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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海找了艘小艇送他们回去,路上锦笙一直在打瞌睡,沈眠星就一路拥着她,自己给她当人肉缓冲器。
回到家里两个人都饿了,分着吃完了一锅莲藕排骨汤。排骨是他们回来之前就叫阿姨炖上的,这会儿藕已经煮得软糯,排骨也煮得脱了骨,一口咬下去酥烂鲜甜,撇去浮油的汤汁清亮亮的,锦笙捧着碗就不愿意再放下来。
“你没有什么想要的么?要不要当我的绑定奶?”锦笙和他认识的女孩子都不太一样,和他提过的唯一要求好像就是一起打游戏,除了有时候不够乖,还是很好哄。
锦笙被汤呛了一下,放下碗转身咳嗽。
“我——”
沈眠星把她拖到自己腿上,拍着她后背慢慢顺气,半晌舀了勺桂花酿沾了沾唇,不等开口就含住了她张开的嘴唇。
他嘴里有淡淡的桂花甜香,吃糖一样吮着锦笙水嫩的唇,舌头也探了进去。
锦笙缓不过气了才推开他,手指软软地搭在他脖子上,说没有想要的。
沈眠星亲了一下她的耳朵,最后给她的手游账号充了一万块,他听过锦笙抱怨活动出的太频繁,对氪肝玩家太不友好了。
五一就这么匆匆过去了,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上。
假期结束后的开学总是让人不太愉快,作为尖子生的一班同学们也不例外。
娅娅带了偶像的签名照跟锦笙赔礼道歉,“对不起嘛笙笙,那天学长说要请大家看电影,让我把你叫上,他怕你不来,就说是我请的。”
锦笙接过签名照,上面被娅娅加了防水涂层和保护套,可以说是很爱惜了。
“这张就送你啦,晔晔说之后可以再帮我签一张的!呜呜呜没想到晔晔一点儿没有大牌架子,超级温柔超级好说话的,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才能粉上他……”
娅娅说起自家偶像就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停不下来,锦笙把照片还给她,“不用啦,你拿着吧,我没生气。”
娅娅皱着脸,不信的样子:“还说没生气,那怎么整个五一都不回我消息!”
锦笙打开微信,上面有一片未读消息,娅娅发了好多可爱小猪打滚的表情,问她要不要出去逛街吃冰;还有黎枕霜那天找不着她发的消息;程一珩传过来的文件;同学群的作业讨论。
她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的五一作业还没写完,但是学习委员已经在前排挨桌收作业了。
在一班交不上作业的都要一视同仁出去罚站,不管你是没带还是没写,是第一名还是最后一名。
锦笙头一回被罚去教室外面站着早读,五一过后学校里就要求穿夏季校服,长袖衬衫改成了棉质的短袖,站在有风的走廊里有点冷。
她抬头去看窗外的钟楼,视线正巧撞上了来高中部送资料的黎枕霜。
他脸色比那天看起来好了许多,停下脚步跟锦笙打招呼,“学姐早。”
“早。”
“现在不是早读时间吗,学姐怎么站在这里?”他明知故问。
“唔。”好学生锦笙很少有这么尴尬的时候。
黎枕霜的校服还好好穿在身上,但无端地显得慵懒和色气,白色短袖的扣子少扣了一颗,锁骨到颈间不再单薄的线条带着从少年到青年过度的沉淀,给他平添了几分成熟的气息。
——虽然他开口还是一如既往地幼稚。
“学姐那天的声音我都录下来了哦,麻烦学姐放学到器材室找我一趟。”
他确实录下来了,但不是为了威胁她,没有人知道黎枕霜在被挂了电话之后砸坏了一台离心机,在实验室里循环播放着她的喘息声自慰。
那只领结被清洗过之后已经没有多少她残留的气息,还是被他摆在床头,聊以慰藉。
他太想她,也太思念她的味道。
放学之后她如约来到器材室,黎枕霜早早就在等她,在她进来之后锁上了门。
谁也没有先开口。
黎枕霜率先打破了沉默,“和我哥哥玩的很开心吧。”
他明明是在问,却用的陈述句,语气也很平静。
“……”锦笙犹豫着说,不确定他是不是在生气,“我和他——”
“你和他只是上了个床,不算什么。”黎枕霜不想听答案,直截打断了她。
他把锦笙往后推了两步,让她坐在垒高的软垫上,掀起了校服短袖,冰凉的手指从内衣外沿伸进去,准确地揪住了微凸的两点。
锦笙打了个冷颤,手扶着软垫往后缩,被黎枕霜漆黑的瞳孔盯着,又不敢动了。
她的内衣被解开了肩带,拽到腰间,黎枕霜的头埋在她胸前,一下轻一下重地叼着左边的乳粒,他叼着乳粒往外拉扯的时候,锦笙就会发出细微的哼声。
他下身硬的要命,却无心去管,他满心满眼都是锦笙,周围的空气里有只他闻得到的,来自她的淡淡的甜味。
因为长时间没有带乳钉,她乳尖的小孔隐隐有长闭合的趋势,又被黎枕霜耐心地舔开,濡湿的唾液渗进小孔里,惹得她一阵发痒。
在扭动退让间她微微发了汗,凝脂般的乳肉显得更甜更软,随即她渗出的汗液也被尽数舔走,取而代之的是晶亮的唾液。
“啊——!”
黎枕霜在温柔的舔舐间突然重重咬了她一口,带着无尽地醋意和占有欲,整齐的牙印在乳尖盖了个戳,鲜红的血立马就渗了出来,她疼得发着抖,反而把胸挺向了他。
尝到血液的时候,他嗓子低低喘了一声,连耳尖也泛了红,他不舍的就这么咽下去,舌头卷着一滴血珠在嘴里轮转,最后稀释成浅淡的粉色。
接着锦笙的内裤被剥了下来,上面有一片新鲜的水渍,来自内裤的主人。
黎枕霜蹲了下来,含住湿漉漉的花口,捻动着蒂珠,催生一波一波海潮一样的快感。
她哭着推他的头,底下的小眼儿翕张,黎枕霜又用力吸了一下凹处,锦笙的哭声顿住了一瞬,小腿翘起足尖紧绷,嫣红的穴徒劳地收缩也停下,空气好像静止了,只有汩汩喷射出的透明的水儿浇了他一嘴。
黎枕霜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呼吸愈发急促,把她喷出来的液体尽数吞了下去仍嫌不够,意犹未尽地用舌尖顶弄澧红细小的眼儿,试图再捣弄出些液体来。
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余晖映亮了器械室的一角。
锦笙在潮吹之后就彻底丢盔弃甲,浑身卸了力,双腿软绵绵地撑在他肩上,神色恍惚地喊他的名字说不要。
“……乖,腿再张开点。”黎枕霜诱哄她。
他没有耐心等她缓过神再动作,微微抬身把她大腿分开,舌尖重新将那一点嫩红挑开,惊心动魄的寒意一掠而过,她腿心一麻,淅淅沥沥把残余的水泄了一地。
锦笙以为自己失禁了,腿慌乱地蹬黎枕霜的肩,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睫毛上也沾了水珠,眨眼间扑朔着坠下来。
“别紧张,是干净的水。”黎枕霜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解释道。
敏感湿滑的小孔渐渐平静下来,天也完全黑了。
锦笙把衣服拉下来,站在地板上穿内裤,她看着瘦,但是该有肉的地方一寸不少,胸摸上去又挺又滑,大腿上的肉很软。
黎枕霜舔了舔下唇,看她拉上内衣时候吃痛的表情,心里升起一种诡异的满足感,锦笙走向门的时候,他视线抬起来,顺着她修长的腿往上,看着锦笙的眼睛,平静的说,“要走了吗?”
锦笙停下来转身,和他对视着,没有开口。
黎枕霜比锦笙便宜高些,他坐在垫子上,正对着锦笙的胸口,目光专注,“这个送我吧。”
“什么?”
黎枕霜勾住了她的手,说:“学姐把内衣送给我吧。”
他重复了一遍,“胸衣和内裤一起。”
锦笙只觉得他病了,她今天过来只是为了那段录音,她全然忘记了刚刚自己是怎么在他舌下婉转呻吟,又或者是故意不提,好给自己一点虚无的慰藉。
她擦了擦未干的泪,抬着下巴把内衣丢给他,“这是最后一次。”
黎枕霜等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舔了舔嘴角,声音只有自己听得到,“是一次,但绝对不是最后一次。”
他在阴暗无光的器材室自慰,性器上有不少红痕,是在上次自慰的时候自己抓伤的,现在抚慰起来也不免碰到,但这次比任何一次都更痛苦,也更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