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衿嘲讽一笑。
她与沈澈本就青梅竹马,两情相悦,老祖宗和舅舅更是允了她,日后一定会是表哥的王妃。
陆绾绾,穷乡僻壤来的落魄贱人!算个什么玩意,凭着一张儿戏婚约就取她代之。
凭什么!她不服!
“陆绾绾,你抢了属于我的位置,我的男人,那我便抢了你的洞房花烛夜,日日占着你的男人,想必你也不会跟我计较吧!”娇艳无双的脸上笑容一并凝在唇畔,夏子衿从床头拿出早已准备的好一方纯白色手帕。
手帕上还是湿润的,娇嫩的指尖微微一蹭,粘稠的血丝便渗出来,又将手帕放在鼻息间嗅了嗅,那股浓烈的檀腥味还十分新鲜……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帕子上浓稠的精液混着的处子血,还是一个时辰前,她亲自喷洒上的呢。
这淫液,如此证据,也不怕表哥醒来疑心。
在双乳间挺立起的肉棒,比刚刚的肉棒还大,想起那破身之痛,夏子衿不禁打了个冷颤…
————
一个时辰前,
国公府里某处床榻之上,只见一具娇软、雪白的、赤裸的少女肉体,原来是表小姐跪在床榻之上,撅着屁股,纤纤的一双玉手紧紧抓着那床头的帐穗,身后泛着古铜色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在后面纵横狂飚...
空中飞舞着的秀发,还有缕缕秀发因为汗水地打湿,紧贴在脸上。娇媚的俏脸禁闭着秀目,本来嫩白的娇颜现在因为剧烈的动作,体内沸腾的淫欲而露出勾人欲火的绯红色,艳红色的樱唇此时被一排雪白的小贝齿紧咬,不时的从诱人的檀口泄出勾人的欲望的呻吟声……“嗯!……嗯!……啊!……啊!……” “不要了…放了小衿….”
初次开苞的疼痛使得她一声接着一声的娇呻。
表小姐痛得柳眉微皱,贝齿轻咬,桃腮羞红似火,花穴内强烈的性器官像将她生生的撕裂一般,感觉仿佛一个大木桩深深地打入阴道,她想后悔,一切都太晚了。
“方才是谁求着要的。”身后男人又狠狠一插,直接顶到穴内深处,直达连玉势都从未触及过的花心。
男人的阳具禁欲太久,今日她稍稍一挑逗就硬的如烙铁,又烫又长,现下臀部夹着的仍有六七分还在穴口的外面。
“喔…你骗人…骗子…喔喔…好痛….”内里千娇百媚火热烫人的肉唇,紧紧箍夹住深入阴道的阳具的每一圈,每一寸都被娇软嫩滑的阴唇和火热湿濡的嫩肉紧紧地缠夹,紧箍在那依然幽暗深遽的娇小肉穴内。
男人喘着粗气说:“小衿…嫁不了他,就这般恨我??……为夫竟不知小衿这般哎沈澈,那今晚如何又来勾引为夫,莫不是沈澈的洞房夜让你心痛难忍?”边说男人边伸出舌头在表小姐的唇上舔弄着。
“….看看小衿流了多少水….”
表哥碎碎念:猜猜和表小姐的男人是谁。下章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