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流年(H)--色情又下贱

珺艾红着脸看他的下体,说实话唐万清的毛发算不上浓密,短短地很秩序地码在那里。

他的命根子也是干净的肉色,此刻已经膨胀成粗粗长长的一大根,茁壮而坚硬,抬头往上翘着。

唐万清让她张嘴,把鸡巴顶入那张红灿灿的小嘴里,这可怜的小人在他的抽插下,眼珠子湿淋淋的,眼角掉了几颗珠子。他的玩意儿挺大,轻易把这位小姐的脸插成了屈辱的奇形怪状,龟头好几次冲到了她的喉咙处。

他吸了一口气,继续地舒服动作,有些不管不顾地,嘴里却说着温柔的话:“难受吗?要不歇一歇?”

说这话时,他已经扶着珺艾的脑袋往自己的下腹上撞。

珺艾干呕了两声,虽然难受,但并不想就这样停止。

她勉强把湿漉漉的鸡巴吐出来,两手扶住了,伸出粉粉的舌尖绕着肉茎上的筋络一路往下舔,她舔的时候没什么声音,但是往回含进鸡巴吞吐后,就会发出那种色情又下贱的声音。

唐万清称赞她一句好妹妹:“口活是跟谁学的?”

珺艾把他毛茸茸的鸟蛋吞进嘴里,吐出来后有些委屈地望住他:“没有跟谁学啊?那.....那些话本上有写呢。”

上辈子她玩男人的时候,总是觉得男人这东西很肮脏,不屑一下口,但是吃的唐万清的,她很快就接受了。

唐万清把她拎了起来,谁管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让她跪坐在床边上:“把奶子夹起来,夹住哥哥的肉棒。”

长长的物件从酥乳中冲出来的时候,珺艾见那冲紫的龟头可可怜怜没人照顾,于是低了头含住。

唐万清仰起头惬意的吟了一声,扶着她的肩头尽量的往上顶,顶到她热热软软的小嘴里。

腥热的精液冲到嘴里,珺艾尝到苦味,有点想吐,但是唐万清嘱咐她不要吐,她就咕噜咕噜地吞了下去。

“真的好乖。”

唐万清不由地赞赏她,把半软的东西塞进她的嘴里,她就自动地给他舔得一干二净。

两人在床上抱了一会儿,唐万清爱不释手从后抱住珺艾,从后把玩她水荡荡的奶子,在他心里,他已经下了结论——好嘴、好奶、好屁股。

他的手从珺艾柔软的小腹往下摸去,摸到一手的水,低低笑着惊叹道:“你是水做的吗?会不会把我淹死?"

珺艾努力的后挺着臀,同青年胯下的好朋友贴紧了,哑着嗓子含混地轻叫了两声。

“万清,你摸摸我吧,好不好?”

唐万清这时的想法并不真切,他扶着珺艾的腰,看到她圆滚滚的翘臀,扒开臀肉,把鸡巴从股缝内往前面插,将将挤了半根进去。

珺艾被他插得叫出来,手指紧紧的抓住枕头,花穴涨得可见一斑。

万清小幅度的抽插,龟头被新鲜湿滑的嫩肉包裹着,再舒服不过。

然而他到底也没有深插进去,手指从前过去,翻开蚌肉捕捉了那圆润充血的珍珠。

光是靠着半截肉棒,和手里娴熟而大力的动作,温珺艾在他的身前难忍地蠕动着躯体,呜呜地仿佛要哭了。

一股热流喷溅出来,浇满了龟头。

唐万清慢慢地抽出来,将珺艾翻过身来打开她的腿,就见那形状姣好的贝母开开合合,露出里头艳肉,几层褶皱颇不可耐地,把或乳白或透明的淫液给挤了出来。

小玫瑰熟睡了,唐万清抱住她,将下巴迈入她的脖颈里,吻一吻也睡了。

次日中午,珺艾是在一阵难忍的酥麻瘙痒中醒来。

腰上紧着一双白净修长的手,充血冲成紫色的龟头从她的两腿间不时冒出来。肉穴早就被那玩意儿磨开了,鸡巴每每地挤过阴核,便让她爽得头皮紧一下。

唐万清听到她的呻吟,自己也是半梦半醒的,过去含住她的耳垂:“舒服吗?”

到了紧要关头,他磨得特别狠,平平地穿过峡谷快速动作,手上大力的抓着珺艾的奶子,精液噗嗤一下喷到了床单上。

他们在床上用了午饭。

唐万清把盘子捡到桌上,赤裸着袖长的身躯去浴室里洗澡,在酒店住的好处就是随时随地供应热水,服务人员周到地伺候住客们。

大半个小时,青年把自己收拾得体体面面,整洁英俊,黑发上的生发油散发一点清香。

他坐到床边,从皮甲里抽了几张钱搁到床头柜上:“缺钱花就跟我说。”

唐万清自觉自己的行径很像嫖客满意之后的打赏,不过珺艾已经躲进被子里,也不知道她介意没有。

他把手伸进被子里,忽而指头被软湿的东西含了进去,他笑道:“别闹我,不然今天出不了门。”

珺艾伸出脑袋,头发乱糟糟的,刘海还有点卷,倒是很精神地看住他:“要去哪里啊?”

唐万清道:“在四平饭店开了房,去那边打牌。你去吗?”

他是随口说说,珺艾很知道,所以干脆利落地拒绝了。

他把钱塞进珺艾的荷包里:“不要跟我客气。该花就花,该用就用。”

他隔着被子拍她的屁股,潇洒地离开。

珺艾回到小旅馆,同一个男人擦肩而过,这个人流里流气地还对她吹口哨,目光淫邪让人想吐。

她快快地躲回自己的小屋子里,把新买的报纸在临窗的旧木桌上展开,画了几个招租地址之后便出去门。

傍晚回来的时候楼下大厅里挤着好多人,从楼道上下来两个警署衙门的警察,他们拽着一个女人往外押去。

珺艾打了个冰凉的激灵,去柜台前问老板怎么回事,老板满脸晦气:“那个女人跑来我这里做生意,被别人的老婆举报了!嘿!真是倒霉!”

珺艾几乎一刻都等不得,次日清晨就跑到 一处红墙的公寓楼下,找老板签了合同。

贵是贵了一点,但是好在进出的都是有正经工作的人。

又花了两块钱,让车夫和搬运工人将自己的行李送到新住处,因为太累,而且心惊胆战地,她连卫生也懒得亲自动手。花钱就花钱吧——好歹让自己舒服点。于是到楼下叫了妇女,让她帮忙清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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