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黛养伤期间,店铺都是温倩在管,好多主顾因为喜欢符黛制的香,还时常问起她,得知之前的事,也不免唏嘘。
符黛回到店铺以后,蒋楚风又加派了几个保镖,每天上下班都保护得极紧,生怕再有什么意外。
温倩感慨:“蒋先生真是越来越紧张你了,你都不知道,好多女学生来这里买香,都偷偷羡慕你呢。”
“我有什么好羡慕的!”符黛嘴上虽这么说,还是忍不住笑得洋洋得意。
温倩捏了捏她的脸,也笑道:“把你美的!”
符黛在家里呆了一段时日,觉得腿脚都开始生锈了,好了以后就一直闲不住,蒋楚风还在忙工程,有时候连她人逮不住。
符黛等得关了店以后,见时间还早,便约了陈玉出来逛街。
自结婚以后,母女两个倒也很久没一起逛过了,陈玉也乐意出来,不过见符黛衣服一堆一堆地买,不赞同地数落:“什么时候这么铺张浪费了,买这么多你一天换三趟也穿不过来啊。”
符黛却道:“我快没衣服穿了。”
陈玉压根不信,道:“怎么会没衣服穿,结婚的时候我都见你塞了两衣柜了,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啊。”
符黛抿了抿嘴,对于真正的原因根本难以启齿。也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得了个毛病,就喜欢撕她的衣裳,每次办完事她的衣裳总要报废一两件,买得都赶不上穿。
符黛只能任性道:“他说了什么都能买的……”
陈玉对她现在这种“腐败”行为十分地不赞同,数落了半天,见她眼巴巴瞅着那两件衣服就是不肯放下,也没辙。
趁着蒋楚风没跟来,符黛又缠着陈玉跑了趟内衣店,店里的老板娘跟符黛也熟稔了,见到她来主动介绍新鲜货给她。
“我有个表妹,现在专跑外国货,弄了一批玻璃袜叫我试着卖,符小姐快来看看!”
符黛一听这个名字,就看向了一旁的玻璃窗,心想玻璃做的哪能穿,一见老板娘手里拿的一层薄薄的东西,好奇地摸了摸。
“玻璃袜怎么摸着还是软的?”
老板娘笑道:“叫玻璃袜,肯定不能真的拿玻璃做,是说着料子穿起来会跟玻璃一样剔透,穿旗袍最合适不过。”
符黛套在手上看了看,也有些惊喜,迫不及待就进试衣间换上了。
光滑润泽的玻璃袜套在腿上,将腿肚上的疤痕也遮掩了不少,若不细看几乎看不到。
符黛高兴地在镜子前转来转去,一下就爱上了这件新奇玩意。
陈玉看着也点了点头,“这袜子倒是新奇,穿着像没穿,却又显得莹白玉润的。”
“这里还有其他颜色的,各个年龄段都能穿,太太也可以挑一件。”
陈玉笑着摆手,“都上了年纪的人了,可不爱折腾这些,还是让黛黛挑吧。”陈玉见符黛遮了腿上的疤高兴,也就没再说她铺张浪费。
符黛买完了东西,坐车把陈玉送回了家,才又拐去蒋楚风那里,准备等他忙完再一起回去。
蒋楚风正在打电话,看见门外探头探脑的符黛,一边冲她招手,一边匆匆结束了谈话。
符黛跑进来,却没往他面前凑,转着圈伸出一小节小腿来,兴奋地问:“好不好看?”
蒋楚风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裹在旗袍里的玲珑腰身,摸着下巴直点头。
“我问你袜子呢,你看哪儿呢!”符黛坐到他身边,抬起了一条腿,给他看自己新买的玻璃袜。
蒋楚风上手摸了一把才发现腿上面那层东西,发表了意见:“隔着这么一层手感都不好了。”
符黛将他乱摸的手拍了下去,兀自翘着腿欣赏。
除了结婚的时候,蒋楚风还是第一次见符黛穿起了旗袍,配着浅色的高跟鞋,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蒋楚风搂了搂她的腰,就有点心猿意马,左手搂着她肋骨处一滑,就往胸口摸去。
“你又不规矩!工作做完了?就胡闹!”
符黛不依地推开他的手,就要站起来。蒋楚风却抱着她不撒手了,摩挲着她的腰际,意图明显。
“工作也要适当放松,你就忍心我累坏身体?”
符黛咬着粉唇推了推他凑过来的脸,抿着笑靥道:“我自然不忍心你累着,所以你还是安分一点,不要再做体力活了。”
床上的“体力活”,就是操劳一夜蒋楚风也不会说个累字,不等符黛再拒绝,一只狼爪就沿着她旗袍的开叉处溜了进去,急色地往上游走。
符黛拧了拧身子,被他紧紧扣着,挣扎了一顿只得放弃。
“色心不改,就不该来看你……唔……”
蒋楚风得逞一笑,旋即就堵上了她香香嫩嫩的小嘴巴,亲得啧啧作响。
感觉到他急吼吼乱揉的手,符黛还是尽力抽着空隙叮嘱:“嗯……你不准再撕我衣服!”
蒋楚风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径自解开她旗袍侧边的两道琵琶扣,肆意揉弄,不一会就将她里面浅粉的乳罩解了出来,拎在手里有点炫耀的意味。
符黛暗骂他穿衣服不利索,脱她衣服倒是越来越熟练了,窘得一把夺回自己的内衣。
蒋楚风眉峰微抬,转而手伸手去脱下边的衣裤,只是磨蹭了半晌也没找着缝,就急躁地拍了记她软乎乎的屁股,不悦道:“穿这劳什子手都伸不进去!”
符黛捶了下他的肩膀,听他说话都臊得慌。
那玻璃袜紧紧覆在腿上,捏都捏不起来,蒋楚风摸了几把就没了耐心,把符黛往办公桌上一放,刺啦一下就将袜子的裆部撕了个大洞。
符黛惊愣了一下,气得直踢他。
这个猴急的男人,她才买来还没新鲜多久呢,他就给撕坏了!
“都说不准撕我衣服了!你个大猪蹄子!”
蒋楚风完全无视了她这点不痛不痒地挠挠,腰身卡着她的两条腿,兀自撕得欢,几下就把那条玻璃袜撕地全是洞,顺便将她的小短裤褪到了膝盖上。
符黛身上的旗袍虽还穿着,也只有腰间两颗扣子险险护着,里面已经是光溜溜的了。旗袍的开叉也被跟前的男人撸得往上窜了几分,白皙的腿根展露无遗,半遮半掩着里面的风光。
桌上艳靡的风光,尽数印在墙角的座钟的玻璃罩上,刚强与柔美的交织,溅射出浓烈的情欲气息。
(最近写得有点懵,昨天把文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发现了几个大bug,罗盈大概怀了个哪吒,开头七八个月又过了七八个月才生的_(:з」∠)_基本改了改,发现错别字也蛮多的,不忍直视,看来以后还得再仔细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