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含露芝芳(1v1)--含露篇-12(H)

含露领了银钱出府,熟门熟路地穿街过道,楼外楼的招牌点心十锦果子卖得十分红火,一般都得排着队等,为了早点过去,她走了条捷径。

有条小路直通楼外楼后门房,虽然还得绕到正门,但已经比大道快了不少脚程,白天从这里走,含露倒是从未害怕过。

她蹿进小巷就加快了步伐,走到一半忽听得身后有响动,不等她回头便被一只大手拦腰抱起,她啊的大叫又被捂住了小嘴,扭头看去发现对方是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看起来像是夷人。

“嘶!这才多久不见就学会咬人了?”李英赶忙松开,看了看手背的牙印说道。

含露愣眼一看,拳头熟练地揍在对方身上,“谁叫你吓我!”她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胡须,硬硬的很是扎手,“你怎么这幅打扮?”

李英看了看周围,道:“刚办事回京,还没来得及回府向主子复命,看到你在大街上便跟了过来,以后不许一个人走小巷子,听到没?”

含露想起刚才被搂起来的瞬间,如果不是李英而是别的人,想想就叫人害怕。她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知道了,以后挑大路走,不赶时间。”

李英摸摸女孩粉嫩的脸颊,那双粗糙的大手蹭得含露双颊发红,看到这里他又赶忙收了回来,局促地搓搓手掌,最后把双手放到腰间的蹀带上。

含露才不管对方的踌躇,拉了那双大手放在自己腰胯间,又伸手去够对方的脖子,想要索吻却找不准胡子里的嘴巴,气得她龇牙咧嘴。

李英憋着笑搂住女孩走到一处拐角里,低头吻住女孩的唇,伸出舌头舔舐着让含露渐渐张开了小嘴。

两人抱着亲了好一会儿,还是含露推开了对方,娇声说:“你的胡子好生扎人,不亲了。”

李英摸摸胡子:“不亲小嘴,亲别的地方可好?”

含露羞得撇过头,下意识地拢了拢衣襟,道:“在外面……不好,咱们回去再弄嘛。”

李英简直要被女孩那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勾走了魂儿,那放在腰间的手也缓缓移到含露挺翘的小臀上,他顺势捏了一把,换来对方的一声娇嗔。

“我这身打扮现在还不能回去,得先回客栈换身行头,且回府后我估摸着大爷多半会让我去马场。”

“那,那以后不就不能经常见面了?”含露攀着对方急切地问道。

“也不尽然,我这次去漠北带回来一批良种马,马场的活儿主要是负责阿哈尔马和咱们本地马匹的杂交培育,等我把这些从漠北学来的经验教给马场的人,真正完成了大爷交给的任务,就能回府了。”

含露还是一脸不高兴,小嘴嘟哝着:“你要是回不了府里,那我就找机会来看你。”

“不许自己偷跑出来!马场在郊区,你一个姑娘家可不能乱跑。我会同大爷好生说道,让夫人同意我们的婚事,这样咱们就能光明正大的见面,你想去哪儿我都能赶着马车来接你了。”李英想着那画面,脸上便不自觉地露出笑容。

含露看着男人傻笑的样子,心情终于好了一些。而李英看对方软趴趴地躲在自己怀中,心思也开始活络起来:“现在,你总该答应让我弄了吧。”

“还是不行……”含露咬着唇道:“这小巷随时有人进来,被看到了怎么办……”

李英闻言抱起女孩,羊皮子一搭把她整个都盖住,然后抬腿从人烟稀少的巷口出去,七拐八拐地走进了另一个巷子。

这条小巷比之刚才更为狭小,却远离道路,周围寂静无比,看来是少有人通过,李英停下的这处是小巷的几个分岔之一,岔口有浓密的竹叶垂下遮挡,若是不仔细些瞧便很容易忽略这里。

含露从羊皮子里露出小脸,她吐吐小舌头:“你这东西味道好大呀。”

李英窘迫的解了皮子放在一边,他一路赶着回来,已有好几日没有沐浴,身上定也有汗臭味了,不知道含露会不会嫌弃。

含露不明白刚才还猴急的男人为什么这会儿又慢吞吞的,她才不管对方的想法,反正这里又没别人,于是双手重重一拉就把对方的衣襟扯开了,结实的胸膛上是两颗小小的乳豆,比之含露的尖尖小了一圈,她好奇的摸了摸,发现对方并未有特别的反应,葱指捏住小豆豆,一边揉搓一边看对方:“这样舒服吗?”

李英实在是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并不知道女孩看了避火图,对很多身体上的秘密都有了了解,好奇心反倒是盖过了羞耻心。

当小手来到平坦有力的小腹,那硬邦邦一块块微微凸起的肌肉直看得她赞叹不已,“你这处跟我大不相同呀,我肚子上都是软软的。”

含露来来回回的抚摸,简直爱不释手,然后就发现男人汗湿的小腹微微颤抖,下面已然顶起了小帐篷。

李英也不纠结那些有的没的,他拉过女孩的手放到帐篷上,“羊皮子是有些味道,而这处的味道更大。”

含露猛地一抖,杏眼含春地看着李英:“我晓得一个姿势,可以让我们都舒服的。”

被挑起欲火的男人顺势问道:“什么姿势?”

含露抿了抿唇,说:“你把眼睛闭上,且不许乱动。”

“好。”李英乖顺地闭上眼,躺在了羊皮子上。

含露先是捞起襦裙,把里边的亵裤褪到一边,叉开双腿站到了男人胸口的正上方,她犹豫着慢慢坐了下来。

李英起先只觉鼻间一片馨香,感觉整个人罩在了布料之中,然后胸口就察觉到了重量,无比柔软且泛着水渍的某处缓慢地蠕动着,从胸膛往上,最后竟坐到了脸上!

“啊~”含露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她,她没想到会如此苏爽,坚挺的鼻梁抵在会阴处搔弄得她刺痒难耐,最叫人难以抵抗的是那灵活的舌头,几乎是在阴户贴上薄唇的瞬间便伸了出来。

李英从未想多能够这样吃到女孩的鲜嫩之处,那汁水几乎是顺着舌头流淌里口腔,像世间最烈的春药,灼烧得他恨不能把这整个门户都含进口里,吞进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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