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变态的手停在连翘肩膀上,很久都没动弹。
连翘也没动,听着他逐渐变沉重的呼吸声:小神仙还是这么脸皮薄,他背吓到了。
他的手不知放了多久,终于要挪开了又被连翘一把抓住,“喂!你这次要再敢偷偷跑路,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你要是再不跟我说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你要是再不告诉我名字,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你要是再不让摘下面具,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
这句话她曾经说过很多次,可是他就是只会抿着唇,摇摇头,大有宁死不从的架势。最后连翘也没办法了,转头就走。
他以为她真走了,可是第二天又会风雨无阻地跑过来,还自顾自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小神仙。
“哼哼,神仙就是不理人一点嘛,我懂。”她拉着他一只手,很自来熟地说。
他想说他不是不理人,只是不能告诉她。
因为打下他的印记的人,就会让他想要彻底囚禁起来啊。
可是说了会把人吓跑的。
于是小神仙就只好真的端起神仙模样,一言不发,微微点头或摇头,手里咔哒开了一瓶水,递给跑得有点冒汗的她。
连翘喝了一口,笑眯眯地,“很甜呀,是仙露水吧?”
小神仙耳朵全红了,语气淡淡地说:“我妈妈要喝的山楂甘草茶,顺便带的,加了蜂蜜所以甜。”
“哦~~~”连翘眼睛都不眨地盯着他的耳朵,也不揭穿,“还特地带过来给我喝吗?但其实我想听到的不是这句话呢。”
“女孩子说很甜,就是要人来亲亲呀!”
她湿润的唇印在他耳垂上,软软的,甜甜的,他的耳朵像被一缸蜂蜜腌渍了,甜得过了头。
“小神仙,这次我说我再也不理你了,是真的哦!”连翘恨恨抓着他的手,泄愤似的掐了一把。
他神思有些恍惚,唇角抿了下,才缓缓道:“不走了。”
连翘乘胜追击,“那一开始为什么要在酒店装不认识我?”哼,还装死变态。
他坚持为自己辩护了一句,“我没在酒店装不认识你。”
连翘仔细一回想,他还真没说过不认识!
还是这么滴水不漏啊!连翘磨着牙问:“那现在我能知道你长什么样儿了吗?”
没有回答。
“那让我听听你长大了的声音?”
依旧没有回答。
十年如一日,还是这么神仙做派!连翘在眼罩下疯狂转着眼睛,又问:“那你今天带我来干嘛?”
这次倒是有回音了,他毫无波澜的机械音传来,简洁而有力度:“你。”
连翘这下有兴趣了,在黑暗中摸索着抓到他的肩膀,然后软绵绵靠了过去,跟瞧见稀罕物似的,摸了摸他的脸,夸张地说:“哇,我的小神仙都会说荤话了。”
她微凉的手指顺着腰腹一路滑下去,最终停留在腿间蛰伏的凸起,“小神仙长大啦,变成大神仙了。”
他呼吸急促起来,身体绷得像块石头。
连翘的指甲隔着布料,若有若无地刮挠了一把,才轻飘飘撤回了手,一脸无事发生,“咦?不是说带我来看月全食吗?”
“眼睛都被蒙住了,怎么……”她还在那里假抱怨,死变态已经从她的长T底下摸了进去,手指稍稍一用力,撕拉一声,她可怜的小内裤不知道第多少次报废在他手里。
“死!变!态!”她气咻咻要真抱怨,就被他含住了唇,从她微张的唇缝里缠住了她的舌,舌尖勾住的那一刹那,心尖颤动了起来。
时隔多年,他再次按下了这个开关,关于回忆、关于感情、关于性、关于心瘾。
不过连翘不知道,她也按下了他的,代表着危险和失控的心瘾开关。只不过这个开关她给按关下了。彻底关了吗?暂时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现在只是沉沦,唇舌吸吮之间,连翘耳朵里只能听见细碎而黏腻的水声,山风呼呼而过,也全变成了无人在意的背景音。
“你看不见,那我说给你听。”他模模糊糊地说。
连翘好在还能清醒,不由黑线,一头雾水,“那你带我来这种荒郊野外的,看什么月全食呢?找个酒店不好吗?”
“不好。”他很认真地,一字一句地道:“这里的悄悄是我一个人的。”所有窥探外界的窗口,都只能让他来传达。
这种想法,真是……只要一出现,都能让他沉迷。
他垂着眼睛,将她的双手轻松反剪在背后,伸手准确无误地捏住了腿心那娇嫩的一小点。
“悄悄,现在月亮都开始变红了。”
他指尖有些薄茧,连翘有些难耐,哼哼着在他怀中扭了扭。
他安静地掐揉下去,软软的阴蒂迅速变硬了,快感在一秒之内,从零飙升到一百二,没有任何温和缓冲地带,一如他突如其来的归来。
“大灰狼不扮演狼外婆了,要开始出来吃人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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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评加更第二波
有人敢写我就敢写(来呀谁怕谁.jpg)
另:小青峰上不搞事那可能吗?不激情来一发那可能吗?搓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