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社出活动的时候,随行记者都需要穿统一的衣服,也就是白色T恤加上一件军绿色马甲。
周骁阳脱下她身上的马甲,蹙眉吐槽:“你们杂志社的衣服怎么这么丑?”
奚宁尔咬着牙踹了他的裆部一脚,“做不做?”
周骁阳捉住她的脚,顺势帮她把绑带凉鞋脱下来,白白嫩嫩的脚背被勒出几道淡淡的红痕,像是被虐待过一般,看得他体内的暴虐因子逐渐猖狂。
她的下身是一件黑色的九分长裤,裤脚被她打了个卷。周骁阳把人从桌子上抱下来,稳稳当当让她踩在自己的皮鞋上,伸手褪去她的长裤。
一瞬间,奚宁尔身上就只剩下内衣内裤,半遮半掩的胴体让周骁阳渴的不行,急需在她身上寻找到水源。
她嘴里的甜汁,亦或是下体的蜜液都是他解渴的渠道。
奚宁尔被重新抱回到桌子上 ,她看着男人把名贵的手工造西装外套随意扔到地上,领带也被他扯下来。
她制止住男人近乎粗暴地解扣子方式,在他的胸膛处抬眸望他:“我来。”
周骁阳喉结滚了滚,甚至无意识地舔舔嘴唇,双手撑在桌子上半弯着腰,让怀里的人不至于太费劲。
衬衫扣子被他解了两颗,奚宁尔就从第三颗扣子开始解。胸前传来点点湿濡,周骁阳闭了眼。
她在用舌头给他解扣子。
奚宁尔双手攥住衬衫的布料,舌尖把原本平齐的扣子侧着推出缝隙,再用牙齿咬着衬衫的边缘往反方向弯去,最后就是舌根微微发力,把扣子完完全全推出那个窄缝里。湿濡不断透过狭窄的扣子缝隙触碰到他坚硬的胸脯,他撑在桌子上的双手不断抓紧,骨节已经透着用力过度的白。
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咬时带来的酥麻痒意,一直从他的头皮窜到他的尾骨,最后汇聚在下体的膨胀处。
最后一颗扣子在他的腹部上方,肚脐眼往下的位置。
奚宁尔像只水做的猫一样从他的怀里滑下去,细白的双腿跪在地上,脑袋在他腹部的位置一拱一拱,周骁阳甚至感觉到自己肿大的性器自发地撞着她的脸,以求片刻慰藉。
衬衫已经完全被解开,奚宁尔的目标放到他鼓鼓囊囊的裆部。
她隔着裤子摸了摸那处,周骁阳就已经开始倒吸冷气。奚宁尔把他的裤子褪下,卡在小腿处,被内裤包裹着的性器已经快要破茧而出,有几根毛发都已经冲出了内裤边缘,卷翘地跟她打招呼。
性器被释放的感觉很美妙,周骁阳低头看着身下的女人,他粗长的肿胀被她放了出来,颤巍巍地打在她的脸颊上,铃口分明的前列腺液沾湿她的脸。
淡淡麝香味传来,奚宁尔凑近他一些,右手握住滚烫的柱身慢慢套弄,猫咪唇把龟头含进嘴里,和花穴一样温热的小口激得马眼处一缩,几滴前列腺液被挤出来掉进她的嘴里。那两颗吊着的囊袋被她的左手抚摸着,指尖顺着那上面的褶皱来来回回晃圈。
奚宁尔的右手放到他的大腿根处,让性器在她嘴里进入得更深,几乎达到深喉的地步。她的脸颊因为不断吮吸的有些凹陷,舌尖绕着露出包皮的部分不断打圈,最后触到神经末梢汇集的马眼处时,周骁阳没忍住,大掌禁锢着她的头就开始抽动。
他的性器实在太长,即使奚宁尔已经含到喉口处也依旧有部分露在外面,现在被男人大幅度抽插着,她感觉自己的口腔内壁要被撞坏,嘴角的撕裂感也很明显,来不及咽下去的水渍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有些滴到地面上,有些被甩到她的身上。
可是此时的男人已经完全陷入情欲里,奚宁尔呜咽的叫声是他最好的兴奋剂,他捏着她的耳垂,像是在插她的花穴一样卖力。
到最后,奚宁尔的睫毛,鼻尖甚至发丝上,都是他喷出的浓稠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