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云冉光樱桃放,蝶欺弄花柔,玉软依人泪,不禁语,不说休。
瑞雪凝馨枝摇香,鹦嬉舞兰房,露滴还君怜,小轩窗,书案上。
品乳最好的次序,先由拥抱开始,仅凭贴触,感受层衣之下,隐隐一团女子独有之物偎靠上来,臆想其形、猜测其色。
再是耳聆,听她因情动,自娇怯,而至难耐,小声的细哼暗示,到捺不下心焦的软央嗔求,索取怜爱。虽然时常到了後头,同一张小嘴总会改口频哭不要,全然否认是自己提出最先的邀请。
眼赏全程必不可缺,赏还藏在宽松外衫下时,随着呼息而起伏的绵崚,到罗衣半褪,颈下露出的大片匀雪,包含兜肚的花色,横绕背上的系带,最重要的是仅凭脆弱的一片绢布和几条细绳,便认为足够安全,悠然躲在里头的一双白兔。
这时可以由上方,拨去小东西头顶的遮叶,看她探出粉红鼻子打量来人,或是由下至上,缓步潜进,待到完全擒获,落叶堆容不下外物挤入还翻腾不停,没一会便见了天日,甚至更蛮横点,乾脆直接掀了人家窝巢,看那兔儿惊跳而出,肥美臀儿一摇一颤,不论几回,都是惑人的绝景。
现下早失去蔽处的两兔,一只让主人以掌心遮着眼,觑不见左首姊妹正发生的事,同样柔软绵白的身子,後者已被吮出好几道印子,比花瓣都要娇嫩的浅粉尖尖,则变得瑰红艳丽,硬比樱桃。
指腹轻快碾弄乳首,掌心稳稳上推,将团雪挤高了,盈手的份量足够抵到她下颔处,他对上她氤氲的眸子,「试试?」
单手捂在乳前,单手撑在身後,始终害羞看着他动作的姑娘眨了眨眼,不明白他的话。
伸出舌尖,勾了下樱桃蒂头,他牢牢盯着她的眼,「像这样,舔一舔她。」
通红的耳壳又增艳了几分,下方的小嘴抽抽噎噎咬着他,因着羞,做不出如此自渎,她听後只是连摇头,他哄了半晌,她总算愿意拉长颈,才吐出小小舌头,勉勉强强舔了一口,又缩了回去。
然而那一刹那的美景已足够他呼息紊乱,臀往前又是一送,她不胜娇怯嗯呀出声,他更加托高了她,诱着小东西,「再一次。」
好容易候来粉色丁香磨磨蹭蹭,轻轻点到奶尖儿上,这回他亦低首加入。
俏立湿淋的瑰石上,两只红舌兜绕舔转,偶尔撞到一块,他仰起脸,轻轻吻了下她以示赞许,将两边皆施予同等怜爱,直到她受不住继续下去,两手蜷到了胸前,朝他摇首。
将她拥入怀中,抚了抚那妍嫩的下唇,喃问起她的感觉,是真心好奇,「自己来可舒服?」
她蒙蒙瞅着他,极轻回道,「还好。」
他还想着见她自怜自慰,舔着自己的乳儿,将自己送上极点,结果却得到这样轻描淡写的两字,「我舔你时,你的反应不像还好。」
她垂下眼,手探来抠起他的乳首,「岚儿摸大哥时,大哥舒服吗?」
说着,小巧脸蛋亦凑上前,濡沫吮起了他,「这样呢?」
男子吻女子胸脯,在他认为天经地义,但让少女这般挑逗自己相同地方,又是另回事,他轻按她下巴,止住她继续嘬吸,「我明白你的意思。」
虽被阻止,她也不着恼,直起身,纤臂绕上他颈後,双腿扣至他後臀,将滑出大半的他含回体内,少女眼儿弯了弯,「大哥真的知道?」
他回看着她,身子逐渐前倾,缓缓将她压倒於案面,陈躺於身下,「不论我做什麽。」
她学舌般重复他的话,「不论你做什麽。」
两人四目凝睇,他哑着声,「那麽,这次就不停下了。」
指尖轻滑过他的面颊,微笑绽放在她的嘴角,「嗯。」
一切不过就是,因为喜欢,所以喜欢。
再简单不过。
* * *
小院一角的浴房,冰冷水珠四散跌落铺木,放下瓢勺,全身赤裸的青年又站在槽旁许久,才拧乾湿发,走向隔间。
以木板隔出的更衣小室里,飘散着一股浅浅甜香,沉睡的少女坐於长凳,上身斜靠壁面,密实被包裹於被中。
指背摩挲过她的脸颊,粉腮上的胭色迟迟未消,本就容易脸红,大哥又是好逗人的性子,一场欢爱,闹得好似两个孩童游戏。
「懒懒原本的样子就很好。」弯下身,静静对着椅上的人道,「不用勉强说不习惯的话。」
扇睫低垂如帘,少了魂体的身躯没有回话,他吻上少女柔软的唇,始终如此温热,但不因他的呼唤而醒来,「只是你会说,没有勉强吧。」
一点一滴,仔细汲尽那张小口中的津液,望着她闭合的眼,他缓缓松开摀在她身上的棉被。
少女仍是昨晚的打扮,仅穿着中衣宽裤,连肚兜小衣都没有,腿胫上的包紮刺目,肌肤上残余着他的气味。
抱起人,背靠至他胸前,双腿分跨坐到了他身上,他慢慢拨开少女下体已染出一块暗渍的裆布,盯视那疏淡毛发片刻,将一指浅浅刺入,然後缓缓提出。
绵延黏丝滴落,他垂着眼,手指静静栖回她体内,任下身贲张甚至疼痛,不再动作。
只要专注凝敛心神,便听不见不远处正发生之事。
也才能压抑狂念,压抑推开房门的冲动,要求加入他们,不愿被冷落一旁。
只是一次突然疯狂绞紧的嫩肉弄得他一怔,才松神,又是一声酥骨嘤泣钻入耳中。
明明不是因为自己,闭上眼,花径阵阵的抽缩像张小嘴嗷嗷索食,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吮的只是只什麽都吐不出来的手指。
低首,在白皙的颈项上吻出道道红痕,手指挑压着小豆粒,使之更加湿润饱肿,「除非懒懒回来,否则我不会给你。」
她嘤嘤哀哀咬得更加用力了,在他说完同时,彷佛能听见他的话,香气霎时转为强烈芬芳。
一道突如其来的热泉溅上分身,雨声淅沥接连,脑中沸血涌聚,他连忙扣住她膝窝掰开举高她的大腿,好不让伤处沾到。
只见少女细白腿肉间,淡金细雨汩汩不断喷出,打在男子翘立的肉柱上。
眼前景色淫靡,嫉妒亦丝丝油升,将不言不语的她拥得更加贴近自己,努力平息胸口间的躁动,好一会,原先无物的地面上多出了一滩水泽,除去她身上所有衣物,他抱着她走回浴房,不论下身如何怒啸,只想着如果她回来发现,必定又会羞得哭了,得清理乾净才行。
春日晃晃悠悠,转眼影逾三竿。
浴房窗外袅袅水气未散,被青年抱回长屋的人儿睡容依然,只是满脸红扑,细发带潮,全身被洗得香喷雪嫩。白疾经过穿廊时,本来没打算驻足,怀中没有意识的少女忽地轻吐出一声叹息,声软音绵,是受数步之外,房里魂体的影响,所吟出的乐音。
不打算反省自己每每缠住她时只有更过而无不及,只想着花体只能维持半日,大哥莫不是要占据她到最後一刻。
花形散去之时,什麽都不会留下,那怕是一片衣角、一绺发丝。那日在她随大哥离开後,想找寻她的痕迹,除了一洞的凌乱、身上的抓痕,以及缝补过的衣衫,没有任何东西来自於她。
在理智重新掌控身体前,他已打开最尽头紧闭的门扉。
白日透过窗纸,映在少女姣好的躯体上,她浑身赤裸,圆臀勘勘靠於宽敞书案边缘,双手撑於身後,辫尾垂於桌面,雪白背脊後弓成弧月。
因是背对着门,加上满身满心都放在一人身上,她没察觉他的到来,一只长腿犹挂在蹲跪於案前的男子肩上,催着他更贴向她。
大哥抬首看来,他不闪不避回视着他,看见男子将近湿淋的发丝,非汗水能浸透的程度。
屋里幽深的气味及少女餍足的低哼,心想着,他应是打断了正要进行第二顿的兄长。
理当,他应退回外头,还给二人独处。
但实际做出的,却是把怀中人带往里间狼籍的床上安置妥当,然後走向他们。
每靠近一步,气息就愈加不加掩盖,然後在一刹那陡然全部涨开,与本就存在的细密交锋错纵,从未承受两人这样较劲似的比量,只见她仰长脖颈,单手紧抱住男子脑後,哭泣出声。
耳中清楚可闻兄长喉中吞咽的声响,读出他眸中的责备,他才稍做收敛,来到人身後,指尖贴上少女泌着香气的肌肤。
「懒懒。」低唤着,扶着她软软向後枕到他胸前,也才看见少女另只完好的裸足,原来正点在男子矛首顶端,五趾蔻丹随着轻晃,时不时爱抚着对方。
初时,她还迷迷糊糊弄不清发生了什麽,大哥也不理会他,慢悠悠只是舔噬着她流出的蜜液。
每当男子舌尖滑搔过细毛之间,细白微鼓的小肚子便瑟缩一下,他执起她握紧成拳的手,一只一只,逐一舔将开来。
偶然发出的吸溜啵啾,细腕下的脉动渐促,恢复神智的她,开始挣扎、推拒,摆脱不了箝制,进而低低啜泣起来。
声音小小的,单手捂着眼,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待到两人松开手,她飞快跳下地,头也不回,朝本体所在的床铺奔去。
跑没几步,又因堵在小口的玉石而夹紧腿,看着她惊兔般的背影,本要探出的狼息,纷纷掩下抑回了体内。
一直到她将整个人深深藏到另一个自己身後,连床帐都被慌乱扯下,自始便没开过口的大哥才站起身,看向他,「我们需要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