发现宁少走出包间门口,站住了朝他们离开的方向看过来。

而那个一直没说话的男人,仍旧跟在游戏男个盛麓的身后,看似不紧不慢地走着,但只距离三步远。

“……你要带我去哪?”

盛麓也不敢再叫“哥”了,只怕对方恼怒太过,把她带到偏僻的地方毁尸灭迹——顺便替段家祖先解决掉这个脏污了身体的不肖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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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男自然是不会弄死盛麓的。

盛麓与他的关系,也不能用一个“哥”的称呼,来简单概括。

一直不说话的尾随男,脸上没有丝毫好奇的神色,只是默默跟着。

盛麓一边忐忑着自己的命运,一边分出一点好奇心来。

——这人是谁呢?是哥哥的跟班,还是宁少的人?

——啊,说起来,哥哥怎么会突然来岛上?

她现在不敢开口问暴躁的游戏男,但一直这么被拎着走也不是办法,于是终于磕磕绊绊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游戏男没理盛麓的问话,但盛麓能感觉到他放缓了步子。

“啊,让我来岛上是杭夫人的意思,我……自己也是同意的。”盛麓突然开口解释道。

游戏男听见杭夫人的名字,不知怎么的,又开始暴躁了,脸上露出更多怨忿的情绪来。

可盛麓却有一瞬觉得,那怒气与怨气的背后,也许还有些思念吧。

“你有好久没回杭家了吧?”盛麓一边赶上游戏男的步伐,一边试探着问道,“最近在做什么?为什么……会到这里来?那个宁少,是你的敌人?”

游戏男突然顿住脚步。

盛麓没提防对方刹车,被惯性晃了一下,左手竟挣脱了游戏男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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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

游戏男命令道。

不说话的尾随男人加快两步跟了上来,从兜里掏出钥匙来,打开盛麓身侧的房门。

盛麓这才发现,走了这么久,已经来到酒店里了,这是跟高档夜店尽人斋同属一家的酒店。

就跟岸聚和乐夜是一家,一样属性。

“等等!哥哥,我……啊啊你们要干嘛?”盛麓还没等问清楚,突然整个人被游戏男拦腰抱起来,吓得她尖叫出声。

尾随的男人一同进了屋子,插门卡开灯,关门挂锁,一气呵成。

盛麓在游戏男身上晃悠了几下,将将扶稳自己的身体时,发现自己竟被带进卫生间的浴室。

“啊!哥,你放开我,有话好好说!诶!!”

哪有什么好话要说呢,游戏男粗暴地把盛麓放进浴缸,随手从挂钩上取来花洒,也不调节水温,直接开到最大阀门,冲着盛麓没头没脸地呲了下去。

“唔!!”凉水刺激得盛麓透心凉,身体不由得紧缩成一团。

游戏男板着脸,也不顾自己身上酒红色的丝绸衬衫被水淋湿,散开金棕色的披肩长发,如同希腊神话中化成水仙花的自恋少年,眼中只有对自己才有爱。

对盛麓,却只有嫌弃。

“哥!求你!别……唔!水太、太冷了!啊啊啊!”盛麓挣扎着,实在是想从男人手里逃出去,

却不料无情的游戏男,开口,对身边一直不说话的尾随男道:“宁恺,你来帮我,脱了她的衣服,好好洗干净。”

什么?

盛麓伸手挡着冰冷的水柱还来不及,又发现自己身上蔽体的小礼服已被人从背后剥开。

“等一下……别这样!哥哥!我——”

“别再喊我‘哥哥’了,”游戏男伸手,调动水温的阀门,冷冷地说道,“我们异父异母,没有血缘关系的,别扯那个假的兄妹关系,妄想乞求我能放了你。”

盛麓哑了口。

游戏男接着说道:“你身为段永炆的女儿,不知道自己有多……幸福,非要为了那点臭钱,跑到杭家……现在又跑到杭家的岛上来!来做什么?陪酒?还是陪睡?还是更恶心?!”

“我……”盛麓想解释,这是杭夫人的命令,但她知道,这个男人听到杭夫人只会更生气。

更何况,她自己潜意识里也觉得自己是脏污的。

只不过,跟是不是段永炆的女儿没有关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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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功夫,盛麓就被那默不作声的男人扒了个精光。

她还想推开对方的,虽然已经出卖身体了,但还是不喜欢陌生的男人在她未允许的情况下碰她的身体。

但那人无论手上的动作,还是脸上的神态,都不像是在享受女体温热的男人表情。

仿佛只是在遵从游戏男的命令。

“我求你,别这样……段芒昇先生,你好歹看在,看在段先生去世这么久的份儿上,别再苛求我了,行么?”盛麓只能继续央求游戏男,段芒昇。

她脸上全是水痕,眼眶里也是红红的一片,自己也不清楚是泪水还是什么。

花洒里的出水已经是温热的了,没有之前的冰冷,但还是依旧折磨身体,和心脏。

盛麓下意识用手护着自己的隐私部位,站在浴缸中央,长发被水弄成一缕一缕的,像落难的披着黑色海藻的人鱼姑娘。

游戏男的手放在水阀上,最终还是关掉了出水。

他伸出那只一个小时之前还在灵活打游戏的漂亮的手,勾起盛麓的下巴。

露出的美丽的唇形,像是人鱼鸣泣的妖曲,诱引着自持冷静的男人前来探寻宝藏。

“别……”

盛麓只吐出一个字来,就被游戏男用唇舌堵住了说话的口。

随即,她感觉到了自己赤裸的身体,前后被两个男人火热的身躯覆上。

有力的手掌拂过她湿润的肌肤,勾勒所有温润的转折,以及深藏着蜜水和廉耻的入口。

是谁的手在深入?

是谁的吻在侵略?

那个哑口无言的旁观者,你是谁?

段芒昇,你不是我哥哥了,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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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来更新,原因有很多,但终归还是要跟各位追更的读者大大们道歉。

抱歉让大家拥有了不好的阅读体验。

之后我……还是会……尽量……嗯……不断这么久吧。

主要是再捡起来这篇文的时候,越发觉得自己写的太不好了。

修也不知道修哪里,于是就想再放一段时间搁置看看,结果一次又一次冷落了大家。

我现在再看这篇文,就觉得,无论是立意、人设、剧情走向,甚至肉的制作上,都太差劲了。

即使现在的写作水平也高不到哪里去,但当初这样贸然开始动笔,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吧。

甚至想要弃坑。

但直接删文好像又不太好:P

会尽量把我之前构思好的部分写完吧。

这个逐渐进步的过程中,可能会出现文笔和风格跟之前的文章产生脱节,我自己也会尽量的……嗯,尽快完结这篇吧。

再次向大家表示抱歉,并感激所有留言和送珍珠的天使们~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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