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慾望在绵软的水穴有规律地抽送着,动作轻而缓,可是每一记偶尔深重的顶弄,都藏着压抑不住的热烈情感。
是思念,是爱意,以及别的难以用言语表达的什麽。
小腹处蕴着的是一团火,一路慢慢燃烧着,从交合处一路烧到四肢百骸,直至脊背都熨烫出细密的汗水,洇湿了身下的竹席。
竹席本清清凉凉,此时都已染上了他们的体温。
空气中的情慾气味逐渐浓厚,迷乱的因子躁动不安。岑欢头上素净的木簪随着他们的动作敲打着竹席,发出越来越急促细碎的声音,索性被宁卫宣一手拆下,手指伸入她的发间抚弄着,他自己也俯身下来,在她肩头吮吻。
微弱隐秘的水声也自身下传来,花瓣完全盛放,春露浓浓,彻底接纳了身上动作的人。软肉裹挟着进进出出的硬物,冷不丁又被碾磨过最敏感的那处,教身下人喘息声更重,身子也软成了一滩春水。
岑欢的手环在他腰间,可随着他一起身,又滑落下去,被他捞起来抱在自己颈项上。随後他把岑欢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这个姿势让他们很容易地坦诚相对,当然也进入得更深。
他们紧紧相拥着,胸乳贴合,女子鲜红的乳尖早已挺立坚硬,蹭过他的胸膛,更勾得他慾火窜动,搂紧她的腰更快地进出着,每一下都直直地顶到深处,引起接连不断的情慾浪潮。
正是情浓,宁卫宣忽然俯下身拥住她,在她耳边低低地唤了一声:
「前辈。」
岑欢蓦然睁眼,眸中满是震惊。因为紧张,她穴内下意识一绞,宁卫宣一时也没收住,直接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
「你知道了什麽。」岑欢倏然抬眸问他,却发现他微微蹙眉,眼底是她一时都看不懂的神色。她怔了一下,忽然就反应了过来。
「你……你诈我?」
「果然……」宁卫宣低喘着,眼底迷茫也有,无奈也有,但是更深的东西,让岑欢本能地感到有些心疼和……悲伤。
气氛一时僵住。
岑欢闭上眼,叹了一声,刚想推开宁卫宣,却被他压回了床上,修长的身躯再一次覆了上来。
可这一次,却前所未有地让她都感到一丝多余的压迫感。
「稍後我会和你好好谈谈。」宁卫宣道,他眼神微黯,和她的手十指相扣,「不过现在……我们先把眼下的事情做完吧。」
岑欢不愿真伤他,只是挣扎了一下:「你放开。」
她却忘了这男人还没从她体内退出去。宁卫宣怎会管她,按着她的腰用力撞了一下,恰好又碾过那处软肉,岑欢腰一软,挣扎的力气暂时失了,就被他抓住时机,接着先前被打断的动作,继续几浅一深地肏弄着。
「宁卫宣,我没兴致了。」岑欢轻喘着,强压着唇边即将溢出的呻吟声,「你放开!」
「我还有兴致。」虽然武功差得多,但是他自有办法将岑欢弄得没有反抗的余地。将身下的女人翻过身去,细密的吻轻轻落在脊背上,换来的又是她微微的颤抖和愈重的喘息,「春宵苦短,何必在床笫间想那些烦心的事儿呢?」宁卫宣附到她耳边,温热的唇舌品过耳垂,「你说是不是……阿欢?」
唇边传出破碎的呻吟。
她总是没有办法拒绝他的。
这个姿势她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到他在自己耳边的喘息声,随後耳珠被他含住,湿润舌尖划过充血的娇嫩区域,惹得她又一阵轻颤。热流随着身後人愈发深入的动作而在体内隐隐流窜着,她指尖无法攒住竹席,只能摸索到身後,想要触摸那个人。
宁卫宣松开她的耳珠,握紧她伸过来的手,放在嘴边细细吻着指尖,另一只手将她揽在怀里与自己紧紧相贴。
热。
身下的竹席都已经滚烫,满心满身都是得不到缓解的燥热。岑欢仰着头呼吸着满是情慾味道的空气,却根本无济於事,反而更加难受。
宁卫宣知是时候,对着早已找准的那块软肉重重地顶了进去,每一次都一没到底,尽情地沉浸在这一场久违的欢好中。情浓时火焰兀自烧灼,春水泛滥,迎合着这用赤身相贴所表达的无声言语,耳畔呢喃声温柔蚀骨,仅仅是唤着她的名字,却一声声都是眷恋。
青丝散开在竹席上,他捞起一缕放在唇边吻着。发间是他熟悉的淡淡的松香味道,是他梦里无数次回忆到的、也是他找到旧时信件时,那上面残留的、唯一一点能让他想起关於过往之事的味道。
那是她身上的,是在这方天地之间沾染上的。
是他们的牢。
高潮过後,宁卫宣粗喘着释放出来,扳过岑欢的脸,深深地吻着她的唇。唇舌相缠,她口中还有着春酿酒的清甜,醉人醉己。
枕席犹温。
宁卫宣抚摸着她的长发,什麽也没说。
终於,岑欢撑起身子,捡起散落在竹席另一边的木簪,重新绾起了头发,叹了口气,说道:「想必你也知道了。师父前年就已经去世了。这两年以师父的名义和你保持联系的,一直都是我。」
「嗯。」宁卫宣还是躺在床上,握着她的手,「我知道。」
岑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了,她在他身旁躺下,抚上眼前人的脸颊,柔声道:「明天我再和你解释这些。不早了,睡吧。」
宁卫宣听话地闭上眼睛,却抱了她在怀里,生怕她又不见了似的。
「好。」
【第一次开这种车,对不起我开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