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之时他醒来了。房内一片漆黑,窗帘拉着,暗无亮光。枕边的呼吸声如同松脆的晨雪,簌簌留痕地拍打屋内的静谧。勒宁意识昨晚他把手表遗在枕头旁边,小心翼翼地伸手触拿,中途碰到一团柔软的球状物体,温暖,赤裸,圆润。他想到这是凡妮的乳房,让手轻轻垂下,顺之覆盖其上。跑在被褥外的乳头小巧可爱地在他的触摸抚揉下翘立起来。
他尽付心神,专注虔诚地感受凡妮的奶子在他手下变换诸多形状,让圆润松软的奶子尽情地在他手内释放,勒宁呼吸急促,换个姿势,脸庞紧贴住凡妮的耳侧,适方闭眼,他肩下凡妮的身体抖了一抖,凡妮开口说:“我……没有睡。”
“……”
一阵沉默,紧接着凡妮说:
“我……没有找到我的衣服。”
勒宁久久沉默着,没有说话没有开口,直到他伏起上身亮起床头的灯,勒宁的脸出现在凡妮的视线,他盯住凡妮,灰绿色的眼珠转了一转,浮起笑容说道:“应该在我那边。”
勒宁眷恋不舍地将手抽离,从地上椅子下堆着的衣物里翻出凡妮的来,“我的劝诫是,最好远离这些汗臭的衣服。我明天会准备干净的你可以穿。”
他重又俯近凡妮,凡妮缩起肩膀,勒宁趴到她的胸上,金色柔软的头发在灯光下闪烁淡层光晕。他问:“睡得还好吗?”
“……不算糟糕。”看见勒宁赤裸的矫健修长的背部,凡妮想起昨晚,脸孔成烧,自言低语:“你很温柔……”
“我并不温柔。”勒宁含笑,“我只是想要你感觉舒服。”
“……现在几点?”
勒宁把她枕头下压着的手表拿来看说:“凌晨三点。”凡妮心想,这真够早的,她大约半小时前醒来,身首异处,她忐忑不安,继而不安化成现实,她十九年的虔诚与信仰在昨夜捣碎化作几滩男女的体液。
……他们如何进入这里,做那档子事的?被他迷住了吗?简直胡作为非,廉耻尽失……!她心慌意乱,试图找寻真相,她小时听祖母说起,恶魔附身的小孩做出不可思议,可怕诡异的事情。她昨夜被恶魔附体而不能自主了。她现在急切需要一个驱魔人……祖母,祖母若您还在世上是如何莫大的幸运。这个男人他……!
凡妮身体一阵痉挛,手不觉抓住了勒宁一簇柔软的头发。勒宁钻进她的被窝,手抚摸她被下光滑柔软,如牛奶一般顺畅白皙的胴体,他的嘴唇不可思议的柔软潮湿,滑过凡妮腹部,抬起凡妮双腿,脸埋进她那片温热鼓动的地带,鼻中钻进凡妮的体香。
他舔舌轻尝,凡妮剧烈地颤抖。勒宁掐紧凡妮的腰窝,舌头翻起,戏勾舐含,凡妮的手穿过勒宁发间紧紧抓住他说:“快离开我……!”
可是说完,她朦胧嗡咛,含糊不清地低声呻吟,勒宁的舌头进入她的体内,轻缓一滑,浅尝辄止,稍时勒宁便把整张脸埋入凡妮温热的丘鼓之内,凡妮被勒宁时缓时急的挑逗有加,富于敏感刺激地,剧烈地弓起腰身痛苦难耐,蛰伏半夜的欲情被挑出粘稠不断的液丝。
勒宁品尝凡妮美味的花丘深径,为其甜美芳香深深醉倾,他被凡妮身体深处开发之后的潺潺溪泉沾得满脸液体,当他从凡妮身上爬起,迫不及待地观赏凡妮的反应之时,凡妮的脸上却是流下泪痕。
勒宁大为震惊,把凡妮好似无骨的双手拉到自己眼上,让她抚摸自己的眼睛眉毛。勒宁高耸的眉弓使眉眼之间投下格外晦暗的阴影,凡妮半晌没有作答,直到细小的牙齿露出嘴唇,上下启阖,磕绊出一句话说:“我有罪。”
“什么罪?”勒宁问道。
他的紫罗兰没有回答他。勒宁说:“通敌罪?通奸罪?”
如果不是门在深夜被人急促地敲响,窒息的沉默将要持续剩下整整的半夜。勒宁穿上衣服出门一看,是值班的瘦子士兵。
“什么事?”
脸色阴郁,愁云郁积的瘦子说:“洛尼克伐大道上,俩人打起架了。”
“现在?”勒宁问。
“是。”
“队内的哪人?”勒宁恼怒之极,他以为又是谁违反条例。帝国的军队理说应该秩序井然,血性是不能少,但不是用在这种场合。
瘦子脸上鼓起奇特的表情来,滑稽的笑容快速一闪而过说:”俩洛尼克伐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