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金枝欲夜之郎君情缠--第四章 产乳

虽说宣政使府上一时间乱作一团,可情郡主身怀有孕的事,到底没人敢宣扬出去,当天夜里,独孤明烨就把女儿带回王府了,没有苛责,没有谩骂,独孤明烨只把女儿搂得紧紧的,可情却是百口莫辩,只轻声道:“女儿嫁不得人了……”

“一个也不许嫁!在王府里好好待着!”反正他也不是养不起一个小外孙!要不是夜里襄阳王的侍卫赶来说襄阳王妃感染时疫让君朗连夜回襄阳去,独孤明烨定不会让他活着出城的!

可情没想到父王这般干脆,倒是感激起来,她也不是没男人便活不下去的主儿,在禀明母亲之后,倒是安心在王府里养胎,宋亦倾初初听闻这事一颗心将将碎了,亦是怕若是借着有孕之身胡乱找个小年轻把女儿嫁了,日后夫妻有隔阂却是不好,而那襄阳王世子君朗是断断不能许她嫁的,未婚便哄了女儿的清白身子,谁知道婚后会作出什么来?

如此,可情便在王府里安心将养,偶尔听妹妹弹弹琴,同弟弟们一齐练字,还有哄哄小宝儿。只是偶或雷雨时分她却是不能静心的,那是她同君朗的初夜情状,令人窒息的雷雨夜,那个男人带着醉意强势地占有了自己,是自己先褪的衣裳,可亵裤却是男人扯下的,她不敢再回忆,因为泪水会落下来。

坐在窗前瞧着那细密的雨,钧郎总想起可情那梨花带雨的模样,他见识的女人不少,却如何也瞧不出来,她是个怀有身孕的,一身少女气息,干净而纯粹,同自己在一处时虽常常走神,可那对眼睛深邃得几乎把自己的魂都勾走了!

阴雨过后,箫钧郎去了庐陵王府,独孤明烨自然不许女儿再见他的,却又怕驳了两家人的脸面,能悄无声息地退亲对女儿来说已是大幸,那宣政使亦是明理的也替可情瞒着此等事,算是卖他父子俩一些人情。

隔了约五六日,竟再次瞧见了钧郎,便是躲在屏风后面,可情亦是羞臊的,只跪坐在榻上,战战兢兢。

男人透过屏风瞧着可情那因着早孕有些纤细的身子,不禁心疼起来。思来想去,仍是一如往常那般走了进去,大大方方地坐在可情身旁,可情却一时面红了。

“我……如今见不得外男……”将这两日同母亲学的,绣小肚兜的花架子藏在身后,可情有些心虚地低下头。

男人却勾起她的下颌,低声道:“那……让我做你娃娃的爹爹可以么?这般便不是外男……”

“你……”那樱桃小口微微张合着,可情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男人却已然吻上她的唇儿。男人一如往常地温柔细腻,可情则一如往常地羞臊,不多时便软倒在男人怀里了,再次将可情头上的簪子拿开放下那浓密乌蓬蓬的长发,钧郎只捧着她的脸儿轻轻地蹭着。“可情瘦了……”

额头贴着男人的额头,可情有些不知所措,好半天才道:“已是赔了不是,父王也贴了彩礼,钧郎应聘别家好女才是……”情热之时,自是不在话下,若是日后生了嫌隙,可情却是不愿与人纠缠的。

男人闻言却是捏了捏她的手臂,有些不悦地指了指她的心口:“我把东西落你这儿了,且让我要回去?”

闻言,可情很是不安,好一会儿才扑进男人怀里,听着男人的心跳,是那么地蓬勃,那么地雄壮,叫她害怕。抬起头,拿男人的衣襟抹抹眼泪,可情只得坦白:“可情心里还有一方天地住了个不该住的人,钧郎可恼?”

“是那个人吗?”他的可情从来不像其他王女那般豢养着面首,定是那个人,她肚子里的也是那个人……不,此时他得冷静些,别吓坏他的可情了。男人想办法立时换了温柔些的神情。

垂下眸子,可情点点头,“虽只一夜,却是……我渴求已久的温情……”抚了抚肚子,可情将连爹妈都未告知的言语都说与他了,好教他死心,也好教自己死心,莫要再为难这个男人。

“若是我先遇着你……”温柔地蹭着可情的脸儿,男人不住发问,“若是早一步遇见彼此,可情会给我一夜温情吗?”

可情不敢回应他的言语,男人却勾起她的下颌一阵热吻,与她像往常一般十指紧扣着,他的可情没有反抗,他甚至能感受到她十分地热情,温柔地抚着她的身子,男人好半天才放开她,轻声道:“若你心里真没有我,却能这般情热,便是荡妇所为,你晓得么?”说完,男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二天,独孤明烨便把她安排到了郊外的别院养胎,同行的还有她的孪生弟弟,一路上抓着弟弟的手,可情没有多说什么,弟弟却是温柔地把她搂在怀里。他们把箫钧郎昨天跪在前厅大半日瞒下来了,那个男人一直说要求娶可情郡主,父王跟母妃自然不答应的,宣政使就他箫钧郎一个嫡子,原本两家预备联姻,京城那边便来信询问,似乎不大乐意宣政使同王府走的近,如今又添了私生子一事,自然得撇开才是,于是想了法子把她藏起来。

如此,可情便在别院住下了,每日晨起侍弄花草,闲时绣花练字,待胎气稳了,下腹便慢慢隆起,她的母亲孕育她时体内仍能产乳,才三个多月,她的乳儿却涨得生疼,恨不得有个人来替她吮吮,不想那日沐浴时竟自己溢出来乳汁,可情吓坏了,教侍女瞒着,夜里疼得几乎昏厥过去,半睡半醒间,她却感觉有男人上了她的床榻,将她的衣裳解开,叼起她的乳儿吮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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