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韫亲吻他的耳垂,吐气如兰,但在秦鸣磊双腿之间大力抽插按摩棒的动作一点都不像她的声音那样温柔,“妹妹好骚啊,水真多。”
她傻乎乎的小男朋友呜咽着颤抖了一下,怀抱中结实漂亮的身体因为诡异且陌生的情潮越发高热。一想到自己一个铁血男子汉被玩弄成这样,他的眼圈更红更湿了,奋力想转身想要看张若韫,却因后腰被她的膝盖顶住而动得万分艰难。
“姐姐——”秦鸣磊只能扭头委屈地看她,浓湿的眼睫似乎会滴答滴答垂下泪,鼻音绵软,示弱一样地撒着娇,声音越沉越轻越不自信越难以启齿,自己都骗不了自己,“我、我不是妹妹……我不,我不骚……”
“可是妹妹把按摩棒吞得好深哦,还爽得流了好多水,”张若韫笑眯眯地啄了一下他被羞耻和快感烧得红扑扑的脸颊,别过腿去勾扔在一边的小遥控器,“把老公的手都弄脏了。”
说着就在秦鸣磊面前晃了晃自己骨节修长的手,她故意分开五指,手指之间湿淋淋,网一般地挂着黏稠清液向下坠在秦鸣磊通红的鼻尖上,秦鸣磊一想到这些液体的不明成分,漂亮的脸蛋更红了,更委屈地喊了她一声。
“妹妹不乖又不诚实,明明爽得射了好几次,屁股也一直在流水,还要骗我。”
张若韫拿到小遥控器,松开对他的压制。秦鸣磊终于能翻身抱住她,大眼睛无辜又可怜地望着她,兴奋的灼热阴茎还笔挺地立着夹在二人紧贴的身体当中,只要再加一点刺激,这个年轻的大男孩就能被送上从未体验过的快意的巅峰。张若韫潮湿的手指满怀爱意地描摹着秦鸣磊英挺耀目的眉眼,怜惜地亲了他一口,唇瓣柔软甜蜜,一触即离。
“明明就是老公的小荡妇,不要装三贞九烈。”
秦鸣磊嘴唇嗫嚅了两下,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恳求张若韫不要再说了。仍旧深埋在他肠道中凹凸不平的按摩棒在敏感点上突然震动起来,湿热的肠道骤然绞紧侵犯物恬不知耻地渴求更多,硕大粗糙的顶端在敏感点上持续抵磨,被体温焐得热乎乎的润滑剂和肠液不住地顺着颤巍巍的腿根外涌,还差一点刺激,无论施加在何处,亢奋充血的阴茎就可以得到畅快淋漓的释放而不是现在这样一股一股地难耐地淌着清夜。
他无助地低声闷哼着想往张若韫怀里钻,祈求姐姐或者老公多疼他一点,浑身汗津津热乎乎得像是要变成一团软绵绵的甜糕,却被张若韫推开了。
急促喘息间,他因为被推开而慌悸而不知所措,眼睛红得像是真的要哭。他听到张若韫轻而悦耳的笑声,姝丽的大美女翻身骑上他的腰跨,他看到并感觉到自己的阴茎缓缓没入张若韫紧致潮湿的体内。同时按摩棒突然加快频率疯狂攻击脆弱的敏感点,强制如电击般的快感从前方后方一起传来把他高抛至云端,过量的刺激在四肢百骸噼里啪啦热烈轰炸将神志意识剖得支离破碎,他连手指都不住打颤连一点点依靠都抓不住,尖叫声求饶声也发不出,绷着脊背与大腿根在张若韫体内溶化沸腾成一滩春江软泥,松松垮垮地四肢敞开可以被任意揉搓蹂躏。
初次激烈的高潮结束后,更加汹涌的刺激根本不让秦鸣磊换气,不应期被强行刺激前列腺的感觉伴随着痛苦和几何倍数增长的快感,更何况他不得不重新挺立的阴茎还在张若韫美妙的体内复苏抖擞。
张若韫柔柔俯下身衔住他无意识吐露在唇外的舌尖舔吻起来,丰满的乳房沉甸甸地压在秦鸣磊的胸膛上,灵活游走的手指在他的股间勾着按摩棒的拉环无规律地抽动,每一下都让秦鸣磊紧紧缠抱着她的四肢不住地颤栗瑟缩,每一下都带出一大滩温热的水液和一小圈湿粉的软肉。
体内被填满的感觉还不错,灼热的阴茎活力十足地突突跳着,她喟叹着收紧下身换来小男朋友模糊的一声哭喊,两行泪珠应声滚落下来,她的宝贝有着混血儿一样让女生妒忌的浓黑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簇一簇的令人心软,她的手转而抚摸无法拢进自己身体里的囊袋,秦鸣磊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此处的经络一抽一抽地似乎马上又要被快感逼上临界点,交合处被二人的汗液精液肠液还有润滑液弄得潮湿腥膻杂着暧昧的甜味。
“妹妹为什么要哭?不舒服吗?”她轻轻吻着秦鸣磊的泪痕,单眼皮深刻地在眼角拉出温柔的弧度,“还是不喜欢我?”
秦鸣磊用力摇头,快感和疼痛几乎要涌上来扼死他了,他恐惧害怕却还是要强迫自己打开蜷缩的身体给姐姐玩弄,他更怕的是又被张若韫推开,笨拙地追着姐姐饱满丰润的嘴唇亲吻,急促又混乱地回答,“舒、舒服的,喜欢,最喜欢最喜欢老公了。”
张若韫任由他讨好地亲吻,将按摩棒过快的频率降下,奖励似地给他慢悠悠的甜头,“我也最喜欢妹妹了。”
接下来的性事如同温柔的云水春意,泡得秦鸣磊骨头都要酥软糜烂,眼神迷离地勾着张若韫,仿佛是被陈年佳酿迷醉了神思。他的声音沙哑又兼三分泣意,无意识地呢喃着喊老公,好像自己真的是被玩弄得水泽泛滥的妹妹。张若韫就是喜欢他这副三魂七魄全都丢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忍不住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妹妹怎么这么漂亮这么乖这么好?”
这一场混乱的性事结束时,秦鸣磊被玩得疲惫不堪连眼睛都睁不开,张若韫反而能神采奕奕地收拾战局。她先把秦鸣磊擦干净用干净的毯子包起来,分开他的两腿之间想给他上点药,原本紧闭的穴口被粗大的按摩棒折腾得可怜红肿,一时间甚至合不上,肉嘟嘟小孔随着秦鸣磊的呼吸微微开合,看得人暴虐心起。她恶劣地咬了一口秦鸣磊的肉软的大腿根,秦鸣磊没什么力气地动了动挣不开,人却被疼醒了,哭腔软绵绵地喊她姐姐。
“阿虎,”她流氓一样地吹了个口哨,不含多少歉意地抬头看着秦鸣磊茫然无辜的大眼睛,“对不起啊,我把你玩坏了,后面合不上了。”
秦鸣磊的眼睛眨巴了几下才明白她在说什么,嘴角扁了扁似乎真的要哭,伸着胳膊抱住她把脸往肩头上埋,吸着鼻子小声恳求,“姐姐,我好喜、喜欢你,别不要我好,好不好?我过、过几天就会好的……”到后来只剩下一团时而打着哭嗝的呜噎,她的肩膀上满是湿热的眼泪,却莫名其妙地甜进心里去。
“我最喜欢阿虎了,怎么会不要阿虎?是我不好嘴坏,我怎么舍得把阿虎玩得坏掉?”张若韫拍着秦鸣磊的后背轻声哄着这个才刚刚19岁的大男孩,她钟意的秦鸣磊温柔善良天真敦厚以后会成为顶天立地瞩目光彩的男子汉,但只要秦鸣磊在她的臂弯里就只是她一个人的珍宝,“我最喜欢阿虎了,阿虎永远是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