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小钗 NP--欲将心事付瑶琴

翌日清晨,春日的光晖在冷风中带着一丝暖意射入太湖山庄正中那间最大最豪华的后院正房,铺陈在拔步床的一层层纱幔上,隐隐地让帐内酣睡的女子有了一丝醒意。

她下意识的向身内侧摸去,指尖触碰到一丝暖意,伴着心安。又伸手探向床外侧,什么也没有,一阵冷意。那绝色女子簌长的眉睫颤动了,惊惶地睁开,露出一双尤未清醒的剪水瞳眸。那眸子倒映出萧翎撑着头含笑的模样:“姐姐,醒了?”

“嗯,少白呢?”小钗撑起仍然略有酸软的身体,起身问道。

“少白已经起身了,正指挥下人们收拾行囊。”

萧翎用被子一把将坐起的小钗抱住,火热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小钗的背。被子下起起伏伏的是那双大手盈盈握住那一双雪白的乳肉,好似怎么也摸不够似的,渐渐用力揉搓搅弄着乳头,激得小钗“嗯”得一声吟出声来。如果可以将那被子扯下,就可以看到那双属于成年男子的,遒劲黝黑的手是多么有力又富有技巧地紧紧覆住整个胸部,以至于奶白的肉从指缝中透出,隐隐还有青筋暴出,乳晕奶头也被玩得更加嫣红。

萧翎吻了吻岳姐姐的脖颈,在她耳边摩挲又轻轻地说道:“岳姐姐,我来伺候你穿衣。”说着便掀开锦被,将案头的亵衣穿上,再将仆妇们早已备好的衣裳一件件地给小钗穿上,待两人梳洗完,萧翎扶着小钗走出房间。此时张俊已在大堂跟管家安排好山庄内的要务,看到小钗已起身走近,快步走上前扶住小钗,温温柔柔地望着她,替她将珠花绞正,启声到,“小钗,睡得好吗?”小钗想了想昨晚三人的荒唐行为,秀美的脸颊上泛起红云,羞得不敢看两人。

“走吧,去用膳,我和萧翎还有事要跟你说呢。”三人早膳已用大半,萧翎张俊二人已将他们有了小钗所中媚毒解药的线索,少白决意去找解药之事告诉了小钗。

话说岳小钗本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绝色女侠,师承其母岳云姑,后学于忘情师太,武艺不俗行事颇有风骨兼之清艳冠绝,江湖中很有些聪慧过人剑术了得的名望,只是江湖人不知这么一个冰雪剔透的女娃情事上却不如其母云姑生性果断洞察,偏生优柔与萧翎张俊二人缠乱,萧翎张俊二人对她又是情根深种,都与她表明心迹,愿意三人一同共度余生。

小钗天生媚骨,这身上的媚毒虽不影响身体,只是她也不愿意一直被情欲所控制。

太湖山庄毗邻太湖而建,富硕异常,张氏一族亦是江南名门。四月的江南风景无限好,内湖波光粼粼,庄内樱草丰盛,橘柚花香清沁,小钗少白相依而望湖光山色。

“小钗,你看似柔弱,但心性纯真坚定,我知你一直想解了身上这媚毒,你放心这次我已经有了些线索,一定会将解药带回。”

“我了解你,少白,你一定会安全地回到我身边,我会等你。”

小钗定定地望着少白,“我一直知道你爱我,只是当时我一心只想为母亲报仇,还有就是找回翎弟弟,没有办法回应你,也不清楚自己的心境到底是什么。”少白回望她,他的心跳得咚咚响,尽管他知道小钗对他的心意,但这是第一次小钗主动向他说起他们三人之间的事,他依旧如十六岁初遇小钗那年一样心潮澎湃。“我想我是一个贪心的人,以前我不敢说,现在我要告诉你,我也爱你,你和翎弟弟缺了任何一个,我都不是一个完整的人。我一直很感激,你们俩都那么爱我。”她的泪水从眼眶中涨满,心口仿佛急促地要蹦出爱意与怅惘。

“我以前一直很厌恶我自己,我分不清自己的情感。你知道我一直很向往我娘和我爹的爱情,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两份感情中徘徊,我甚至觉得我自己是个怪胎。”

少白心疼地擦掉她腮上的泪珠,“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就是为了救萧翎你掉入太湖中,漂了半天被冲到了岸上,当时我想,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勇敢的女子,这么美,这么让人怜惜。”少白亲吻着小钗湿润的眼睛,将她搂入怀中,闷声缓缓道:“其实我小时候就隐隐觉得家父一直不是很爱母亲,后来他失踪了,人人都说他死在了争夺金剑的那场混战中。但是母亲一直坚持要我找他,我知道母亲爱他,但是爱得太苦了。我遇到了你,我发誓,我们两人情意相同便要在一起,可是我不想让你这么辛苦,这么难以抉择。幸好,萧翎他也和我一样爱你,我们愿意将我们完整的爱都给你,让你完整。”

少白轻轻哂笑,“江湖怎么看我们我无所谓,人生渺如蜉蝣,刹那而逝。有多少人可以找到自己的真心所爱,爱又有多持久?”他感觉到小钗用力抱紧了自己,少白回抱住小钗,“我只知道,我们彼此是相爱的,我和萧翎可以一起爱你,实在是我们的幸运。而且没有人可以比我爱你更久远。今天能听到你的回应,我很高兴……我爱你,小钗……”

“我也爱你。”

两人的心意在这春光中互通,良辰美景,情人从私语渐渐变成浅吻,再渐渐地变成火热地印在颈肩的热吻轻咬和缓缓脱落的轻纱薄衣。

这偌大的太湖山庄有的是郁郁深广树,叠叠太湖石,是情到深处的庄主和庄主夫人用肉体互诉衷肠的好去处。

太湖石洞前凌乱堆放着男女主人华贵的衣裳,一丝难以抑制的呻吟娇柔地从洞中逸出,“少白,太重了……啊……”,少庄主听到夫人难耐的喘息,舒服得从鼻腔拉长的尾音,反而将那粗长顶的更深,更重,一时山洞被两具肉体撞击之声充斥。

小钗被那一阵快似一阵的抽插折磨得晕头转向,眼睛都不想睁开,只蹙着眉头,两手紧紧抓住少白搂她在怀的那只手,似乎只有抓着他才能忍住那重得快要插进子宫的挞伐,张俊炽热健壮的身体紧紧贴在小钗后背,后入式让两人贴合得更加严丝合缝,仿佛一点点分离也不能忍受,百来下后玉壶之内实在酸胀难忍,小钗回头攀住少白的脖子,眼眸中逸出泪珠,半闭的双瞳中媚光四射,如滴水玫瑰般的双唇密密地轻吻着他的唇,“少白,我不行了,酸……啊!”忽的少白愈加猛力摩擦着那酸胀点,惊得他胸前的美人一阵尖叫,指甲陷进脖颈后的肌肉之中,抓出两道红痕,都带着一丝哭腔“我真的不行了,腿都软了,给……给我……”。

少白噙着笑,咬着含着小钗如瓷一般光亮柔嫩的腮,红印立马显出,又爱怜道,“真是个水做的人儿,好,都给你……”说罢,挺直那劲瘦腰身,快速抽插,腰窝圆润沁满汗液,衬着透进太湖石眼中的春光,射进了那花壶中,滚烫的精液只抵着媚肉喷淋,激得小钗两条玉腿软得站不住,无力攀附,将将瘫软在地。

少白一把将她捞起,锁在怀中,细细吻着她花瓣似的唇,以唇舌撬开她的贝齿,纠缠在一起,这即将到来的分别好像一张网,将两人越捆越紧,越吻越急促,这洞中只有两人缠绵得令人血脉喷张的喘息声在回荡。

春日的韶光已然有了融融暖意,将将笼罩住这一对俪人,衬得这两个芝兰玉树般的妙人更加光晖不已。小钗在激烈的性爱之后昏昏然浅眠在张俊胸前,玉箫郎君内力又丰厚裹得小钗暖洋洋的,两只玉手楼得更加紧,仿佛在汲取这温暖。少白爱怜地看着眼前的少女,玉白的身体堪堪被包在云裳之中,透着情事过后的粉嫩,更让他心醉的是她现在对自己的全然依靠。

他年少识情事,对岳小钗一见钟情,知道她慈母被害身负血海深仇,故全心全意帮助她拜自己姑姑忘情师太为师,更陪着她行走江湖,只敢以兄妹之情义相护,这样五年的呵护下来,他的心已经全然被这个女子所侵占。在知道她心里还有一个人时,一开始他自己从未气馁,可想而知他这样一个少年英雄,家族中的天才,又有一身好武功,全然不把天下人放在眼中,冷情冷心,只是为了岳小钗而痴嗔,他自信自己可以赢得小钗,毕竟萧翎多年来毫无音讯人人都以为他死了,他陪在小钗身边,认定了自己是唯一可以配得上的人,而他隐隐也觉得小钗对他亦有感情,自那一夜箫琴合奏之后,他对小钗表明了心迹。

再后来,萧翎死而复生名震江湖,这犹如一丝死灰复燃,他和小钗间的情感忽然变得扑朔迷离。

之前种种,恍如昨日,张俊已全然把那些痛苦悉数淡忘,他只在乎现在他手中拥有的这个女子,她正安静地安全地躺在自己的怀中,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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