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脑洞的集合--一定要怀孕二

时趣的力量极大,陈昭儿推不开他,大手在她的乳房上揉捏挑逗,时趣在她脖子上深深一吸,空气的轻微晃动,带着细碎的发梢擦过皮肤,引发陈昭儿一阵麻痒。

“时趣,这就是你的条件?”陈昭儿在路上已经想好了,无论时趣提出多么过分的条件她都只能答应,不管是离婚还是时行失去继承权,对她来说都是承受不了的结果。如果只是让他睡一次,还在陈昭儿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不,这次你让我满意了,再来谈条件。”时趣吻上陈昭儿的脖子,“尽力取悦我。”

陈昭儿眼睛发红,压制住心里的愤恨,把挎包扔到远处,深吸口气,伸手去解时趣的腰带和牛仔裤的扣子,手指碰到时趣的小腹,热气烘着她的手指,肌肉紧实,虽然没有夸张的六块腹肌,但是和时行软绵绵肚子的触感完全不同,她想摸,却不敢。陈昭儿尽量让手指不要碰到太多的皮肤,有些艰难的往下褪着时趣的裤子。

时趣一下一下舔吻着她的脖子,大手也没有从她奶子上挪开,在陈昭儿褪他内裤时,还主动配合,把牛仔裤和内裤脱下甩到旁边。陈昭儿的手在他身上不轻不重的碰来碰去,像羽毛一样轻柔,还有一点痒痒,勾得他不自觉加重了揉奶子的力道。

“抬手。”时趣把连衣裙从陈昭儿身上脱下,扔到了他的内裤上面。陈昭儿上身赤裸,只穿着一条内裤。

“脱内裤。”时趣双手在她的腰间摩挲,皮肤细腻,让他怎么也摸不够,时趣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想了那么久,终于能够碰到这个女人了。

内裤落地,陈昭儿全身赤裸的站在时趣面前,极力控制着想遮挡身体的双手,面色不自在。时趣拿起桌上的红酒,从陈昭儿的左锁骨倒下,暗红色的液体流过高耸的乳房,滴到胯部,隐没在芳草茵茵的秘境里。

时趣的吻落在锁骨上,吸干红酒之后又大力嘬了一口,留下一个明显的红痕。

“不能留下痕迹。”陈昭儿有点慌张,被睡没关系,但是身体留下痕迹被丈夫发现,事情就麻烦了。她伸手去推时趣的脸。

“今天晚上大哥不回家,痕迹明天就会消了,不用担心。”时趣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颈后,看起来好像陈昭儿主动搂着他一样。

顺着红酒的痕迹,时趣耐心地舔吸下去,乳头被吸得又硬又涨,还酥酥麻麻的,陈昭儿控制不住抬起手揉上了另外一侧的乳房。中午与时行的做爱,她根本没有投入,时间很紧她又怕拿不到时行的精液,简直像受刑。

时趣不仅很会前戏,身材也非常精壮,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不像时行,虽然身材还没有走样,但是基本摸不到什么肌肉,像个白斩鸡。

时趣托起她的臀部,放到吧台椅上,双脚打开,花穴大剌剌的显露在时趣面前。时趣蹲下身体,顺着红酒的酒渍吻在她的大腿根部,这个部位是陈昭儿都不知道的敏感带,吻让她的气息更加急促,双腿发软,抖个不停。

时趣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从大腿根部吻到了中心地带,舌尖在草丛中找到阴核,小小圆圆的一颗珍珠,时趣上下唇夹住珍珠,微微用力一吸,上面传来陈昭儿措不及防的一声低呼。

“啊……你……”陈昭儿觉得事情不太对,时趣让她取悦他,但是现在,却是时趣蹲在她的面前,用唇舌让她感受到欲望猛烈涌动。

不等陈昭儿再说什么,牙齿在珍珠上轻轻一咬,成功的制止了她未出口的话,舌和唇配合着在珍珠上辗转碾磨,陈昭儿双腿绷得笔直,舌头在她蜜穴上作怪,搅得她花径里水流不停,阴蒂从一个小豆豆变成了反光的黑珍珠。

时趣的头被夹在陈昭儿大腿之间,微凉的皮肤与唇舌碰到的火热,还有眼前的黑暗,放大了他的欲望,也让他的感觉更加灵敏,蜜穴把他的神魂都吸食了进去。

时趣再也忍不下去,直立起身,把陈昭儿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火热的冲进了她的花径。

“你……没有戴避孕套……”陈昭儿喘息着,抗拒着,丈夫是无精症患者,妻子却怀孕了,时老爷子不会放过她的。

“不需要……”时趣紧紧抱住陈昭儿的身体,头埋在她的肩膀上,喘息急促却不动作,紧绷的肌肉,显示着他正在极力克制欲望。

陈昭儿不敢乱动,她摸不准时趣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花径里的肉棒撑得她不太舒服,太粗太长,这一下冲击顶着她的宫口了,有点酸。等了一会儿时趣还没有动静,肉棒却又涨大了一些,她有点不适地挪动了一下屁股。

“别动!”时趣咬了她脖子一下,不疼有点痒痒。

陈昭儿立刻不敢动了,想扭头看看时趣到底怎么了,正巧看见一滴汗落在了他的衣服上,时趣低喘着抬起头,眼睛赤红,看着陈昭儿:“把我的上衣脱了。”

陈昭儿摸索着找到时趣的腰,刚摸上去,时趣就抖了两下,陈昭儿不敢乱碰,揪着衣服下摆,掀着衣服脱了下来,中间还因为重心不稳向前倾了一下,时趣扶她的时候,肉棒又向里推进一截,两个人同时闷哼了一声。陈昭儿脸火辣辣的,这个动作很像她投怀送抱,主动去吞肉棒入穴。

两个人赤裸相对,时趣又把人搂进了怀里,做了几次深呼吸,感觉欲望没有那么猛烈,即便走动也不会秒射出来之后,时趣双手托住陈昭儿的臀部,把人抱了起来,向卧室方向走去。

陈昭儿挂在时趣身上,除了臀部的双手,只有花径里的肉棒在承受着她的重量。行走时,肉棒随着起伏在她的花穴里做着抽插运动,幅度很小却很深,在宫口轻轻戳着,欲望在轻轻撞击中慢慢堆积,陈昭儿觉得花穴里越来越痒,一种能够穿透心底的骚痒,她搂紧时趣的脖子,臀部不自觉的跟随起伏加大幅度,鼻子里发出哼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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