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顾郎,好相公,重些。”
水凉了,青杏两只手按着木桶的边缘处俯趴着,臀部高高撅起,腰线下凹成一条优美的曲线,圆润的臀瓣中间插入了一条胀得红紫的肉棍,两人下体连接处捣出一层白沫,可见男人用力之狠,入穴之深。
“淫妇,你到底是要重些还是要轻些!”
顾仲堂一掌打在摇晃的白肉上,臀瓣上立时浮现红红的指印。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好相公,别停……”青杏摇着头,发丝扫在水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
“不知道,那就把你入死算了。”
顾仲堂入红了眼,加重了身下的力道。感觉穴内的软肉又锁紧了一圈,咬得他挞伐得格外艰难,龟首擦过洞底的一处凸起时,感觉身下的人儿猛地抖了一下,像是掌握了某门诀窍,每次他闯进来时,都狠狠地拿肉棍撞那处凸起。
“别……那里不行……啊……”
一股蜜水猛地喷溅出来,一滴不漏地淋在他的下腹三角地带,甜腻腻的汁液浸湿了他的黑丛林。
“竟这般潮吹了。”顾仲堂停下动作,静静地观赏着高潮过后的洞口一张一闭,细小的洞眼从被撑成的两指粗大小慢慢闭成难见的细眼,而蚌肉却因高度的擦磨变得深红外翻。
“真妙!”
他转过她的脸,大舌扫过她如画的眉眼,在她耳边道,“杏儿,你是我的。”
青杏迷蒙着眼看过去,在他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暴虐,忽的感觉一阵凉意蔓上背脊。
“啊……”没等她缓和过来,硬物又插了进来。
细细的呻吟再次响起,屋内的二人尚不知,屋外的窗角下,一道魁梧的身影正将手伸入裤头底下,他压抑着粗喘,听着屋内猫儿叫春般的声音,手下一阵剧烈地撸动后,两股一耸抖地将一股白灼射在了墙根。
翌日早饭过后,顾仲堂去村里办的小学堂讲课,余大娘喊青杏随顾伯邑去镇上采买些新鲜肉品制 成腊肉权当三日回门的回礼。
顾家兄弟身形不肖似,唯独这外貌都是东镇村子里数一数二的。顾伯邑常年待在铁匠铺子,肤色偏暗,身形也较为伟岸,两臂孔武有力,步伐稳健,青杏站在他身边就更显身子娇小了。
话说在青杏出嫁前,芳娘子就在镇里的成衣店里给她裁置了好几套款式新做工精的衫裙,况且青杏打小儿也爱美,每回出门都要好好拾掇了自个儿。虽说美人天生丽质,但这会打扮与不会打扮的,差别可大了去。
这是她自嫁人以来第一次去镇里头,所以她挑了件淡紫的底裙,外披鹅黄色的长衫,若不是梳了个妇人的发式,乍一见,还会以为是哪家未出嫁的俏皮小姑随了兄长外出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