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时萧苒被谢榭叫醒了,问她上课的事。
“今天好像星期一吧,你不上学吗。”
萧苒裹紧温暖的小被子,小声嘟囔,“请过假了,等会就起,你让我再睡会嘛~”
“这都中午了,不饿吗?”
呼噜呼噜…
没法子,谢榭做主将人抱起来,伺候穿衣服洗漱,然后半拖着上了回省城的动车。
这好一通折腾,萧苒也彻底清醒了,靠在谢榭怀里眯着眼睛假寐。
“老师可真严格啊…”
“马上期末考试了,同学,请放端正你的学习态度。”谢榭说的一本正经。
萧苒看了眼还放在腰上的手,气笑了都,也不知是谁啊,昨天折磨了她一晚上,她能起得来才有鬼呢!
这些男人一个二个的真的是精力旺盛外加精虫上脑,做起那事来不管不顾,干她一晚上那是常事,照这样下去她早晚得死在床上不可。
她一边眯着眼睛一边给手机开机,突然想到什么一下坐直了,“不对啊,老师,你怎么在这!?”
谢榭微微笑起来,低声道,“你忘记了?”
“什么?”萧苒茫然。
谢榭叹了口气,果然不记得了,“小苒,我想为了你赌一次,赢了,是命,输了,大不了和我夹着尾巴浪迹天涯,你愿意…”
谢榭话还没说完萧苒就被手机的震动吓了一跳,无数条短信和未接来电差点将手机卡死,时间截止昨天离开祁东家两个小时以内,接着便没有了,是查到她到哪里去,所以都不担心了吧。
手背一暖,是谢榭握住了她的手,萧苒抬头,对上男人让人安心的眼神。
“老师,我…”
“我都明白,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和你一起面对,所以,到底发生了么,你得让我心里有个准备。”
望着老师认真的脸,萧苒突然打了个寒颤,她好像太冲动了。
“后院…起火了。”
“…什么?”
萧苒一下坐直了身体,望着谢榭的眼睛,郑重的说,“老师,答应我,等会动车到站我们分开走,你买票直接回a市。”
谢榭皱紧眉头,“到底怎么回事。”
萧苒摆摆手,“按我说的做便是。”她仔细回忆了昨天几个男人的态度,越想越觉得她可能闯祸了,那几个还好说,可是白可可…她并不怎么了解,她当众给他下面子,他会放过自己吗?
萧苒想了无数个可能,却没料到会是最坏的一个,刚下了动车和担忧的谢榭分开她就看见两个一身黑西装的男人向她走来,目标很明确,她大可以跑,也可以喊救命,可是,逃的了一时,逃不了一辈子。
“萧小姐,我们老大想请你喝喝茶。”
这已经算是很客气了,萧苒点点头,镇定跟着他们走了。
谢榭看萧苒神情就知道事情并不简单,他只要一踏入那趟浑水便不容易抽身,聪明点就该明哲保身,马上按她说的做,起码将来一个炮友的身份还是保得住的。
可是,“我想为你勇敢一次。”
这句话并不是随口说说,她的眼睛已经对他失望过一次,他又怎么好忍心让她再次失望。
他跟了上去,远远看见她被两个人挟持,立马加快脚步,同时摸出了手机准备报警,只是,还没来得及干什么,就感觉脑后有风,想躲已是来不及,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在动车站,被人当头闷了一棍。
到底还是小瞧了她那些男人的能力。
再次醒来,是被冰水泼醒的,谢榭头痛欲裂,趴在冰冷的地砖上面,眼睛还未睁开就感觉嚓的一声,额头一痛,是玻璃砸在地面飞溅起来,一片削到了额头,估计见了血。
哒、哒、哒…
是皮鞋踏在地上所发出的声音,不疾不徐,踩在他身上似的,脚步声最后在他头边停下,谢榭撑着身体坐起来,仰头,惊道,“是你!”
男人轻笑了下,单膝半蹲下身体,跟惊讶的谢榭平视,“本以为你是个炮灰,却不曾想还是个会抢戏的炮灰,当真小瞧了你。”
谢榭记得这个男人,在起跑线踢了他一脚,萧苒自称朋友的人,又是在电话里和萧苒做爱的那个男人,他为什么知道,因为声音。
谢榭四周环顾,“你抓我想干什么,萧苒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现在还是操心你自己自己吧~”男人露出森白的牙齿。
谢榭这才发现,他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刀刃泛着寒光,白皙的拇指却一下一下的刮着刀刃,毫不在意随时会被割破皮肤。
“你、你想干什么?”谢榭想站起来,男人猛的一脚踩上他胸口,力气大的谢榭怀疑肋骨断了,他费力闷咳几声,有点想吐,满眼惊惧的看着男人拿着刀在他脸上拍了两下。
“好一张英俊的脸,不在上面画点东西可惜了呢。”男人嗜血笑容像恶魔,那是常年刀口舔血的人才能有的,看你一眼都能让你胆寒,谢榭知道,自己这次真的遇到不得了的人物了。
“别别别!别动我脸,你让我干什么都行!”谢榭几乎是喊出来的。
白可可嗤笑一声,“这就是她喜欢的人?哈。”
“什、什么?她是…”
“少废话!”白可可脚一用劲,冷笑,“离开萧苒,有多远滚多远,这辈子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
“怎么,舍不得?”
谢榭躺在地上,受了威胁,身处完全的劣势,脑中却一片清明了,突然定定的看了男人一会,突然说,“你划吧,我相信她不会嫌弃我。”
“呵。”白可可稳稳情绪,“行啊,那我们换个地方怎么样…”他手往下,再往下,刀刃准确的放到男人象征上,谢榭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彻骨的寒气。
“一刀下去,你看她嫌不嫌弃你。”
“是一把好刀,不过。”白可可并没有绑着他,谢榭老实了这么久,突然一把拽着白可可的手腕拉高,白可可眯着眼看他搞什么名堂,就没制止,谢榭拉低白可可,在他耳边轻声说,“她是不是在看。”
白可可扬眉,暗道不好,谢榭已经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按去,不过眨眼的时间,那把匕首已经尽数没入谢榭的身体,当即就吐了口血。
“你放开我!”
白可可抬头,看见萧苒推门跑了进来,一把推开他跪在地上,满眼都是血,想碰他又怕加重他的伤情,慌的她眼眶发红,急得抬头大喊,“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啊!”
白可可张张嘴,“小苒。”
啪!
萧苒收回手,眼泪一串一串的往下掉,“我都看见了!姓白的你是不是神经病啊!他不受你威胁你就要杀他,杀他干什么,有本事杀我啊!”
居然敢打他?白可可站起来,拳头捏的咔嚓咔擦响。
眼看谢榭已经失血过多晕了过去,萧苒急得站起来摔了角落的一个花瓶,捡了最尖锐的一块握在手心抵着脖子,“白可可,我死在你这里,祁东不会放过你的,因为一个女人,你觉得值吗?”
“是不值。”白可可突然笑起来,越笑越大声,最后根本停不下来。
萧苒急得不行,“你不是非我不可吗?我死了你就要一辈子当太监了!”
白可可突然收了笑,冷冷看了她一阵,在萧苒急得在脖子上割出一条血痕时才说,“来人!”
“老大。”从门外进来一个人。
“送去医院急救。”白可可看着萧苒,却是对推门进来的人说。
“是。”
几个人将躺血泊里的男人抬走了,萧苒还是揪紧了心,想跟去看看,白可可却挡在了她面前,脸色很吓人。
萧苒心一紧,手一抖,瓷片掉落在地,如同她的心一直往下坠。
“我,我…”
白可可一把拽住女孩的手腕往外拖,萧苒根本反抗不了,手腕生疼也不敢吭一声,直到被拉进一间房,甩在一张床上,她一下弹了起来,“杀人凶手!”
白可可听了这话冷笑,活动活动手腕,慢慢走近,皮鞋踩地上的声音让萧苒心惊肉跳,连连后退,爬上床,一直缩到了床角。
男人边朝床靠近,边拉出脖子上装饰用的领带。
随着男人的动作,萧苒抖啊抖,稍微冷静了些,强颜欢笑道,“大哥,我们能冷静点好好谈么。”
“哦?”白可可笑起来,“我觉得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白可可单膝跪上床,一把抓住女孩,用领带反绑了头双手捆在腰后,耳语道,“这么拧的性子,我要是祁东,也会先强了你再说…不,他还是太心软,要是我,一定把你双手双脚绑起来,天天不做别的事,就给我操!”
他到底想干什么!
萧苒背脊直发凉,哆嗦着嘴唇,“你,你不是说过,只当我是嫂子,现在这样做对得起祁东…吗?”
“万人骑的嫂子?你配吗。”
男人眼神太吓人了。
萧苒闭上了嘴。
她不说话有人却很想说。
“刚吵完架就投奔别的男人怀抱,你把祁东脸往哪搁!”白可可用力,一把撕了女孩的衣服,上下巡视了圈,冷笑连连,“昨晚很激烈啊,他干的你爽吗。”
“反正比你技术好。”萧苒抬头,恶狠狠的盯着他,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落下来。
白可可眯了眯眼,“看他们把你惯成什么样。”
“那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杀人犯!”萧苒被他这般侮辱又记挂着谢榭,心里担忧化为愤怒,不管不顾的吼,“自己都无节操没三观,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最好是一辈子关着我,不然我出去了一定报警,告你非法拘禁,故意杀人,还强迫未成年少女!”
“很好。”白可可笑起来,“你真有本事,成功激起我杀女人的欲望。”
“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不,我怎么舍得杀你呢。”白可可慢条斯理的从旁边的柜子里提出个箱子,拿了圈大红色的粗绳,一边抖开起码七八米的绳子一边靠近,笑,“你不是说过吗,我非你不可,嗯,还真说对了,看见你这样又怕又恨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我兴奋的很呢。”
“变、变态!”男人笑容太邪恶了,邪恶的萧苒直心底发凉,徒劳的往后躲,白可可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她,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用很低的声音道,“变态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萧苒打了个激灵,惊惧交加的感受男人用那根像侵了血的绳子将她双脚屈起捆在膝盖,迫使她双腿大开,露出羞耻的地方,萧苒本能的想并拢双腿,男人啪的一巴掌拍她屁股上,疼得她眼泪花都出来了。
“啧,这里肿成这样。”白可可提着一串珠子给萧苒看。
那是什么鬼东西!四五颗珠子,每个足有鸡蛋大小,连成一串看着都不是什么…“啊!”
白可可猛的塞了一颗进去,没有任何润滑,干涩的涌道突然强行挤进来冰凉的物体,又疼又冰,难受的双腿直哆嗦。
然而,这才是刚开始,当第二个球被塞进来时萧苒疼得大叫一声,一个已经将她塞的满满当当,怎么可能再能装的下东西!
“不、不要!”
最后一个字落下的同时第二个被男人猛的也推了进去,萧苒尖叫一声,眼泪唰的掉下来了,感觉下面就要被撕裂,只要动一动屁股,都能感受到身体里面两个球体互相摩擦的声音。
身体自我保护般分泌出了些液体,萧苒秉着呼吸,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份。
“准备好,第三颗。”
什么?!
萧苒颤抖着嘴唇看向男人的脸,一张美丽,却更像恶魔的脸,连连摇头,“不要…不要……啊!!”随着第三颗被塞进来的同时是女孩凄厉的惨叫声。
肚子都被顶鼓起来,连动一下都难,萧苒张着嘴,根本不敢动一下,下面一定破了…
男人食指在女孩露出绳索的穴口揉了揉,将被挤出来的钢球重新塞了进去。
萧苒一惊,反射性的收缩,体内珠子互相滚动,疼得萧苒直哭。
“真可怜,肚子都鼓起来了。”白可可摸了摸女孩肚子,萧苒艰难的张嘴,想叫都有些叫不出来了。
“最后一颗。”
“会死的!啊!!!”
“叫什么叫,我还没开始呢。”白可可坐到床上。
萧苒歪过头不想看他,眼泪一直掉,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似的,特别是下面,疼得都有些麻木了,他拉着绳子动了一下,疼痛加倍袭来,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经,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萧苒转过头,有些缺氧的大脑闪过什么,恶狠狠道,“你不是就气主动送上门我都不要你吗,告诉你,就算你折磨死我也不要你!”
白可可脸色一僵,萧苒知道自己猜对了,“你也不配!”
“很好。”白可可猛的一把扯出萧苒体内的珠子,萧苒身体僵硬,感觉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流了一地,男人甩开碍事的珠子,猛的狠狠插了进去!
萧苒尖叫卡在了喉咙,一个冷如冰块,一个却热的像火,冷热交替如置身生与死。
男人没有任何缓冲,直接就开干,深重不比刚才的钢球,女孩被捆着任由他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身体紧热湿滑,疯狂的收缩,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失控,就算姿态低到这种地步,那双眼睛还流着泪,却不屈服的盯着他,如看蝼蚁。
白可可猛的吻住她,软软舌头缠了上来,他心一喜,迎上去时却猛的被狠狠咬住,他一愣,回咬过去,两人口中立时弥漫了浓浓的铁锈味,也不知是谁的交织在一起,两人互不相让的狠狠撕咬着对方,直到…手机铃声响起。
“你他妈最好有重要的事!”白可可掐着女孩下巴防止她咬过来,单手接了电话,火气大的对方半天立马把突发情况汇报了上来。
“没用的东西。”白可可摔了电话,下身重重的穿刺起来,“妈的,现在就算天皇老子来也得先把你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