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到大半夜她竟然一点困意都没了,无聊地在他一块块腹肌之间画圈圈,忽然,“咕噜噜”的声音从他胃部响起,很微弱,如果不是她耳朵正贴着,估计谁也听不见。
她抬起头看他:“你饿了。”
男人被打断了思绪,低头慵懒地看了她一眼:“没有。”
她五指贴着他肚子,表情很认真:“你真的饿了。”
……好像是有点,今晚运动量有点大,饿也是正常。
“所以呢?”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是要学贤妻良母给我做宵夜?”知道他的身份,知道他有家室,还肆无忌惮地跟他上床,她到底居心何在?
莫莉根本就无视了他的话里有话,神秘地冲他笑道:“我晚上做了蛋糕。”
“我不……”
“酸奶蛋糕。”
“在哪?”
“在楼下冷藏柜里,我去给你拿。”精神贼好的莫莉从他怀里爬起来,脚一沾地就啊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时熠华背对着她是以没有看到,听到叫声转过身来时,她趴在地上,咬着唇眼睛里还挂着两泡泪,好不可怜的样子。
“站不起来?”他好笑地看着她。
她可怜兮兮地点头。
“被我肏到腿软了吧。”
她白了他一眼,倔强地扒着床边站起来,两股战战,扶着衣柜走到另一边打开了衣柜门,拿出一件宝蓝色的男士丝质睡袍,扔给床上看好戏的男人:“自己下去拿!”然后蜗牛一样重新爬回床上,全然没注意男人接过睡袍之后深邃莫测的眼神。
时熠华抓着睡袍,意有所指地嘲讽道:“家里连男人的睡袍都随时准备着,看来你也不是那么简单,不会连那层膜……都是做的吧?”
莫莉听了他的话,不怒反笑,手脚并用爬到他面前,狼狈的动作在她做来却有种天性释放的美,随着爬行的动作,胸前硕大的奶子一晃一晃的,男人强迫自己视线移到她脸上,却见她笑得眉眼弯弯,湿漉漉的眼角挂着泪珠儿,那模样又勾人又天真。
“这话问得好酸哦,你是不是喜欢上我啦?”
男人沉默了一瞬,冷哼了一声,抖开睡袍一把扯掉吊牌,随意披挂在肩上,赤着脚下了楼。
什么臭毛病?上了一次床就要宣誓主权了?莫莉皱了皱鼻子,调皮地朝他下楼的背影比了个中指。
时熠华在楼梯口环视了一周,以前没进到这里来过,这次才看见,原来她这里还有一间屋子布置成了温馨的休息室,他在休息室里吧台旁边的冷藏柜里找到了她说的酸奶蛋糕。
四寸大小的小蛋糕,放在一个精美的盘子里,吧台后面什么都有,他还看到了各种茶叶。思考了一瞬,他用电热水壶接了水烧开准备泡杯红茶。
等水开的过程中,他的目光不自觉放到了蛋糕上面。
他偶尔吃甜食,知道的人不少,但知道他喜欢酸奶蛋糕的人……怎么都不可能是她,一定是他多想了。
食指曲起,无意识地在吧台上轻叩,视线落在身上尺寸刚好合适的睡袍上,他拧紧了眉头。
巧合而已。他这么告诉自己。
——哪里那么多巧合,尺寸是适合你的,颜色是你喜欢的。你老婆都不知道的你的喜好她全知道啦。
脑子里像是有两个人在吵架,吵得他脑袋生疼。
“操!”忍不住狠狠爆了一声粗口,他狠砸了一下墙壁,强压下脑袋里的胡思乱想。
水开了,他用她跟蛋糕碟子一个风格的茶杯泡了杯红茶,什么也没加,抓了根叉子放碟子里。一手一个,端着就上了楼。
她房里角落摆着一张矮几和懒人沙发,时熠华把东西放矮几上,然后看向床上做着奇怪瑜伽动作的莫莉,冷冷地道:“来吃。”
“我不饿,本来就是给你做的。你自己吃。”早料到这男人拔屌无情,她一点也不介意他的冷漠,继续拉筋,争取能早点站起来,不然以后要是每次被肏都要在床上躺一两天,那她的店怎么办,她的花儿怎么办。
呃……好像说漏嘴了什么,她偷偷瞄他,他神色一派自然好像没听到的样子,她才舒了口气。
殊不知男人只是强压下心中的翻腾,勉强才做出恍如未闻的平静。
他走到床边,神色不耐地看着她:“你吃是不吃?”
莫莉放下高举的腿,扁扁嘴:“这么凶。”跪着扭着屁股挪到他身前,伸长胳膊挂在他脖子上,媚笑道:“人家吃你的东西都吃饱了,吃不下蛋糕啦。”
看着她媚态横生的样子,他后槽牙咬得吱吱响,不再跟她废话,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离床上。
“哎哎,我要洗澡啊,一身汗臭你怎么吃得下东西啊。”
懒人沙发包裹性特别好,他靠着沙发,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他腿上。
捏着她手感极好弹性十足的臀瓣,他伸手在矮几上叉了一小块蛋糕送到嘴里,赞许地点头:“味道不错。”
莫莉眼睛一下就亮了,“是吧是吧?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海绵虽然弹性好口感好,但太干了,我就喜欢加酸奶,酸酸甜甜,湿湿滑滑的才更好吃。”
“嗯,湿湿滑滑才更好吃。”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她两腿之间。
敏感的身子被他这么一看,下体不自觉地收缩,吐出一小汩淫水,她装作不知道,假装没看见男人小腹上晶亮的水渍。
时熠华好笑,也不揭穿她,叉了块蛋糕送往她嘴里,“来,试试够不够湿滑。”
她张嘴把蛋糕含了进去,时熠华端着茶杯抿了一口红茶,低垂的眼睑掩去了眸子里的深思。
——“海绵蛋糕太干了,加点酸奶酸酸甜甜湿湿滑滑才好吃。”
他记忆中那个说过这话的人却再也不曾说过,不该知道这些的人却凭空出现。
她究竟是什么人?
“嗯……”身上的人发出满足了一声呻吟,“好吃!”
男人眼神一暗,被她无意的呻吟勾起了反应。
“咦?”莫莉好奇地伸手抓了抓屁股后面硬起的棒子,惊愕道,“你又硬了?”
她一副又惊讶又好奇又隐隐期待的样子取悦了他,作势顶了顶,嘴上却说:“别理它,吃东西。”
说罢却突然埋头在她胸口,嘬她的奶尖儿。
“哎……干什么呢你……”她娇软的嗓音像催情的艳曲,让他心里头像是有只小猫在挠啊挠。
她抱着他的头舒服地直哼哼,他像个饿极了的奶娃,饥渴地嘬着她的奶。
男人忽然抬起头,那双平时被他用平光镜遮了风华的凤眸带着餍足的笑意看着她。
他叉了一小块蛋糕送到他自己嘴里,然后一把按住了莫莉的后脑勺,吻上她的唇。
莫莉猝不及防被他哺了一口蛋糕,反射性地运起小舌头往外蹬,却被他霸道地堵着嘴,软绵绵的蛋糕入口即化,混着涎水,爽口的酸甜被两根舌头搅成淫糜的蜜甜。
蜜……?
莫莉逐渐尝出一丝陌生的清甜,绝不是她放在蛋糕里的任何一种甜味剂,也不是他或她嘴里的味道。
怀里的女人瞪着好奇的眼,他知道她尝出来了,放开她的唇,问她:“知道那是什么吗?”
她懵逼脸摇头。
看来她是真不知道。
时熠华低笑着,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说:“不知道就算了。”
本来准备告诉她,话倒嘴边却改了主意,这具身体既然是由他开发出来的,那独特的美味也该由他独享。
莫莉被他吊起了胃口又不给解答,心里头猫挠一样不爽,端起蛋糕碟子泄愤似的几口就解决了一半。
呃……还是给他留一半吧?这是给他准备的生日蛋糕,本来以为他没机会吃到了,谁知道……啧啧……
“我要去洗澡了,吃完你就走吧。”抬起腿正欲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按进了怀里。
“急什么?吃完一起洗。”
最后好不容易吃完蛋糕的她悲愤地发现,他泡的那杯茶还不够她流到他身上的水多!
男人低头瞧着自己腹肌上盈盈亮亮的水渍,阴茎旁边的耻毛像是在水里淹过湿得一塌糊涂,啧啧称奇:“你的水都藏哪儿了?怎么流也流不完。”
莫莉站在浴室门口鄙夷地看着他,趾高气扬地回了句:“老娘就是水多流不完,怎么?不服?”
然后她就为这句话付出了代价。
她贪图享受,浴室弄得宽敞舒适,浴缸躺两个人绰绰有余,旁边的墙壁上还有一整面的大镜子,男人发现了之后充分利用了这一点,把她按在浴缸里各种酿酿酱酱,逼迫她从镜子里看着自己被肏到哭的骚样。
浴缸里玩了还不够,洗漱台的高度太适合肏屄,肏得她直到淫水流得屁股下面滑溜得再也坐不住了,转移到莲蓬头下,让她扶着墙,从背后撞得她屁股通红。
直到天边鱼肚白了,才终于结束这淫糜荒唐的一夜。
莫莉一觉醒来,男人早已不见了。
看着满屋子淫乱的证据,她有点发憷,天呐,两个人像吃了春药一样居然做了一整晚,一整晚呐!
认命地收拾起屋子,她嫌弃地捏着像尿湿了的床单,不敢相信这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给他准备的睡袍被扔在懒人沙发上。
妈的,拔屌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