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泉没有与审神者相遇(忽略一个是江户人一个是大正人啦)
*中短篇,迫害无惨/童磨/累,含炭善猪义勇主公…等。
1.
最后一丝霞光也被夜色吞没,穿着布料粗糙的色留袖的妇人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
她虽面色泛黄又没什么神采,但五官底子好,是个美人胚子。她头发散乱、脸上有不少淤青,嘴角还淌着血,衣服也是被撕扯过的样子,人们用自以为隐晦的目光打量她。
“看啊!那就是xx家的媳妇,每天都能听到她被xx打到哀求的声音呢!”
“好可怜啊…生下孩子应该会好些吧?”
“说不定是因为这女人有问题呢!xx那个孩子挺有礼貌的,怎么会无缘无故打老婆呢!”
“……”
泉藏在乱发下的唇角讥讽地抽了抽,伤口立即撕裂溢出血丝。她的反应像是给那些围观者打了剂兴奋剂一样,他们仿佛立即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毫不掩饰地指指点点,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与露骨,人心的恶意有多大?足以将一个可悲女人碾碎。
她像是魂魄脱离了身体那样,肉体不停地走,听觉痛觉嗅觉…似乎都与灵魂割裂开,不知不觉,泉就走到了繁华地带,外界的嘈杂仿佛都被透明的墙壁阻拦,直到泉被这片臭名昭着的地痞流氓拦住。
“这位夫人,”对方露出一口大黄牙,“需要什么帮助吗?”
2.
鬼舞辻无惨刚见到你时,以为你是个可悲愚蠢的女人。
当时你正被地痞压在身下撕扯着衣服,无论是你的神情还是心音都是一片麻木死寂,如同人偶般。
但接下来,鬼舞辻无惨就不得不承认他猜错了。
‘我要死了吗?’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
形同枯槁的妇人在心底一遍遍地问,渐渐地竟生出愈来愈多的暴戾——‘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啊啊啊——’
她像疯狗一样抓挠着男人的脖颈,划出道道血痕,指甲折了,刺进肉里也没有停止。
那施暴的健壮男人见泉这般不依不饶,便又给了她腹部一计重拳,腹中阵阵绞痛,泉瞳孔好像缩小到针孔那样,她长着干涩的唇,发出老猫濒死时嘶哑的声音。
好在,这种程度的疼痛她早就承受过无数次了,她睁开眼,眸光犹如草原上的孤狼,扑上去便撕咬男人的脖颈,无论是被抓起头发牵扯着头皮,还是密集的拳头如雨点砸在瘦削的身体上,泉也死死咬着不松口,直到咬下一大块肉,从颈动脉喷溅出的血液撒在泉的脸上,衬着冰冷月光面目如恶鬼般可怖。
“妈、妈的,疯女人…!”地痞有些退却,身下物什都被吓软了,那还起的来什么龌龊心思。可当他再看女人皮包骨似的手腕又不禁生出恶意。
‘杀了她吧!反正这里没什么人……就算被抓到打点下就没事了…杀了她!’
地痞这样想着,下一刻视角便天旋地转,但却没有感到眩晕,反倒像是失去重力在云端漂浮,随后疼痛、剧烈的疼痛从脖颈传来,血液从眼睛下方喷射出来,模糊了他的视线。
接着他重重地摔在地面上,看到自己的身体正无力地倒下,失去头颅的脖颈喷溅出大量血液,血雾弥漫在空气中……
血液像是涨水一样漫延到泉脚边,将她素色的留袖染成深红,她全然忽视了尸体,直到撑在地上的手掌触碰到还冒着热气的鲜血也没什么反应。
或者说当穿着黑色樱花流水纹振袖的高挑女子骤然出现,挥袖便斩断男人头颅时,泉的目光就像是磁铁那样吸附在女人神秘女人身上。
‘好美……’
泉没有感觉到害怕,她只觉得女人像是散发着迷迭香一般,想要靠近……伸出手想要触碰,但当视线触及自己满是伤痕的手和破烂粗鄙的衣袖,泉又退缩了,动作显得畏手畏脚的笨拙。
鬼舞辻无惨猩红的眸中没有半丝情绪:“你、想要力量吗?”
无需泉开口,无惨便从心音中得到了答案,刚想刺穿她的大脑,又突然想‘假如这样一直遭遇暴力的、懦弱的蠢女人得到了超越人类的力量,会做出什么呢?’
如果搅乱大脑失去记忆,就没意思了。
于是,鬼舞辻无惨中途收手,转而将食指划出一道小口,血珠从惨白的手指中泌出,“来吧……”
泉不知道什么叫‘鬼’,也不知道面前的华服女人是谁,血液像藏在花苞中的蜜汁,散发出的芳香使她鬼使神差地爬过去,她虔诚而顺从地跪坐在无惨脚边。在一片血泊中。
无惨没有刻意控制血液的量,无论泉因承受不住血液而爆体死亡,还是因为血液不足而格外弱小都无所谓。他杀死那个男人,赐予她血液都只是鬼王的一时兴起罢。
但又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情况。鬼的血液正不断将泉的细胞撕碎又分裂,她面上青筋暴起,双手也死命攥着袖角,新生出的指甲划破布料刺入掌肉中……她的心音全是凄厉尖锐的惨叫,但她一句,都没唤出口。
“呼、呼啊…呼……”剧烈的痛楚过去后,泉喘着气,她身体内外的新旧伤全部被鬼的体质修复,半响她抬起头,乌黑发亮的发丝随动作滑落,露出染血的白皙脸颊,泉舔净唇边的血液,直直凝视着无惨布满血丝的眸子,温柔、纯良地笑了。
*鬼杀队 惨柱 的继子,未来的泉柱诞生了(bushi)。
*无惨将会后悔这天他穿的女装,他这一穿,以后,想脱都难。
*没有评论,我就会鸽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