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倾出了门,沿路折回。便见到了侯在原地,久等多时的符音和方淮之。
符音满脸焦急,见到她一颗心才落了下来。又见她衣衫不整,发髻散乱,裙摆上多处褶痕,还有莫名污迹,饶是符音也不禁面色有些微红,“娘子可还好?”
燕倾被她问的,亦是红了脸,,只强作镇定答道:“尚可,先回府吧。”
只燕倾这副模样,再骑马回去却已不太方便,符音便往楼下去寻马车,将她和方淮之二人留在了房内。
燕倾虽对他颇多疑惑,却怕玉致脱了束缚,来找他麻烦。一时也并不多言。只想着,等晚些时候再去求证也不迟。
燕倾近处看他,他身量极高,比一米七五的燕倾尚还高了许多,在这男子多以娇小为美的大燕国,倒有些鹤立鸡群。
一双桃花眼,不笑时眼尾略弯,稍向上翘,似桃花花瓣,研色竟显。和那漫撕男倒是别无二致。燕倾看着他,有些想念现代生活了。
那方淮之,见燕倾面上打量,却也不避让,只冷着脸回视她。
“车金优。”燕倾低声唤到。
那人听到,却并没有什么反应。燕倾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这穿越不是批量的。
却说这厢,玉致正在情欲关头,却突的坠了下来,再抬头见她一脸挑衅。
玉致不解,只低声唤着:“母妃.....”
便听得燕倾一句,“这是还你方才在二楼厢房内,那番对我的。”说罢,那人便出了内室。
玉致双手被缚,因刚才的扭动腕间早已被勒出了几圈红痕。凝脂的面容布满潮红,乌黝黝的眸子里氤氲着雾气,湿漉漉的像是能滴出水来。满头乌发,凌乱的散开在他身下,有一缕被汗水润丝,贴面恰好粘腻在他唇边,因欲望难耐,他无意识的咬着下唇。
身上的肉红色夹纱衫子散开,露出大半个胸膛,遍地金裙被撩到腰间,那纱裙下,赫然挺立着一只涨的通红的大肉棒儿。
“哈....啊....母妃...啊....哈....”他似被欺负惨了一般,如小兽呜咽着,扭动着,想将欲望挣开,也将那手上的束缚挣开。
好在因常年习武,手间的力道倒也不小,玉致扭动了片刻,便将那衣带挣了开来。
胯下肉物,因长时间欲望高热,涨大的几欲暴烈。
玉致极力抚摸,“哈....啊....,母...母妃....,我...定...定不会放...放过..你...啊...啊.....”。乖戾的话语,因情欲碎的断断续续。
知道方淮之与她并非一路人后,燕倾一时也失了看美男的兴致,只更心疼自己的那五百两黄金。刚被那小禽兽折腾的一片黏腻,双腿之间更是泥泞不堪,现下只想快些回府清理一番。好在方淮之也无意与她说话,一路颇为宁静。
洗簌过后,符音前来询问这人该如何安排。
“先将他安顿在边上僻静一点的院子吧。”,燕倾略微思忖。
次日,燕倾尚在睡梦间,便被符音叫了起来,“娘子,方淮之求见。”
“不见....谁都不见...”燕倾正迷蒙着,忽的又想到,这是五百两,五百两。转头便又从床上爬了起来。“等等,我这就起来。”
方淮之见到她时,她正打着哈欠,一身白色软绸长衫穿的松松垮垮,方淮之有些不喜,外间传这忠武将军嫡长女是个无颜无才的,昨日见她在莳花馆内那副模样,心中更是给她又添了一笔纨绔。转头不禁想到,自己堂堂大理寺卿之子,竟落在这样人手里,更是凄惶。
“淮之贸然求见,如有不当之处,还望娘子见谅。”方淮之强压下心中苦楚,低头给她福了一福。
看着那张漫撕男的脸,在她面前施礼,燕倾吓了一跳。
“别...别介啊。”燕倾忙推拒。
“娘子客气了,娘子既已为淮之赎了身,就是淮之的救命恩人。便是陪床伴寝,也是淮之应该做的。”,许是有些羞赧,他说的有些艰难。
燕倾头疼,“我为你赎身,不是想让你,让你....那啥的。”
末了,又道:“只是淮之这般才情,那样折戟在风尘中,太过可惜。”
方淮之见她眼神真挚,不似作伪。有些感动,自落难以来,见过太多墙倒众人推,现下被人真诚相对,有些说不出来话来。复又想起,刚才他那般揣度她,心上赧然不已。
燕倾只当他不好受,便继续宽慰道,“这后院你且先住着,若你有别的打算,想离开,自也是可以的。”
方淮之听她这番话语,当即便跪了下来,“娘子恩情无以为报,只淮之身无他技,唯书画上稍有所长,愿为娘子献技,偿还赎身的钱财。”
“娘子,这方淮之的画,在燕京可谓千金难求。”,符音在一旁附耳说道。
五百两的画竟然这么值钱,燕倾大喜,忙道:“那就有劳郎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