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觉得舒服了，芸娘回过身，却见沈闻凌仍旧靠着床柱，嘴角噙着一抹满意的浅笑，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看到芸娘看他，他伸出手招了招，“过来。”
芸娘顿时警惕，身体靠着桌子，目光盯着沈闻凌不肯上前。
沈闻凌并不生气，淡淡挑眉，“我舒服了，你呢？”
本来还不觉得如何，听到沈闻凌的话，芸娘只觉身体深处有东西渐渐流出来。本来身上有葵水，那东西流出来时便不会那么容易察觉，但是现在芸娘才分辨出其中的差别来。
葵水是倏忽而至，爱液却是缓慢流出。
芸娘脸涨得通红。
沈闻凌突然笑了，“我这人向来公正，你既然帮了我，我自然不能不帮你。再说，我最恨欠别人人情，我舒服了，自然得让你也舒服。”
“……放屁！”芸娘嘶哑着嗓子骂道。
沈闻凌眼神一暗，眸中闪过冷冽之色，“过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芸娘迟疑不定。
“若是事情传出去……”沈闻凌勾勾嘴角。
芸娘心下一凛，脚便自主走到了沈闻凌的面前。
沈闻凌将人扯到怀里，手指挑开芸娘的胸衣，扒下她的抹胸，看着乳白色的兔子跳出来，手指便托着下方，缓缓揉捏起来。
“明明昨儿还对凌哥哥掏心掏肺的，怎么今天就陌生起来了？”沈闻凌叹了口气，“莫不是因为生气凌哥哥将你单独留在了寺庙？”
芸娘红着脸不说话，这种情事，即便她前世日日如此，她仍旧不能习惯，在别人面前坦胸漏乳，当真是不能坦然。
“我昨儿有急事，不得不离开，你放心，等你去了榆树胡同，凌哥哥保证，陪你日日通宵达旦直至天明，如何？”
芸娘仍旧低着头不说话。
沈闻凌也不在意，“既然不说话，那凌哥哥就当你答应了，等明天，我就让人过来提亲。现在，来，将裙子脱了，月事带也解了，凌哥哥让你好好舒服一下。”看到芸娘紧紧攥起来的手，他握住，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开，口气柔和的劝慰，“乖乖放心，凌哥哥只是帮你揉揉，不进去。”
“我，我能不能不要？”芸娘抓住沈闻凌的手臂，沙哑着嗓音嗫嚅着开口，“我，你那个太大了，我现在还疼着，而且，我，我好累了，想睡觉……”
沈闻凌认真的听完，也不生气，只是眼眸幽深的盯着芸娘。目光落在芸娘纤细的脖颈上，看着上面还有他刚才粗暴留下的印记，心里升起几分怜惜，静静开口，“不怕难受？”
听到有门，芸娘忙摇头。
沈闻凌淡淡笑道，“也好，你好好休息，等着我过几天来接你。不过，你要听话，别耍什么小动作，知不知道？还有你那个帕子，明天就找时间要回来，不要等着我再来嘱咐你，否则……”
话没有说完，芸娘已经从他淡淡的语气中听出了惊涛骇浪，她胡乱点头，抬头时正看到沈闻凌的眼眸中。狭长的眼睛漆黑，仿佛一团化不开的浓墨，让人一眼看不到底。
芸娘心中一紧，手指捏住下摆的衣襟，忙道，“我知道了。”然后怕沈闻凌不相信，伸出三根手指起誓，“我发誓，明天就去要。”
沈闻凌这才满意了，拍拍芸娘的手背，帮着她脱下衣衫扶着她躺下，扯过被子盖上，“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等沈闻凌从窗户钻出去，芸娘立刻掀开被子下床，连鞋都没穿，直接爬到矮榻上，将窗户放下插好，看着重新恢复宁静的房间，原本跳动的心才慢慢回到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