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云深--05 - 心塞的娘

一夜之後,晨光初露,天色转为水漾的蓝,早起的鸟儿轻歌啼唱,礼房的门推开了,一室甜香流散,男子缓步走出,轻轻拉好门,转身离去。

岚儿醒来时,天已大亮,透过蒙在眼上的白布,明显感受到日光的照射,她有些不安,「大哥?」

熟悉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夜儿已经先走了,男方隔天不能留下来,你要不再睡一下?」

「娘?」少女单臂撑起身,浑然不觉自己春光已泄,当乌眉看清女儿原本藏在被子下的身子,两边太阳穴突突跳动起来。

稍早前她过来时,岚儿还在睡梦中,红润的小脸蛋,模样清清爽爽,毫无糊遢之处,房里也收拾的乾乾净净,弄脏的被褥折叠好放在角落,窗户开了小缝透气,十足体贴男性作风。

本来以为按夜儿的个性,面对年纪小这麽多的亲妹妹,就算是礼俗,至多也是点到为止,责任尽到就会罢手。

乌眉目光顺着傲人双乳上的青红印子,一直落到白皙的小腹上,胯间犹系着处子锁,两腿中央却突兀垂着一条细金链,小肚子隐隐鼓起,太过熟悉的景象。

结果夜儿你竟让妹妹含精含了整晚吗,儿子和父亲都一个样子,女孩子才几岁大,就折腾成这样,也不嫌太过。

唯一能算安慰的是女儿的蒙眼白布还在,乌眉探探女儿额头,担心问道,「还可以吗?如果夜儿有伤到你一定要和娘说。」

就看女儿脸红了起来,「娘都没告诉岚儿,大哥会用那里一直插人家…」

乌眉起先因这直白的描述有些尴尬,随即反应过来,女儿在这方面的认知恐怕没她以为的多,通常同辈之间都会互通有无的不是吗,她少年时期妈也从来不跟她说这些啊,意识到事态严重,她心悔不迭,「然後呢,你自己觉得呢?」

女儿绞着手,口气无限天真,「娘,成年礼都这样舒服吗?」

乌眉被女儿的反应弄得哭笑不得,原本吊在心上的大石总算落下,「娘先帮你把眼布拿下来。」

日光透过窗纸照入室内,少女的个子高妇人一个头,十六岁芳华初长的年纪,此刻上身披着白色薄衫,乌发垂腰,小巧如娃娃般的精致脸庞,姣好的胸脯,匀称的身姿,修长的大腿,一直到透着珍珠色的脚指甲,无一不美好,在经过成年礼後,黑湿的大眼里仍保留有最初纯真的气质,只是眉眼间已不经意沾染上淡淡春情,开始展露出属於女人的媚态。

眼被遮久了,一时间无法适应阳光,少女眼睛眨了眨,看着眼前那带着关心和焦虑的面容,突然一股脑儿扑入母亲怀里,「娘~」

「欸,怎麽想到要撒娇呢。」乌眉连忙接住人。

少女在母亲怀里蹭呀蹭地,某处异样的感觉让她往下看去,然後,潮红自脸上漫延到全身,她咬着唇,拢好身上乱七八糟的衣衫,目光四下扫望後,最後只好可怜兮兮的看向娘亲,「娘…找不到裤子…」

乌眉想到姑娘家的小衣小裤不知被脱到那个角落,心头又是一阵发堵,「柜子再拿件乾净的换上吧,你…肚子里还有精水,等会儿到浴间娘教你怎麽排出来。」

少女搂着母亲,奶声奶气,「大哥说,这个精水对岚儿很好的,要我到午後再拿出来。」

乌眉顿时头顶生烟,「不会不舒服吗?」

岚儿摸摸肚子,其实有点喜欢身体里有大哥的东西的感觉,满满的,暖暖的。

看着女儿傻气的模样,乌眉心头微涩,眼角瞄到摆在一旁的玉瓶,暗暗叹气,站起身,「你喜欢便随你吧,娘等下还有事教你。」

收拾妥当後,母女二人来到後院,岚儿提着花锄,往桂树不远一处掘土,不多时泥下便露出木头顶板,乌眉将木窖打开,里头放了好几坛封泥酒瓮。族里每个女儿出生时,父母都会为她们酿造女儿红,岚儿静静看着母亲从角捧出一个小陶瓮,敲破封口泥头,浓醇酒香扑来,好是醉人。

乌眉让女儿拿出刚才放入怀里贴身熨着的玉瓶,神情慎重,「照娘刚才教你的做吧。」

岚儿脸颊飞红,低首朝玉瓶里唾入津液,银亮丝线悬落,滴溅入瓶。

瓶中盛的是新果酒和她昨晚泌出的爱液,加上她的口津,混入酿了十六年的女儿红,摇晃均匀後,重新倒回瓮中。

当娘重新将瓮口抹上泥封,岚儿想到这是未来成亲那日,要和丈夫饮用的合卺酒,心中无限羞涩。

以满怀的情意和喜悦,在成亲之日,让丈夫品尝妻子在初为成人那一年,由身体各处精华所酿成的酒,俗名又叫开苞酒,是族中女子为了表达自己的爱意,用来赠予伴侣的珍贵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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