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了吗?到我了。”
李峤笑得邪性,眼中是被压抑多年的性欲支配的猩红,他已经没有理智再去思考这场性事过后,自己是否能承受得起周惟静对他产生的怨恨,他只想自私地占有她,只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弄,只想把她的身体融进自己的血脉里。
疯狂失智的性,是他现在走出痛苦的唯一出口。
他舔了舔周惟静的唇角,拖住她的臀往上一抬,周惟静整个人便坐在了浴缸边上。
花穴离开温热的水中一下子贴上冰凉的缟玛瑙,又被刺激得蜜汁潺潺,洇出一片水泽。
快感又从下体处密密麻麻地爬上了脊背,钻进大脑,周惟静挣扎着想逃,被李峤死死掐住腰肢按在怀里,溢着透明液体的马眼抵着蠕动半张的艳红穴口,细细地蹭动研磨着,磨得蜜穴春潮涌动,仿佛下一秒那肉刃就会破开的花芯,再次斩断她身体脆弱的理智。
“帮我,好囡囡,帮哥哥……”
李峤眸中目光惑人,语调湿绵,似是强迫,又似媚求,将周惟静的手按到那粗硬紫胀的肉棒上,教学般一下一下地引着她套弄茎身,舌尖自耳廓滑至她的肩头,觉得像是舔了一块裹了蜜的乳酪。
李峤小时候最喜欢周惟静管他叫哥哥,虽然他比周惟静小了三个月,却对这个称呼情有独钟,只要她肯喊一声哥哥,什么坏事儿都能答应她去做。
周惟静心头一颤,年少时那种酥酥麻麻的少女情怀,再次被李峤的这一声哥哥给唤醒。
她最近的一段恋情结束在七个月前,也就是说她已经至少七个月没有过性生活了,尽管她对李峤刚才强硬的态度十分不满,但她现下已经被撩拨起了情欲,忍着真的难受得要死……
欢乐场里的老手果然最是狡猾!
“套子……”
心里的疲惫与凄惶开始渐渐转化为意乱情迷,周惟静强撑着精神,湿漉漉的双眼与李峤四目相对。
“有套子,就跟你做。”
李峤最后的理智在这一眼之中轰然倒塌,他扯过周惟静的胳膊将她抱出浴室,卧室里暖气充足,二人的身体虽然没有擦干,却还是热得浑身发烫。
他托着周惟静的臀,坐到床沿上,腾出一只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枚安全套,加大号,草莓味。
李峤这人嗜甜,尤其对草莓味情有独钟,草莓味的牛奶,草莓味的蛋糕,草莓味的冰淇淋……
周惟静甚至怀疑他的人格中一定存在着一个天真烂漫、未经人事的少女。
“撕开,”李峤把套子递到周惟静嘴边,“你帮我戴。”
“滚,快点儿。”周惟静看着眼前荧光粉的包装袋,没接。
“不戴我就直接插进去,还舒服点儿。”
李峤把周惟静的花唇分到极致,恶劣地用茎身的前端磨着小屄口和上面红肿的肉蒂。
“妈的,别磨了!”
周惟静夺过李峤手中的套子,劈头盖脸给了李峤一巴掌。
“再撩我,我就直接进去了。”李峤叼住她的手腕,竟迷乱地吮吻了起来。
“嗯……放开!”
周惟静挣开李峤的手,曲起腿跪在李峤的大腿上,低头去摸索他的性器。
她刚才光顾着趴在李峤身上喘,没怎么注意,现在才彻底看清他下面小李峤的模样尺寸,粗野怒张得周惟静浑身打颤,跟那张俊美清冷的脸一对比,活像是两个人的零部件儿。
她摸了摸李峤已经湿润的前端,套弄了几下,捏着套子,一撸到底,爽得李峤直接就叫了出来,眸中湿润,还带着哭腔,楚楚可怜的样子,仿佛他才是那个被玩弄侵犯的人。
“你也会叫啊……”周惟静看着李峤的眼睛,在他面前轻声地笑了出来。
他们在一起二十多年,从未越雷池半步,周惟静哪里见过他动欲发情的模样,条件反射地就揶揄了他一句。
李峤老脸一红,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涩着喉咙道:“自己插进去。”
“矫情……”周惟静扶着李峤的肩头,抬了抬臀,握着炙热的肉棒抵着屄口,慢慢地坐了下去,“嗯、嗯……啊……”
紧致的小穴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人进入过了,才刚把龟头吃进去,周惟静就已经受不了了:“太大了……疼……”
李峤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他看着自己的性器活生生破开那嫣红窄小的穴口,一点一点和周惟静的身体融合在一起,当时连呼吸都停止了,他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一块血肉模糊的地方正在逐渐愈合的同时,又有一股巨大的委屈蓦地在心底翻涌了起来。
他熬了那么多年,今天终于在周惟静的身上寻到了一丝丝薄弱的安全感,却又重新被铺天盖地的不安撕咬吞噬回了欲望的深渊。
这让他突然明白,周惟静之于他,永远是一座浮在海面上,随时会漂走的独岛,没有根基——这份清晰的认知,令他心中酸涩地忍不住落下了泪。
“怎么哭了?”周惟静见他眼中带泪,不觉有些诧异,倒是也顾不得疼了,伸手去抚他落下的眼泪,柔声细气地问他,“疼吗?”
李峤的肩膀抖得厉害,他难受得不敢去看周惟静的脸,他死死地盯着自己与周惟静的交合处,抓紧她的臀肉,狠狠地捅进了娇嫩的穴中。
“啊啊啊——你他妈轻点儿,疼死我了……”
周惟静犹沉浸在李峤带泪的眼里,突然被他进入身体,一时间疼得脸都白了,开口已带上了颤音,因疼痛产生的生理泪水一下子就模糊了双眼,她忍不住绞紧穴肉,挺腰去纾解那酸胀的痛感,却将茎身彻底地含了进去,刺激得穴中收缩着分泌了一波清澈的蜜水。
“疼才好……”
疼才能让你把我记在心里。
李峤神色晦暗,挺起腰胯,开始凶狠地进犯那幻想了多年的秘密花园,他追着周惟静的嘴唇啃咬亲吻,不管不顾地拧着她艳丽红肿的乳尖,在那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道道写满了艳情的红痕,每一下都粗鲁地顶到周惟静甬道的最深处,似乎是要把这些年积累的所有情感全部发泄在他们的第一场情事当中。
“唔、啊……你慢点儿……啊、嗯嗯,啊啊……”
周惟静的脸庞已经被生理泪水彻底打湿了,双腿也因为快感的蔓延而剧烈地痉挛颤抖着,李峤冲撞她的每一下几乎都会将她从他的身上顶下去,她不得不用尽全力抓着他的肩峰,才不至于从他身上掉下去。
痛楚混杂着令人无所适从的酥麻电流,让欲望冲破内心的屏障,在花芯深处生根拔节,穴中的蜜水也似泄不尽那般,自二人交合的缝隙中不停地流出来,随着李峤的操干将整个阴部染弄得泥泞不堪。
李峤保持着这个怀抱的姿势,生生抽插了数百下,才放缓了速度,将周惟静推倒至床上。
女人细若蚊吟的喘息声逐渐和他律动的节奏变得一致,身体也比刚进入时更加放松,沉浸在欲望中的眼神令她比往日任何时候都要来得诱人。
“周惟静,从此……你不许再离开我……”
不许再有别人。
只能有我一个。
李峤贪婪地凝视着她被情欲染至艳红的身体,心中无法满足的占有欲仍旧翻腾高涨着,那种空虚的不安感,丝毫没有因为这场性爱而退却半分,反倒变本加厉。
他沉着瞳眸,不禁将她的双腿分到最开,探手去把玩、扣扯那花唇间红肿得快要破皮的樱珠,、几近施暴的抽插力度把本就酸烂不堪的小穴,捣得白沫四起,淫水飞溅,仿佛要将她活活操死在这张床上。
湿黏的撞击声在静谧空旷的房间里“啪啪啪”地高声回响,周惟静整个人像一只在风雨中逆行的蝴蝶,随着李峤的冲撞放浪摇曳,如受刑般痛苦的,尖利的浪叫声也似体内的海潮那般一浪高过一浪,自喉咙的深处冲破而出。
李峤最后猛刺的时候,只觉甬道中的媚肉仿佛千万双无形的小手一样,施刑似的绞紧了他的茎身,将他身体里的细胞一一蹂躏鞭挞,直至他把最后一滴浊白交出奉上,才堪堪松了点力道,放他安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