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两人接触的多了,对彼此都有了进一步的了解,比如唐恩知道了江煦喜欢了他很久,而江煦也知道,唐恩并不是真的对乳胶过敏,只是单纯的不喜欢戴套。不过两人确定关系后,唐恩也确实去做了手术,这件事也就翻篇了。
他们确定的是性伴侣关系,也就是俗称的“炮友”关系。
没关系,江煦暗暗地对自己说,比之前单纯的工作伙伴强多了。
江煦挺满足的,讲真。自打有了这么个炮友以后,出去应酬酒也有人挡了,做什么都是出双入对的,唐恩暗戳戳地帮她挡了不少麻烦。
比如某个投资人向江煦敬酒时,唐恩不动声色地自己上去和对方碰了杯,不经意地解释一句“她要开车送我,这酒还是该我喝”;
比如某台戏的杀青宴上,某个导演把手伸下去,神不知鬼不觉地想摸江煦大腿,却摸到了同样一只男人的手……稍微抬下头就看见唐恩露出了渗人的笑;
比如昨天晚上参加酒会,江煦的衣服被弄脏了,侍者或是别人把她扶到休息室,说着去帮她找换洗衣服,再次开门时却是唐恩杵在门口,不仅给她带了衣服还亲手帮她换……
如此种种,不胜枚举。不过江煦并未感到多荣幸,毕竟这些麻烦中的大半都是唐恩带来的,好在多了一个人分担,也算添了些温暖。再深些江煦也不敢想,权当这人占有欲作祟,众所周知唐恩不仅是个洁癖还相当龟毛,这大概也是有人敢惹江煦、而没人敢惹唐恩的原因。
当然,唐恩也不是白出手的人,人情都在床上讨回来了。
帮她挡酒那次,被他以“在我身上喝回来”为借口,以红酒为介质湿吻了他全身,当然那处也没有放过,江煦被他身上的浓醇味道熏醉了,张着小嘴儿任他在她口中冲撞;
被摸大腿那次,回到住处,被唐恩扒光了按在床上,手指和唇齿爱抚着她身上骚痒的每一处,就是不愿意给她一个痛快……直到后面江煦哭着求他,说了些自己都不记得的胡话,唐恩才心满意足地插进来,蹂躏了她一宿;
昨晚上江煦打开门,唐恩的脸实在很臭,江煦也觉得委屈,泼她一身果汁的是个女孩子,这种糟心事想想都是因为唐恩。可是唐恩一言不发,把衣服送进来之后也没出去,反而锁上了门,捂着她的嘴把她干到喷水……太羞耻了,江煦的脸忍不住红了,偏偏这禽兽做完也十分冷静,给她穿上衣服、收拾好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开窗通风,最后把娇软无力的她抱到车里……真真是衣冠禽兽的典范。
回过神来,看见唐恩支颐看着她,欣赏着她身上他留下的杰作。两人下身还相连着,男人的另一只手就放在她的小肚子上,抚摸着她包容了他和他精华的小腹。
“想什么呢?”
男人问她,她的脸还是红的,这个男人在她面前哪有什么温和有礼的架子,破廉耻的事都让他做尽了。
男人看她这个样子,心里也了悟了几分:
“难不成在回味昨天……”
“你闭嘴!”
江煦忙捂住了他的嘴,身子微微扭动,下身也跟着收紧,男人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有点危险,把她的手拉了下来。
“乖,以后让你爽到的机会有的是。”
这个人……什、什么叫让她爽到……江煦的脸更红了,没提防唐恩手又伸下去,在她含着他的小腹那里重重一按,江煦尖叫了一声,他先前射进去那么多,下身还被他塞着,这一按那些东西泄不出来,反而让她的小腹涨的更厉害。
“先让你男人灭灭火,保证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
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慢慢拔出自己的性器,看着浊白的精液从她穴口涌出。江煦忍受着自己身下的异样,却不知男人低下头看得眼热:她那里实在是太满,刚刚空出一点缝隙就有液体迫不及待地涌出来。是他的东西从她身体里流出来,唐恩有点浮想联翩,没等她泄干净,他的阳具就又闯了进去。
刚释放过不久的欲望又重新变得刚硬,狠狠地捅进了她的深处,龟头叩入宫颈,怀里的女人发出好听的叫声;他笑着吻上她的唇,把她的娇喘都封在两人的唇齿间。下身仍是一下又一下深深的肏弄,看着她的小腹随着他的插入与抽出变换出暧昧的形状,最后由着他把她肏到失神,把小肚子射得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