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几步路程的车距,黄小善连续数次回望身后的展风,朝公子脸色绷不住了,一进车便揽过她的脖颈落下连绵的亲吻,粗鲁咬住她的唇瓣吸吮啃噬,方才的温润恭谦荡然无存,只剩满腹的怨念和酸涩急欲宣泄。
恼火的男人哪是两瓣樱唇能满足得了,大舌闯入檀口,舌尖用力压在黄小善舌头内侧,由里向外滑舔,像她口中偷藏什么美味珍馐似的。
他用力过猛,黄小善唇舌开始火辣,趁他吞咽口水,徒然咬住他口中凶残的舌器,双眸还高挑地睨看、挑衅他。
朝逆在女人脖颈上抚弄的手指圈起一缕秀发缠绕,松松紧紧转动,也不从她口中抽出舌头,就让她咬,她若那份偷吃的胆量还在,就给他咬重些咬久些,他也正好可以借由疼痛来泄泄火。
虽说他也是她从外面勾搭回家的,如今他与当初苏拉的情况互换,似乎理解了他那时的愤怒和妥协时的不甘。
黄小善是只典型的软骨头,朝公子外露的大度和在她脖颈上的小动作让她被罪恶感和颤栗感夹击,悻悻然松开小瓷牙,末了为了补偿他,舌尖还在被咬的位置上扫弄,给自己赎罪。
“阿逆,痛不痛,被我咬也不吭声,你傻吗!”黄小善移开嘴,想了想,又返回在他唇上啄吻两下。
“哼,我就是傻,不傻能任你捏扁搓圆。”控诉完又多看两眼她身上陌生的衣服,眼神一冷,拔高音量质问:“新衣服?你关机一整天是和他逛街玩乐?”
他不提还好,一提黄小善心里委屈地像吞了颗大蛇胆,满口苦涩,她一脚踏实地、靠画画为生的本分人,今天却和一堆红男绿女待在警局罚站,中途还被骚扰,她玩乐!她忙死了都。
黄小善胡乱抹两把泛红的眼珠子,抱住朝公子,狠狠吸两口他身上的男人香给进过警局的肺换气,疲惫叹息:
“阿逆,我错了,不管什么事都是我的错,咱别在车里僵持了,我要去超市,送我去。”
“突然这是怎么了,刚刚咬我舌头的人怎么变成小病猫了?”
他只说一句话,这好好的人情绪便一落千丈,料想她今日定是遇到烂摊子了,朝公子轻轻拍打怀中人的后背,柔声安慰。
黄小善心情沉淀了些,可满腹的苦水不吐实在不快,便怯弱问他:“阿逆,我把今天的事说了,你,你别生气。”
朝公子就是等她主动开口跟他倾述,捏捏她的鼻尖,开玩笑说:“只要你还没跟那位展先生行苟且,余下的事我一概不生气。”
什么行苟且嘛,这男人是跟她待久了思想也变龌龊了?
黄小善冲他挥挥小拳头,然后像倒豆子似的声情并茂将一整天的糟心事全说了,当然,还选择性的解释了展天使对她的帮助。
她痛快吐槽完,惊觉驾驶座上的男人脸色铁青,隐隐有黑化的倾向,赶紧嚅嗫说完最后的总结陈词:“所以,我不是因为跟风待在一起才关机的,是手机被阿sir没收了。”
“还有没隐瞒的部分?”朝逆气了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阴沉追问。
“没有,我肚子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都掏空了。”黄小善扯扯他的领带,再摸摸他的小手,像个考试没考好回家等着挨批的小学生,“朝先生,怒伤肝,别怒别怒。”
偷猫他一眼,脸色一分没降,黄小善眼珠子乱转,又拔高音量硬装兴奋,说:“阿逆,我跟你说哦,我今天警局一日游,感慨特别多,原来刚抓进去的人不会马上被关小黑屋……”
“你想试试吗,要不要我跟警局的朋友打声招呼。”
低八度的男音叫黄小善心肝活蹦乱跳的,抓抓后脑勺,呢喃:“不想不想,太麻烦你了,呵,呵呵。”
朝公子手拧着眉心揉捏,一狠心,将人按倒在大腿上扬手就给她屁股一顿揍,让黄小善连连哀嚎,苦不堪言。
“阿逆,疼,疼,屁股要开花了,我错了错了……”黄小善服软求情,快手抓住朝公子又要落下的大掌,死活不撒手,身子剧烈扭动,让胸口两团乳肉隔衣在他大腿上研磨。
自己落下的力道朝公子清楚得很,可毕竟疼她,这人装模作样哀叫两声,他就心软了,到最后手基本是高抬轻落,没用一丝力气。
“放手。”
“不放!”
朝公子重重吐气,妥协说:“放手,我给你揉揉。”
黄小善迟疑松手,又马上用手挡在两片臀瓣上,以防他出尔反尔。
看她的蠢样,男人没好气地哼哼,拨开她屁股上一双不久前才调戏过其他男人的爪子,大掌从她裤腰伸进,摸到丰满圆翘的臀峰上慢吞吞地揉搓,嫩嫩滑滑的肉感让朝公子心潮澎湃起来。
黄小善的屁股被越揉越火热,身体开始发抖,舒服之后开始兴奋,撅高屁股暗示他继续玩,不要停。
“小坏蛋,才碰几下就心痒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