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淫欲公堂[高H]--(一)深夜来访

已是深夜了,纪允知仍在县衙里挑灯忙碌着。繁琐的公文和大大小小的案子搅得他头疼,可他也无心回家去,想起一个月前撞见娘子与他的好友私会一幕,他心里更是烦乱不堪,此刻只想好好的撒撒这腔怒火。

纪允知烦躁地把手里的公文丢到一旁,震得一份案子的文书跌了下来,他便拿起来翻看,发现这是今早审的一宗骗奸案。

玉仙楼的杂役余小凝状告天福酒楼的掌柜张三福强奸她,上了公堂,张三福又说自己无辜,都是玉仙楼的老鸨阮玉娘贪财,设了骗局等他上套,好敲他一笔银子。

可余小凝说这阮玉娘和张三福本就是姘头。老鸨今日只叫她去送茶,她一进房里,张三福便毛手毛脚的扑上来,她身娇体弱,反抗不了,惨遭他奸污了。

后来那老鸨阮玉娘到了公堂上,案情更乱了,她先是哭哭啼啼的控诉张三福虐待自己,逼自己诱骗处子给他快活,又说自己不是有意的,只是叫余小凝去送一壶茶水,谁知道出了这事。

这件案子三方各执一词,纪允知正在气头上,一时间也审不出什么,那奸污姑娘的张三福就先收监,关了几天也就老实了,可他拿那阮玉娘就毫无办法了,就凭张三福的一张空口可指证不了什么,余小凝也只说是她让去送的茶,这老鸨究竟有没有诱骗姑娘,还须得好好查一番。

纪允知放下了手里的文书,但脑子里却浮现出那老鸨阮玉娘的模样。

虽说是老鸨子,但这阮玉娘生得倒是标致,身材前凸后翘,皮肤又白,风韵犹存,全然不似那些尖酸刻薄的老鸨。

他喝了一口浓茶,摇摇头继续忙碌了。

屋里的滴漏不断响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纪允知只觉得越看越疲惫,正把手里的文书放下,要出去透透气,便见一个衙役走进来,于是问他出了什么事情。

衙役面露难色道:“纪大人,县衙外面有个女人闹着说要见你。”

听得衙役的话,纪允知苦恼的扶额问道:“女人?是什么人,又是要来报案的吗?”

“不是,是……”衙役支支吾吾的,“是今早那个老鸨阮玉娘,她说有事要和大人详谈。小的怕把她放进来了,怕是会些流言蜚语来,大人……”

“无碍,去让她进来吧。”纪允知皱着眉头摆了摆手,想了一会又说道:“这时间也不早了,你就回去吧,今晚县衙有我看着便可。”

“真是辛苦大人日夜操劳了,县里能有您这样的好官,真是百姓的福祉啊。。”

衙役奉承几句,便出去把阮玉娘带进来,而后就出去了。

阮玉娘看着县令大人坐在案前,这屋里只有他们二人,这才稍稍舒了一口气。

那个张三福真不是东西,花言巧语哄她骗个雏儿来给他睡,谁知那小姑娘性情刚烈,这事情竟然闹上了官府,他自己受罪还不算,非要把她供出来,拉她当个垫背。

她可不想吃牢饭,今天一回去就拿了些首饰去当,又翻箱倒柜好一阵才凑齐一百两银子,想着来送给这位官老爷,好让他高抬贵手,顺便狠狠教训那个可恶的张三福。

说来这位官老爷可比那张三福顺眼多了,阮玉娘真是肠子都悔青了,为了几个臭钱就和那猪头搅到一起,今天竟然闹出这档事情来。

“阮玉娘,你深夜前来是为何事?”

纪允知装着漫不经心的打量她,也不知怎的,这昏暗的灯光之下,更显得她妩媚诱人。

“大人,玉娘是来……是来申冤的。”阮玉娘哭哭啼啼的靠近他身,见他也不推拒,索性直接靠在他肩上,“今日张三福那个混蛋,在公堂之上污蔑玉娘,玉娘心里好苦啊,只求大人给玉娘主持公道……”

“公道?”阮玉娘软绵绵的倚在他身上,脂粉香气全飘进他鼻子里,丰满的双乳压着他的肩膀,这样的感觉倒也不错。

“是啊,大人。”阮玉娘小心翼翼地从衣袋里取出包着一百两银子的荷包,弯腰摆到他案上“玉娘懂的,小小心意,还请大人……”

纪允知看见那沉甸甸的绣花荷包,突觉怒火攻心,正是因为他多年以来为官两袖清风,妻子受不了这样的日子,才会变心与人通奸,谁想到他的清廉竟成了笑柄。他恨恨地把荷包扫到地上,转身凶恶的抓住阮玉娘柔弱的肩膀。

看来这个老鸨与这件骗奸案子定是脱不了干系,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模样,纪允知脑中突然有了淫邪的念头。

“你要公道?好啊,那本官便在公堂上给你一个公道!”

“大人……纪大人……”阮玉娘吓得连话都说不清了,被他拉着踉踉跄跄地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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