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女主出现的日子,杨梨回去的路上都在想,如何在这之前以自己的方式“拉拢”薄伽一,让他对自己的印象改观,否则真到女主来了后俩人坠入爱河,可就真没她什么事了。
晚饭桌上,看着俩人都心不在焉的样子,姥姥问外甥女:“梨子,最近学习上还有困难吗?怎么不见伽一给你讲题了”?
杨梨眸光一现,我滴个亲姥姥,我正愁不知从哪儿下手,您可真是应了那句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薄伽一沉默,迅速撩眼皮看了对面人一眼,就听她说:
“难,非常难,姥姥,薄伽一好像老躲着我,是不是嫌我笨呐?”
这话说的让薄伽一很为难,拒绝她就证明他在躲她而且嫌她笨,答应吧又不知她打什么算盘,上次姥姥的话还犹在耳畔,他不想让姥姥操心,终开口 “没有,随时欢迎”。
姥姥笑眯眯的给二人加菜,杨梨看着那张别扭的脸,决定一会儿抓住机会,好好表现。
“我吃饱了,姥姥,你们慢慢吃”,看着薄伽一起身回屋的背影,杨梨心想,想溜之大吉,乖乖等我去找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薄伽一早完成了作业,但他不能休息,这魔女不知什么时候才过来,他等的有些不耐。其实,距离吃完饭才过了两个小时而已。
“当 当 当”终于传来感觉很有礼貌的敲门声。薄伽一不起身,“门没锁,你直接进来吧”。门悄悄的被推开,薄伽一没听到她出声,却闻到了一阵阵清甜的洋梨香味,感觉香味越来越浓,却见一只嫩白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角,他皱了下眉,辅一回头,一时惊默。
只见来人穿了一件黑色纱裙,这裙子质感垂薄,衬着里面的黑色蕾丝胸罩若隐若现,杨梨白嫩的肌肤在这身衣服的笼罩下越发妖冶,十足一个黑色媚姬,说不出哪里好看,却是这种气质给人冲击,挥之不去,很特别。
杨梨看到薄伽一盯着她看,心里暗喜,看来这美人计是起作用了。不待她进一步动作,薄伽一恢复漠然 “ 你穿成这样,什么意思”?冷冰冰的,没一点人情味。
杨梨摸不清他的真实态度,决定继续深入,“ 穿成这样不能讲题吗?你又没规定我必须穿什么,再说了,我在自己家,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碍着你了”?
薄伽一觉得自己没话来反驳她的歪理,这是她家,穿什么他确实管不着,而且该穿的她都穿着,真不过分,可能是自己想多了,还是赶紧讲题速战速决。
“ 那我们快点开始,你哪里不懂?”说完也不看她,好像真的把心思放在了讲题上。
杨梨靠他坐下,近到就差一个指头就能碰到他,感觉到身旁人浑身散发的热能,时不时的还撩一下自己的头发,发尾故意从某人的脸颊扫过,勾的人心痒痒。她就是故意的,刚才那段时间特意洗了澡,香喷喷的就是来诱惑他。她想不出自己除了身体可能会对薄伽一有点吸引力,还能靠什么来吸引他,让他对自己不那么防备。
薄伽一感受着对方若有似无的撩拨,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还不知她来的目的,他想看看她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杨梨直直看着薄伽一,忽然倾身向他耳旁凑去,红唇轻启,“你讲什么我听什么,反正我都不懂”呼出的一团挠的人耳根发痒。
这话说的这么敷衍,薄伽一知道她根本不是来学习的,但感觉自己渐渐发热,遂直接下了逐客令:“ 我看你是什么都懂,根本不用我来讲,你还是回吧,我要休息了。”
杨梨感觉到他的变化,她哪能看着自己刚有起色的成果就此被扼杀,不紧不慢的,“ 我看你就是嫌我,如果是记恨我以前对你的捉弄,我今天正式给你赔个不是,哎呀,你一定觉得我不懂事,但你没听过那句话,叫,打是亲,骂是爱,虽然说吧我们没到那个程度,但我捉弄你,就有一份对你的感情在里面的……
“歪理”
呵,杨梨乐了,“这么说,你承认你对我一直有记恨,觉得我不懂事了?
薄伽一不说话,相当于默认了。
杨梨觉得应该抓住时机,继续说:“ 你看我都和你说清楚了,之前冒犯你,溅你一身,偷了你妈妈的遗物拿到学校故意让胡同在学校传你的身世,知道你对胡椒粉过敏还加在你菜中害你上吐下泻,高烧不退,把你的校服剪了个洞,让你被人指指点点,给你下药,录视频害你差点被…咳咳,总之都是我的错,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大不了,你说,你想要什么,我补偿你”。
听着她如此坦白的交代,对他的劣行如数家珍,简直是厚颜无耻,薄伽一越听越生气,凭什么我受过你那么多侮辱,你几句道歉就能了了,况且她的诚心他完全没有感受到,以后若是她兴致来了做出更过分的事,难道再讲几句道歉就解决了?被她骑到头上还得原谅她,对她笑?抱歉,他没那么大度,真的做不到,起码现在,他对杨梨一点信任感都没有。
眼看身边的人气势越来越冷,眉头紧锁,杨梨觉得今天的美人计失败了,坦白求原谅还是太简单了,换做自己也不可能轻易原谅她,何况她说出的罪行仅仅是冰山一角,想到这些,她不禁重重的打了一下自己的手,让你贱,又觉得自己命苦,无端替杨梨背了那么多黑锅,以后该怎么办呢?!
这一下,打的薄伽一回了神,看着她愠恼的对自己施暴,心里舒服了一些,甚至有点想笑,补偿?他想起她刚才说的补偿,饶有趣味的从下到上打量了她。
杨梨觉得他此刻的眼神有点奇怪,不会是真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了吧,她不禁离薄伽一坐的远了些,转念一想,故事还是要按情节来的额,薄伽一是真喜欢宁笑笑,而对她,恨不得扒她皮喝她血,怎么可能会对她有意思,自己真是太自恋,想多了。也不怵他,二人四目相对。
挫败的从薄伽一房里出来,看来,我得想其他办法了,薄伽一对自己的成见太深了,一时半会儿是解不了的,越想越头疼。
那边薄伽一躺下后,失眠了,他回想今晚的事,原来之前对杨梨的怀疑不是空穴来风,这女子,不对劲。嚣张作恶惯了的人,自从那天早晨起就不对劲,尤其是对他的态度,一同乘车,在学校的维护,忽然和他道歉解释,看来是有什么事在她身上发生了,他不急,他要继续看下去,看她是真傻还是装傻。
不过,想到补偿,薄伽一不知怎么就对那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起了心,好像也不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