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一泡浓精,欲望上头的今朝恢复了些理智。只高潮余韵未过,耳边仍在嗡嗡作响,她便懒懒的半靠在迟殊怀中,自然也就错过了迟殊眼中一闪而逝的光芒。
他得了阴气反哺,便抽出疲软的巨根,将另一根整装待发的肉棒挤进她的花穴。穴口还流有不少粘液,肉棒沾了些许,噗呲一下,就进了半个龟头。今朝嘤咛一声,斜眼看他:“我累得很,你这根小螣蛇且待下回吧。”她说这话也是白说,且还惹得迟殊发了癫似的一贯而入,撑得今朝的穴口都泛着白:“厚此薄彼可不成,这两根可都是老子的兄弟,怎能一根吃饱一根挨饿呢。”
沾染了情欲的声音带着几分低沉,偏说的话让今朝不愿搭理。只迟殊向来以自我为中心,便是今朝半点不给好颜色,他也总能如愿以偿。便如此次,今朝不愿配合,他一人摆臀也十分得趣,嘴中淫词浪语不断,只把今朝说得又软了几分娇躯。
约莫是难得求欢成功的缘故,迟殊格外兴奋,两根肉棒轮流射了不知多少,今朝赤裸的胴体布满痕迹,两团乳肉最为明显,欺霜赛雪的肌肤满是红痕。她声音已经沙哑,敞开的两条腿儿满是斑斑点点,仍被肉棒堵着的小穴更是又红又肿,便是如此,迟殊也仍不遗余力的在征伐。
今朝平坦的小腹鼓得好似怀胎四月的妇人,迟殊这次射过后,也不等着反哺,抽离花穴后,大掌轻轻覆在小腹上,恶劣的往下一压,被肏得开了洞的小穴却如小解一般,涌出汩汩白浊。
好在这次射后,迟殊总算没有再发情。见今朝累得不行,倒也知道替她收拾干净。不过云朵上面一片狼藉,椅子上面也是斑驳一片,眼下天色渐黑,却是无暇顾及。
今朝从乾坤镯中取出新的衣裳,让迟殊给她穿上。迟殊这次十分顺从,先是肚兜,再是小衣,之后是白色的里衣和窄袖过腰上衫,轮到下面时,他却只捡了亵裤替她穿上,穿上之前,也不知发什么疯,将亵裤中间的裤裆撕了个大口,然后套上拽地大摆裙。
这种穿法,今朝自然也穿过,可那是同程白在一处时。现在让她这般穿,她自是不愿。只迟殊这次铁了心,她又浑身乏力,半点儿力气也无,只好被半推半就顺了她的心。迟殊也知道她心中有气,掏出一叠暗红色同蛇皮有些相似的干皮递给今朝:“喏,给你。”
今朝不肯接,嫌弃道:“不要,看着就好脏。”迟殊气道:“这是老子渡劫时褪下的皮,螣蛇的皮!里面还蕴含一丝雷之力,你个不识货的居然还不要?”他跳脚:“老子活了几万年,也只有这么点皮存下,你还不要?”
今朝被说的只好接过干皮,她两指捏着这叠蛇皮,问道:“你的皮有什么用?炼器吗?”迟殊冷着脸,“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拿去烧了也成。”见今朝当真有那意向,又道:“且别急,你不是快金丹了吗?老子的皮再差也是神兽褪下来的皮,拿去炼制本命法宝不是完美?”
听他这样讲,今朝倒勉强收下。迟殊见她将蛇皮收进乾坤镯,才哼着偏过头去,夜色下,连五感过人的今朝都未曾发现他愈发红透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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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光天化日之下闹了许久,等结束时,已然是月上枝头。便是夜色深深,也仍有人自净云山山脚不断往上攀爬,反是先前爬至山腰的一些人在扎营休息。
今朝想起下午突然消失的凡人,捅了捅迟殊的腰,道:“我们下去看看罢,找找下午消失的那人。”迟殊此时心情正好,自是她说什么是什么。于是两人下了飞行器,从山顶往山腰走去。他们非凡人,便是夜间行走也如履平地。没走几步,今朝诧异道:“这里的灵气比之山脚浓郁许多。”
迟殊放开神识探查,不过须臾,就同今朝道:“确实浓了不少。”虽然对他们而言,仍旧稀薄得很,可相比山脚,又浓郁几分。他指了指山顶偏下的一处峭壁,说道:“那里最为浓郁。”今朝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惊讶的回望迟殊——那里,正是那凡人消失的地方。
他们朝灵气浓郁之地走去,走近了,才发现这处峭壁布着聚灵阵,难怪整座山脉,只有此处的灵气最为浓郁。除了聚灵阵,迟殊还发现了幻阵的痕迹。他这些年待在困龙阵中无事可做,便只能研究阵法,连困龙阵都险些被他暴力解决,何况世俗界中小小的一个幻阵。
布阵的人也算聪明,知道利用聚灵阵来混淆视线。若非迟殊对阵法一道还算精通,怕也是要被糊弄过去。他们意不在破阵,也不打算弄出大动静,便由迟殊背着今朝入阵。不过迟殊不同意,星霜背她,他也背她,倒衬得他同星霜那毛头小子一样。
于是,迟殊改背变抱,好似抱娃娃一般,将她两腿岔开盘在自己腰间,手臂则托着她的翘臀。到底是幻阵,迟殊让今朝封闭五感,以免因修为低下着了幻阵的道。今朝依他所言,只没过多久,便感觉裙下凉飕飕,紧接着没有裤裆遮挡的小穴就碰到了火热滚烫的龟头。
她惊诧的睁眼,却见迟殊一本正经的走着八卦步,偏他走动时,前面那孽根还不时滑过她的花户,没两下,那处又湿腻腻的打湿了他那物的头,临了,还怪罪道:“你怎恁多水,把老子的鸡巴都打湿了,咋地,还想要老子再肏你几遍不成?”
今朝被气笑了,这淫蛇不仅无耻,还喜倒打一耙,既如此,她倒要瞧瞧是她先涝死,还是他先精尽蛇亡。这般想着,她心一横,腰肢狠狠往下一压,闭合的穴口便被蛋大的龟头撑开了一条细缝,接着,屁股一落,巨大的肉棒便被张开的穴口尽根吞入。
迟殊不妨有这等美事,喜得嘴角都上扬了几个弧度。他托着她的屁股,边走边摆动臀部边道:“可是小逼里面又痒了?哎,真是拿你没办法,老子帮你挠挠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