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想近皇姐的身,会有些困难,可没想到,连老天爷都在帮我。”慕容睿赤裸着身体,一步一步的靠近慕容宁。略显纤细的身体宛如经过了精雕细琢般的完美玉雕,包括胯间高高翘起的肉茎,在烛火光芒的照耀下,全都散发着诱人的荧光。
“我一入京,皇兄就病倒了,皇姐还单独召见我。所以我穿着红色的衣服来了,我要用最完美的姿态,把我精心养了这么多年的身体献给皇姐。”
身体忍得难受,慕容宁便不想再忍,面前正好就有个送上门的,秉着不吃白不吃的道理,慕容宁准备下口了。至于慕容晟那里,事后大不了杀了慕容睿求他原谅。
想到这里,慕容宁便收起了身上的杀意,扬唇一笑,整个人仿佛月夜忽然绽放的幽昙一般,妖艳惑人,让人忍不住想要凑上去一亲芳泽。
慕容睿看得呆住了,呼吸也开始加速,胸口不停地起伏着。他就知道,皇姐是不会拒绝他的。
胯间的昂扬忽然一紧,原来是慕容宁伸手握住了慕容睿腿间那只展翅欲飞的大鸟。
柔软的触感,略显冰凉的掌心,与慕容睿自渎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让慕容睿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嗯……姐姐的手在摸我……好舒服……”
慕容宁皱了皱眉,翻身把慕容睿压到御案上,握着肉茎的手缓缓上下撸动。
“这么骚,鸟毛都剃了个干净,想必我们大秦的第一美人儿睿王爷碰过不少人了吧?”
“没有!”慕容睿矢口否认,波光潋滟的眼瞳中闪着委屈的光芒,“只有皇姐能碰我!”
“那你这勾引人的本事从哪里学来的?天生的?”慕容宁低头含住慕容睿胸前的一点樱红,在齿尖轻轻厮磨。
奇怪的瘙痒感自胸前传来,慕容睿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但他能确定的一点就是,他全身的血液都被慕容宁的动作点燃了,燃烧着向身下涌去,聚集在被慕容宁握在手中的那一点上,迫切地需要发泄出来。
慕容睿迎合着慕容宁的动作,慢慢耸动自己结实的臀部,喘息着回答慕容宁的问题,“在江南时,我寻了南风馆最有名小倌,来……来……来教我怎么取悦皇姐。”
说完,慕容睿羞得耳朵根都红了。这么多年,他心心念念的一直只有慕容宁一人。自从知晓皇兄不接近其他女人,他便也遣散了近身侍候的侍女,还学了那小倌侍候人的技巧,只为了有朝一日能献身给慕容宁。
慕容睿永远都忘不了,那夜在东宫,他躲在帷幔后面,看着慕容宁骑在慕容晟的身体上驰骋,妖娆的身段,如蛇舞一般的扭动,慕容晟脸上的愉悦和喉中压抑的嘶吼声是慕容睿从未见到过的。
那时候,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咱们的太子殿下永远都是一副高傲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何曾有过这般淫荡的样子。
也不知何时起,慕容晟兄妹两人就时常黏腻在一起,跟连体婴似的,旁人一根头发丝儿都插不进去。
在东宫,慕容睿不止一次撞见他们俩旁若无人的交欢。不像旁人那样快速移开目光,慕容睿就跟撞了邪似的,每次都会不由自主地紧紧盯住两人相连的性器,看慕容晟那根粗大的鸡巴是如何一下一下的捣入慕容宁的花穴,把她肏得汁液横流的。
少年情窦初开,还没来得及享受情爱的喜悦,心里就驻进了慕容宁那兴奋时变得妖媚的容颜。
看着兄姐苟合的场景,少年自己学会了自渎,也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射精的快感。
越来越喜欢往东宫跑,目光也不自觉的开始追逐起自家那个越来越耀眼的皇姐的身影。
终于,疼爱他的父皇发现了不对劲,想下手除掉慕容宁,却忽然暴毙,只来得及留下两道圣旨,一道封他为王,一道传位于他。
他毁了那张传位的圣旨,然后由父皇留下的暗卫护着逃亡江南。
那也是慕容睿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女人,除了可以妖艳惑人,还可以那般英气逼人。金甲披身,金冠束发,身后鲜红的大氅随风扬起,一把染血的长剑隔江指向他,邪魅的笑着,用唇形说道:“迟早杀了你。”
尽管知道慕容宁对他存了杀意,可听到探子禀报她昏迷不醒的消息,还是忍不住找借口回了京城。
这些年,他不是没有试过其他女人,可每每只要一看到那些女人的脸,就会莫名想到她,然后就硬不起来了。绝望时慕容睿甚至连男人都试过,可依旧不行。
然而,一进宫,一想到他可以接近她,他胯下的物事就开始抬头了。越来越胀。
当慕容睿看见慕容宁那焦躁的模样时,一直都在关注着慕容宁消息的慕容睿就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老天始终还是眷顾他的,他那只存于梦中的场景终于实现了。
伏在他身上的慕容宁只随意的挑逗了他一会儿,便急切地把他压倒在地毯上,退掉下身的裤子,扶着他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花穴坐了下去。
终于……
“嗯……啊……”慕容宁发出满足的呻吟。
没想到慕容睿身材看着纤瘦,腿间的物事倒是不小,虽然比不上慕容晟那般粗壮巨大,但也格外的长,龟头位置还弯弯上翘,插在穴中正好止痒。
慕容宁缓缓起身,又重重坐下,让那弯曲的龟头夹在甬道中能一下一下的挠进媚肉的褶皱中去。
“嗯……”慕容睿愉悦而又痛苦的呻吟着,“皇姐轻点儿……我好难受……”
慕容宁闻言,反而加重了身体起伏的力度,小穴也紧紧的绞住里面的肉棒。
“你一个自己送上门来的骚货,还想让我怜惜你!”
这样的刺激,哪儿是一个除了自渎就从没被别人碰过的初哥能受得了的。只几下,穴中的肉棒就开始膨胀,还没等慕容宁有什么动作,就颤抖着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