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诱他深入(1V1 H)--03.乳前一点浊白色

“别急。”

谭柘的吐息喷洒在脸上,一时间分不清是脸上更热,还是手下更热。

被谭柘引导着脱下裤子,粗大的阴茎跳进手里时,宁言头脑空白。

她下意识地握住,发觉一只手不够,又覆上另一只手。

“好大……”

粗壮的肉柱灼得掌心生疼,却又不舍得放开。比想象中更烫更粗,宁言悄悄低头看,发觉谭柘的这物一点也不丑,只是尺寸有些骇人,顶端有隐约的水渍。

逼仄的空间里,属于谭柘的男性气息很浓。

“喜欢?”谭柘亲亲她的额头,“会么?”

“我……”宁言语塞,分明不会帮他撸,却不舍得放手。

“没关系,我教你。”

谭柘反握住她的小手,柔软的掌心嫩嫩地裹住一寸,上下揉搓时快感很浅。

他分明没有用力,她的喘息声便随着动作起伏,钻进耳朵里勾得心火肆起。谭柘很想听她被操弄时的声音,肯定更甜,更软。

“揉揉下面。”谭柘悉心教导。

沉甸甸的囊袋落入掌心,轻轻揉搓,宁言看见谭柘的喉结滚动,一声低哑的嗯声近乎性感。

她看见他紧扣的衬衫领口,隐约露出线条凌厉的锁骨,她也想看一看摸一摸。

“别分心。”谭柘低头,黑眸仍旧沉静,其中情欲深重,“帮我撸出来。”

“呜呜……”

肉柱在手中越发胀大硬挺,顶端的清液粘腻,宁言口干舌燥,双手发酸,更多被他带着动作。

她低声哀求:“快点射呀。”

忽然被他吻住,浊白粘稠的精液落在她的胸前和小腹。

谭柘用手抹去她乳尖的那一点,问她:“满意了?”

宁言摇头,抓住他的手,缓缓来到裙下。

她的下身湿润一片。透过指间,谭柘能感到形状饱满的贝肉,此时花唇正在翕合颤动。

“我……想要……”

“不行。”

隔着小内裤,谭柘抵上她微微立起的小阴核,按压轻碾,只是寥寥几下,小姑娘便软着身子呻吟扭动。

只敢偷偷想起的人在揉捏她的阴蒂,脑袋里只剩下不可思议和近乎梦幻的快感,宁言咬不住唇,在他手下轻叫着泄了身。

可谭柘却没有继续。

“你还小。”面对宁言震惊疑惑的表情,谭柘抽纸擦干净他沾满春水的手,又擦净她的衣服,“还没成年,怎么能做这种事?”

“我成年了!”

“撒谎。”谭柘伸指抵住她的嘴,淡淡开口:“明天才十八,不是么?”

……

被戳穿的宁言几乎落荒而逃。只到家门口的公交站,她便执意下车,顶着大雨跑回去。

“门外拧干水再进来。”刚打开门,又被母亲的训斥声逼回去。

进屋,宁言发现桌上空空,晚餐已经收了。她说:“我先回房间了。”

一直刷手机的宁曼这才抬头,看见宁言落汤鸡的样子嗤道:“我正看到有个新闻,有个女孩下雨没带伞,躲在地道桥被淹死的。宁言你说,她笨不笨?”

“笨。”

来这家里三年多了,宁言也有了免疫力,微微笑道:“姐姐晚安。”

宁曼还想说一个女学生夜不归宿被劫财劫色的新闻,被宁言这句晚安堵得膈应,转头喊许仪娴:“妈,妹妹要睡觉了,待会夜宵不用做她那份了。”

……

洗完澡后很久,宁言发觉自己脸颊还是红红的。

她将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很久才睡着。

她梦见外婆去世后,自己独自乘车来禾城找母亲的那天,也下了很大的雨,她自己打车找到了这处高档小区,被门卫拦在外头,淋了很久的雨才等到母亲下楼来接。

这场雨一直下到初中毕业礼,漫漫无边,直到同学全都被家长接走。

直到谭柘出现,这场雨停了。

宁言大约察觉到这是梦境。

她主动奔过去,没待与他说自己早在第一次偶尔擦肩而过便喜欢他,喜欢到连他走出图书馆的背影都要默默目送,便被吻住了。

唇舌,锁骨,乳房,私处。

她洗澡都不敢多看的那里,都落满了谭柘的吻痕。

又是他的车内。她的双腿被他架在肩头,看不清身下的模样,阴茎顶在穴口却有粘腻的水声。

被插入时不疼,饱胀感却很清晰,只剩满足和兴奋。

他又粗又大的肉棒就插在她的穴内,狠狠地抽插操弄,直撞得小穴发麻。

她流了好多水,实在是被操得太舒服了,两条腿不禁绷直颤抖,就连脚指头也蜷缩在一起。

“好紧。”

谭柘在夸她,用低沉沙哑的性感声音。

“还要……要……”

她主动抱住面前的男人,下身贴合更紧,几乎被他贯穿,“谭柘,给我……要你给我……”

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她的肚子里。

浑身上下都是谭柘的气味。她又去亲他,他应允回吻,啧啧水声从口中传出。

“再来一次?”谭柘抚摸她的小腹:“再射给你一回。”

宁言忽然睁眼,还是白色墙壁的空荡房间。

“做梦啊。”

茫然地掐脸,很疼,也很烫。

宁言掀开被子,有水渍印在床单被子上。

她的腿心湿漉漉的一塌糊涂。

内裤已经湿透了不能要,宁言轻轻抚摸被谭柘摸过的那处,左右都不如那时舒服。

得洗被套床单了。

唯一庆幸的是,母亲带姐姐去相亲了,家里现在只有她一个人。

否则被宁曼看见,她肯定能挖苦嘲笑为她尿床。

……

上午十点。宁言晒完被罩回房,发觉有母亲的十几个未接电话。

“睡成猪了你?”

压着嗓子的怒骂声,宁言下意识一缩。

“你姐姐相亲你都不来,别人怎么看我?就知道给我丢人!”

说完报出一串地址,让宁言赶紧过去。

能让母亲都认真对待的相亲对象,想必家境富裕,身份非凡。宁言不想挨骂,可自从在图书馆会偶遇谭柘,她每次都穿最好的那身衣服。

现在只有校服可以穿了。

“校服就校服。”宁言想,反正她只是露个脸,表示全家欢喜的诚意。母亲肯定巴不得她这个从小养在外婆家的野孩子快点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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