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经历极致的快感后便浑身僵硬,羞耻至极,手脚并用地向前爬,把还埋在菊穴里软肉抽出。
她潮吹的淫靡一幕让已泄过两次精的朝逆双眸又被染红,肉棒高高翘起抵在小腹。用力将软倒在地上爬行的女人抱起,步下浴池台阶,将人推靠在浴室门上,左手抬起绵软的右腿挂在手臂上,右手握住肉棒贴近蜜穴口,阴蒂和龟头相碰触,龟头缓缓在肉瓣上来回摩擦十几次后,借着穴口润滑的爱液,毫不费力,一插到底。
刚潮吹过的肉穴浪浪发麻,黄小善媚眼半阖,小肚子前鼓后缩,酥麻地呼气,扭荡起雪白翘臀,将爱液横流的肉穴直往肉棒根部凑。
朝公子肉棒深深插入蜜穴再伸出,猛操狠干,靠在浴壁上的女人高声呻吟媚叫,兴奋不已。一条腿挂在他臂弯上,柔若无骨的手臂紧紧揽住朝逆的背后,小脸因兴奋叫喊,有些扭曲。
“啊……阿逆,够了,真的够了,你快点给我,我好累,我要睡觉,哈啊……睡觉……”
肉棒龟头抽插的同时在洞里滚磨敏感的穴肉,黄小善心律不齐,鼻息短促混乱,加上浴室高温,她两腮晕染上不自然的嫣红,脑子被洞洞里厉害的抽插搅糊涂,害怕自己的洞洞会被狂乱的男人不小心刺穿。
朝公子下体飞快抽送,满头大汗早已丢失平常的风度,大口吮吻她抱怨的小嘴,安抚她,粗喘着两额互抵,双眸看到下面他们结合处的淫靡画面:他的肉棒在蜜穴里插进抽出,蜜穴不断喷涌出大量晶莹的爱液。
朝逆心口沉甸甸的满足,更加血脉喷张,更加用力抽插,整个人仿佛快要燃烧起来,龟头硬的发疼,面临崩溃边缘。
紧紧抱住黄小善盈盈一握的柳腰,含住她一颗乳头吞吐,朝公子声色暗哑,沉迷地说:“善,以后我会不会像古代的君王那样死在你的肚皮上,可我现在就想死在你的小穴里,呼……紧点,再夹紧点,给我个痛快……”
黄小善听话地用力收缩阴唇,又撅起屁股,让肉棒斜插蜜穴,这样更能刺激他的爆发点,快快结束这场折磨人的欢爱,他还没死,她都快脱阴而亡了,朝美人疯狂起来实在让她吃不消,洞洞都开始痛了,等下只怕流的不是阴液是血液了。
“阿逆,你好硬,撞在里面像棍子……啊,你轻点戳……”
朝逆动手将她两片丰厚的阴瓣大大掰开,减少肉棒深入浅出的阻力,龟头摸索到肉壁上的敏感点,专心猛烈撞击那点,又打圈圈地研磨,逼她再泄一次。
“呀……坏人,你耍赖,不要撞了……啊,阿逆,要出来了……”
黄小善清晰地感觉出尿道里有股火热的液体在奔涌,高潮说到就到,臀缝里的菊穴缩紧,爱液喷出。
朝逆棒身被淋个透彻,黏黏腻腻,她高潮后肉壁开始颤栗,简直快要了他的命,后脊骨又酸又美,龟眼大开,滚烫的精液没了约束,一阵高过一阵地急射进她的子宫里。
“啊……”
“啊……”
二人高呼,黄小善的腿改圈在他腰身上,紧紧抱在一起打着哆嗦,他的两颗肉球黏在阴瓣上被压扁,像要和她融为一体。
黄小善泄了太多次,小腹被灌太多朝逆的精液,此刻软绵绵趴在他肩头,人呈半昏迷状态,乳白精液从肉壁和肉棒的缝隙缓缓流到他大腿上,再沿其流下,从背后竟看不出精液汇出的源头是哪个人。
“小善,善……”
手臂驮着她的屁股,朝逆颠了颠挂在身上的小女人,粗哑呼唤,她脸颊爱娇地在他肩头蹭蹭,软媚嘟囔数字,语不成调,便再没了下文。
朝逆失声哼笑,侧首亲亲被他使用过度的女人脸颊,她全身柔若无骨,欢爱结束许久依然可以感受到肌肤上的热度,胸前两团乳肉顶靠在他胸前,弹力无限。
咬咬她的耳垂,宠溺呢喃:“小坏蛋,吃饱了便睡,把一身狼藉都丢给我了。”说完挺了挺还插在蜜穴里半软的肉棒。
“嗯~~~坏阿逆,不许再玩了……”她人没醒,但身体对今晚的癫狂还心有余悸,无意识捶打朝逆滚烫的后背抗拒。
“好好好,不玩了,小善,精神点,我们去池子里洗洗就睡了。”
于是黄小善以昏迷的状态第二次被朝公子抱入浴池中,抽出蜜穴里的肉棒,手指撑开阴瓣,深处的浊白被水流引导出来。
昏睡中的黄小善感觉有双无处不在的大手温柔地游走在她身上任何一个细微角落,脖颈、胸脯、洞洞和屁股缝甚至连她的脚趾缝都没放过,揉搓的力道让她舒服地吁出声:
“嗯……好舒服,阿逆……”
“呵,就你最能享受,坏蛋。”
从小养尊处优的朝公子第一次伺候人沐浴,却乐在其中,细细为她清理身体,一身雪肤让他爱不释手。
可看到她大片后背上还没消失的红痕,又心疼的冷脸皱眉,在上面爱怜地亲了又亲,才抱着她走出浴池,弄干二人的身体后去了他的寝室。
朝逆怕平躺着她后背的伤会被压到,于是让她倒趴睡在大床上,拉上被单盖好。
她睡地极香甜,灯影下眉眼含羞带怯,卷翘的睫毛微憩颤动,海棠样的红唇,被单下的曲线让他心旷神怡。
朝逆觉得这床被单盖在她身上,怎么看怎么顺眼,明明是他的床单却被她抬高了身价。
一股暖流涌入体内,床前的男人弯腰亲吻她嘴角,后与她脸贴脸,明知道她在熟睡听不到,依然叹息地说:“小善,只我和苏拉,好不好,不要再找男人了,如果只有苏拉,一辈子这样我也心甘情愿。”
“唔,好,好……”
出乎意料的,睡梦里的人居然梦呓般给予回应,朝公子高兴,捏住小下巴吻上,却被一把挥开,她小脸纠结,继续梦呓:“好,好涨,坏阿逆,拿出来,出来……”
朝逆愣了愣,随即哭笑不得,一巴掌拍在被单下的屁股上,刚想骂几句还在睡觉的人,桌上手机响起。
这个时间,他以为是母亲打来的,可屏幕上显示的却是陌生号码。
有了黄小善的前车之鉴,朝公子稍显迟疑,接通电话。
“她在你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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