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兄弟发完消息后,舒涧之又给家庭医生发了消息,然后才利落的上了车。
车内,秦晚蜷缩在座位上,双腿交缠躁动,雪肤上汗水点点,在车内昏暗的灯光里闪着无声的暧昧,嘴里还时不时溢出难耐而甜腻的呻吟。
几乎一瞬间,那晚的她和现在的她身影相重叠,记忆又一次的缠绕回笼,舒涧之的裙子上顶起了一个颇为壮观的凸起。
“艹!”他一把摁下凸起,有些暴躁的咒骂一声,只觉得自家兄弟太不争气,正主就在旁边,他还被那么一点点回忆给勾了魂。
可是,他把目光转向副驾驶——
暗色的阴影打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每一寸都在诉说着勾魂夺魄的美,他目光又暗了几度,立刻又摇了摇头把香艳肉欲的念头暂且驱逐,她这可是被人下了药,他可不能趁人之危,等她醒来了又怨他怎么办,他还记得自己在她那儿的好感度还是负的。
车子发动了,似箭一样,很快地消失在燕家大宅的地界内。
车还没开一会儿,一截细腻柔软的手臂印入眼底,这个女人竟然像藤蔓似的缠上了他的脖颈,柔软微凉的细腻肌肤紧紧贴在他的脖子上,耳边尽是女人湿热的喘息。
突然耳垂传来一阵刺痛,舒涧之‘嘶——’了一声。
女人像是觉得有趣,又逮着那嫩肉用小米牙磨着,甚至还轻轻的笑了。
柔媚低哑的笑声在男人的耳膜上敲打,心脏也随之鼓动,他觉得就算她把自己耳朵给咬下来,他都能把另一只递上去。
渐渐的,女人不再安分的啃他的耳朵了,慢慢地整个人都倚靠了过来,伸出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假胸上,还好奇的捏了捏。
舒涧之的脸都黑了,扬起手正准备把这祖宗的手拍下去,就被女人截了胡,他的手掌里突然包裹住了一团圆润。
女人带着点小骄傲的声音在车内响起:“你没我的软!”
舒涧之的内心都快把燕家那个狗东西给凌迟了,这他妈下的什么药啊,这女人就跟喝了假酒一样!
舒涧之猛地刹了车,气急败坏的转头想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结果,那人又把自己软绵又滑腻的奶团往前送了送,嘴里甜腻腻的抱怨着:“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的更软呀~”
舒涧之眼睛都红了,被欲火烧的,那一团几乎要把他的手心烫穿了,他正要哑哑的应她,就见这女人伸手把自己的礼服给扒了,露出了上半边儿身子来,在昏暗的车厢内几乎把人的视线都给撩起火了。
在男人狼似的目光下,她把另一边也递过来,大眼睛无辜的眨呀眨:“你试试这边是不是也很软呀~”
舒涧之觉得自己的命都要被她一闪一闪的眼波给勾走了,于是顺着她的话就又捏上了另一团,真心诚意的回复她:“是都很软。”
顿了顿又补充道:“软到老子都想一口吞了。”
秦晚吓得把自己的两个奶团抱住,身子往回缩:“这个是不能吃的!”
舒涧之笑了,去他妈的不能趁人之危,这小妮子都这么勾引他了,不把她给就地办了,他就不是个男人!
舒涧之把人后背一揽,娇软的身子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两团丰盈撞上了他的假胸….
秦晚目光下移,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被人的唇舌压住,极其具有侵略感的玫瑰香将她整个人包裹住,唇齿间又是清冽的薄荷香,极端矛盾的两个碰撞在秦晚的口腔和鼻腔里渐渐旖旎成一场情欲风暴。
秦晚的头有点晕,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她不在乎也不关心,就像羞耻感被瓦解了一般,一切的行动都是为了获得她更多,更舒服的体验。
于是,女人热切的的把自己的舌头迎上,就算舌根被吸得生疼也不在乎,那蕴在小腹处的一团火焰在猛烈的燃烧着,还不够…还要更多…像那晚一样….
“舒…涧之…”对的,只要唤了这个名字,她就会变得舒服起来。
女人沉入了那晚的回忆,被男人掐着腰逼着叫他的名字,每叫一声,男人就会把自己送入,填满,抽插,坠入欲望深渊。
女人一声声呼唤,成为了最烈性的春药,舒涧之的眼里带着点激动的水色,眼尾艳红,是情动的色彩,向来白皙的面孔红艳愈盛,已然分不清到底是谁中了燃情的药,是谁被欲望迷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