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大昌众生物语--平民小甜饼

半夏如往常一样在学校与小区两边跑,吃完早餐慢腾腾往实验室赶的时候,还没到海楼,就被一个男人拦住了,对方极为客气的询问海楼的位置,半夏虽抗拒与陌生男性过多交流,却仍带着男人到了海楼。

“正好半夏你来了,我有个故友的孩子对一份航图有些疑问,我想那图半夏你来解读最合适不过”教授笑着拉他。

半夏跟着教授去了会客室,便再次见到问路的男人,却也没什么波动,接过航图细细看了遍,取了铅笔,将明显错误的地方改掉,沉浸在对航图与空间的理解里,悠然的为两人读图。

此后的半年里,这个被教授称为臭小子的男人经常带着航图而来,邀请半夏参与解读,与半夏也熟络起来,趁着一次实验室里除了两人,别无他人,男人抽走半夏手里的航图,十分认真的恳求

“半夏,我喜欢你,可以与我交往吗?”

半夏握紧了手,曾经失败的初恋让他还不愿卷入新的感情,随即摇了摇头,拒绝道“对不起,金风,我不能答应你,我,我只想把剩下的生命献给科学”

“那么,美丽的半夏小姐,请接受我的追求吧,给我一点点机会,不要彻底拒绝我,好吗?”

半夏沉默了,金风也只当他默认。

往后半年,金风没有同别的男人一般买花买口红,只是为半夏带来更多有趣的资料与航图,更加体贴入微的提醒半夏一日三餐与防暑保暖,用他自己的方式一点点侵入半夏的生活里,终于,在一年后,将不再抗拒自己的半夏,彻底变成女朋友。教授欣慰的祝福了他两,金风却格外行动派,直接要了把半夏小公寓的钥匙,每日接送半夏,将自己变成半夏的习惯。

半夏的生活才刚丰富起来,金风便不得不出差半个月,谁料他前脚刚走,半夏就被初恋气了个半死,拿着初恋男友父亲专门送到学校的请柬,应下出席婚礼的邀请,便恶心的扔进抽屉,窝进休息室流泪。

初恋只是个平民,却意外搭上了宗室的贵族,宗室虽说在勋贵与豪族面前落魄不堪,在半夏这种平民眼里,还是尊贵的代表,看着张宗义一脸深情的与那个宗室子弟约定终身,半夏恶心的快吐了,当年半夏接到东院邀请,需要暂时移出一对睾丸控制睾酮,从而更好在舰队服役,做航图读图员的时候,张宗义也是这般捧着她的脸,说下永不分离的诺言,但只是五年,五年服役满,半夏回来,却只等到与别的男人深吻的张宗义,与他父亲阴阳怪气的嘲讽“我们家可是要和真男人结合的,你这个假男人,别缠着我们家宗义”

一场婚礼结束,半夏忍着恶心刚要离开,却被张宗义的新婚丈夫拦住。

“听说你为了留住宗义,自愿卖身给东院,企图让宗义被绑死在你身边?哦如今还做了性转换手术,胸怎么还这么小?是不是没钱隆胸?不如我介绍你去西街卖一卖?凭你的脸,也就卖个十年就能挣够了”

半夏不愿太多纠缠,含着泪转身冲出酒店,回到自己的公寓里。

金风出差回来时,就看见了他最心爱的美人,合衣趴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小声抽泣,将礼物和行李扔到一边,把半夏抱起来搂进怀里,安抚着拍拍后背,也问发生了什么,任半夏细细哭了一场。

待半夏哭完,金风低头吻了吻还湿润的眼角,趁半夏此刻十分黏着自己,哄了一会儿,这才慢慢勾出原因,却也不多做评论,只是格外认真的问“宝贝,你愿意嫁给我吗?让我成为帝国最幸福的男人?”

半夏愣了愣,看着金风认真的眼神,不知道怎么,就点了头,随后金风便不等他改变想法,拉着他就去了婚姻登记处,将两人身份牌上交,注册为夫妻,坐实了夫妻名义。

金风本想为半夏举办一场足够美好的婚礼,半夏却推拒了,只是收拾自己的衣物,搬进金风提供的婚房,宴请了金风的好友与自己的导师,同学,就这么默默成为已婚人士。

是夜,半夏在金风灼热的目光里钻进浴室,冲洗许久,等的金风恨不得砸门抢人,才穿着浴袍,一身水汽的出来。金风上前抱住半夏,缠缠绵绵的吻着最爱的唇舌,却不着痕迹的带着半夏挪到床边,将半夏推倒在床上,解开半夏的浴袍,一脸渴望的看着半夏慢慢露出的白皙挺翘的双乳。

半夏有些羞怯,伸手捂向胸前,却被金风拉住手。“宝贝,新婚夜都不让老公好好看看你吗?”半夏红着脸不再阻拦,金风剥开浴袍,看着淡褐色的乳粒随着雪白的乳肉晃动,再也忍耐不住,低头含住一只,啧啧有声的吸吮起来。半夏捂住嘴,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到嘴边的呻吟,金风将两只乳粒都吸的水光潋滟,才一路往下,亲了亲半夏的肚皮,一路溜到小腹,剥开肥厚的阴唇,亲了亲由龟头改制的阴豆,按住半夏的双腿,仔细端详半夏被高超手艺改造的下体,却只是心疼的摸了摸粉嫩似花的阴穴口,问道“宝贝做手术的时候,很痛吧?”

半夏闭眼不理他,金风低头含住阴豆,又亲了亲敏感的尿口,便听见半夏的惊呼“不要,不要亲那里,脏!”金风置若罔闻,伸舌头在半夏阴穴口点了点,模拟性爱的样子,往里挤,双手却要控制不住半夏的双腿,挤进去半截舌头,在干燥温热的穴里抽动,听着半夏带着哭腔的求饶,金风更为坏心,在他穴里转了个便,才抽出舌头,抬头道“宝贝的小穴不脏,很甜,就是干干的,乖,老公给你摸上润滑剂,不许乱动哦”

边说边将整整一管润滑剂推进半夏体内,健硕的肉根抵在半夏由肉根皮翻转改成的阴穴入口处,低头吻住半夏,将舌头伸进她口里纠缠了他的石头直至半夏晕眩,才放开,调笑道“宝贝尝尝自己的味道,宝贝没有手术前肯定很乖,下面都是白白嫩嫩的,只是宝贝还有肉根的时候,是不是很小?这口这么小,宝贝翻进去的肉根洞,能不能吃下老公的肉根呢?”

“我,我,我不小!我…嘶,痛,老,老公,痛”

趁半夏反驳,金风狠狠一顶,破开阴穴口的阻扰,挺入那湿热的所在,强硬的将半夏的穴里撑开,撑的半夏呼痛不止,金风感受到紧致穴道对自己的紧紧包裹,忍着剧烈的快意一路往里,直进了大半根肉根,才暂时停下来,亲了亲半夏的唇,道“宝贝曾经的肉根原来只有老公一半大,宝贝松一松肉,老公给你撑大一些?”

半夏无力的听到这话,奋力扭腰往后躲,哭着拒绝“不要,不要,不要,坏蛋,你出去,你出去,痛,你这个骗子”金风按住半夏的肩膀,任由他的指甲在自己手臂上化出划痕,腰腹却暗自发力,狠狠往里进,直强迫半夏的肉洞为自己绽开,深深顶到半夏的前列腺上,才抹去半夏的眼泪,解释道“宝贝别哭啦,已经撑开了,老公看了你的体检报告,医生说你术后迟迟不肯找伴侣,自己用器具扩张也不认真做,里面有些长闭合了,为了你以后的性福,必须重新把最里面开拓出来,宝贝乖,让老公疼你”说罢低头吻住半夏,对着半夏的前列腺狠狠顶操。

嘴被堵着,肩膀被死死按住,从未被人造访的地方被爱人强硬破开,有些火辣辣的痛,里面一定有地方撕裂了,但不等他在心里骂上金风两句,金风那根粗大的肉根就将半夏的前列腺顶的发麻,晕晕乎乎的往他全身传递极致的快意,一种前所未有的被满足感与巨大的快意笼罩住半夏,连他哀痛的喘息也开始带上情欲的味道,浅褐色的乳豆慢慢挺立的接着充血转为艳红,全身肌肉渐渐酸软,如水一般瘫在床上,金风的双手从半夏腰下穿过,死死将半夏搂进怀里,用自己坚硬的胸肌蹂躏半夏,直逼的半夏全身冒汗,湿软无力的任他摆布,紧致的穴里一股微弱的液体滑在金风龟头上,金风满意的往里抵住开始溢散骚水的穴底,对着半夏的前列腺颇为规律的碰瓷起来。

原木大床在金风动作下吱呀作响,半夏却已没空注意这些问题,一阵一阵的快意逼上心头,未经人事的他再也忍耐不住,死死抱住金风,带着哭腔惊叫道“出去,出去,我,我想,我想尿尿”金风忙堵住半夏的嘴,更加凶狠的在半夏体内刺激他的敏感所在,半夏终是被高潮击晕,收紧阴穴,从穴底喷出一股股粘液,全身抽搐的晕了过去,金风在半夏体内抽动两下,放开克制狠狠将精虫填进半夏体内,压着半夏,一起度过高潮后的放空。

半夏再次清醒时,金风已经又将硬挺的肉根插在她身体里小幅度抽送,半夏委屈的锤了锤金风的胸口,怒道“说什么,唔,对,对人家好,人家,人家要尿了都不出去,你,你出去,我想尿尿”

金风握住半夏的手,安抚道“宝贝你不是要尿尿,你是快乐了,要流骚水,你的小穴是肉根改的,流骚水和尿尿的感觉差不多,再说真是尿尿老公也不介意,老公恨不得将你干出尿来,嘶,别咬,松开,不松老公只好把你操哭了?”

半夏当然不听,仍恨恨的咬着男人的肩膀,金风不再克制,拉开半夏的双腿大开大合的顶弄,直将半夏顶的昏死过去。连着做了几次,将半夏体内填满白浊,抽出吃到饱的肉根,揉了揉此刻闭合不能,往外徐徐流白浊的小口,金风还是体贴的把人抱进浴室,彻头彻尾冲洗一边,却没将小穴里的白浊抠出,任白浊泄出去一半,才用半软的肉根插进半夏体内,堵住白浊。

翌日,两人一同被闹钟闹醒,半夏迷迷糊糊看着眼前赤裸的胸膛,还未动作,被撑了一夜的小穴里,巨根复苏,按着自己的腰肢,便对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不停的刺激。金风草草在半夏体内泄过一回,就退出来,将半夏的衣饰拿到床边,亲手将印着大白兔的粉色内裤给半夏穿上,戴上同套的胸衣,给半夏套了件简单的连衣裙,就一路伺候他洗漱压着出了门。

半夏小穴的白浊从凝固状态慢慢变回粘液,流在内裤上,让半夏股间湿滑不堪,半夏难耐的扭了扭屁股,金风开了自动驾驶,抱起半夏,制住他的手,又与半夏缠绵起来,直闹到飞行器到了地方,才拉着一脸情欲的半夏下了车。半夏晕晕乎乎的被侍女拉着套了套繁复的礼服,戴上霞帔,翟冠,由金风引着跪拜了皇帝皇后,取了诰命,才发现金风并不简单。

忙碌一天,直到回到两人的小窝里,金风才老实交代道“其实,我有个不太小的爵位”

半夏不接话

“我乃第105代平国公…我家是世袭罔替的爵位…所以你,你嫁了我,就是平国公夫人了”

半夏冷哼一声,甩开金风,扒下繁复的礼服,只穿内衣裤就进了浴室,金风叹了口气将礼服收拾起来放进衣框里,将自己扒干净,也跟着进了浴室,不等半夏反抗,就将肉根扎进半夏体内,温柔的抚慰过半夏胴体上的敏感处,将软成水的半夏操的全身发红,哭着在自己怀里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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