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古诗词中的淫词浪语--《有客至》第五回

贺平章现下是因祸得福,不但解了禁足,还许他出府游玩,但是对于先生柳长风他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无论他怎么讨好,就是无甚作用。

醉仙楼内歌舞升平,言笑晏晏,贺平章一踏进去,就被小二娴熟的引到了二楼雅间的包厢。“我说贺兄,你可来迟了,许久不曾得见,今日怎愁眉苦脸的,上回给你的药可还使得?”说话的是张生,话音一落,众人就促狭着贺生罚了几杯酒,这才让他落了座。“张兄明鉴,药是顶好的,可惜,唉,罢了,不说这烦心事,免得扫了诸位的雅兴,我自从被家里拘着读书,一直不得空出来,近日可得了什么鲜趣儿,快快讲来。”“你可来得巧了,近日醉仙楼新来了一批小倌儿,据说个个鲜嫩,待会儿就要上台露面,咱们也叫几个来,狎玩一番。”“就是不知这小倌儿的滋味比那姑娘的如何。”“怕是一曲吹笙便要飘飘羽化而登仙吧。”“哈哈哈,好雅兴,喝酒喝酒。”一群人嬉笑间,台下的妈妈领着二十几个白衣料峭的少年出场,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恩客叫价声,被哄抢一空。张生是醉仙楼的常客,早已跟妈妈打过招呼,特意留了七个小倌儿。此时包厢内小倌儿们鱼贯而入,分作在各恩客旁边,更有甚者被拉坐在腿上,由着被人探进衣物里揉弄,或趴在腿间吹笙鼓瑟,房间里充满了靡靡之气。

贺平章也分得一个,坐在他身旁,起初只是安静的替他斟酒,见他不反对,一双灵活的手就不老实的摸了起来。好几日得不到纾解的欲望被挑起,但是他没有在众人面前上演活春宫的习惯,故而抱着小倌儿另开了间屋子。

嘎吱,门一关,小倌儿就迫不及待的脱了个精光,自动爬上床摆出跪趴的姿势,拿出床头常备的脂膏,抠挖了一坨就往后穴里塞去,几个捅弄间,后穴就湿滑腻腻,油浸光亮,一开一合了。这小倌儿倒被调教得如此熟稔。贺平章走近床边,拿起那脂膏盒子,仔细端详,只见那膏体细腻雪白,隐隐间还有一股暗香浮动,沾在手上,片刻就被热气蒸化,倒还真是房中良药了。

“公子,看这做什么,阿风已经准备好了。”小倌儿掰开肉实紧致的屁股蛋,摇肢摆臀的邀请恩客。听得这话,贺平章问:“你说你叫什么?”“阿风,奴叫阿风。”“哪个风?”“自然是吹面不寒杨柳风的风了。”贺平章就没了兴致,想念起柳长风光滑的脊背,结实的小腹,以及那处洞天福地。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赏了小倌儿,又同阿风讨要一瓶脂膏,阿风自然欢喜的应了。

来如翩翩熠惊鸿,去如匆匆似流水。

贺平章一路心心念念的回了府,已经华灯初上,府内点点灯火,氤氲在枝繁叶茂中,像一颗颗明珠,又像动物的眼睛,眨巴眨巴的困极了的样子。贺平章就是在一片柔光中推开柳长风的房门,被那夜间寒风一激,反而酒气上涌,步履踉跄眼神迷离头脑发昏,故而看那柳长风,就像缥缈仙人一般,只待时辰一到便要飞升仙界位列仙班。“不要,先生不要走。”贺平章把柳长风圈在怀里,紧紧的依偎着。柳长风闻见他身上的酒气,还有那风月场地的靡靡之气,顿时怒由心起,抄起一旁凉掉的茶水,哗啦一下浇在贺平章的脸上。茶水顺着贺平章的额头往下滴,他瞬间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倒不是他真醉得模糊不清,不过借着三分酒意,行十分荒唐事罢了。

不好再装醉,贺平章抹了面,小心翼翼的同柳长风赔笑脸,拥着他往榻上去。“走开,你既得了佳人,还来寻我做什么。”柳长风冷着脸不回应他。“听听,这语气里好大的酸味儿,我今日是去了醉仙楼不假,但是没做什么事我就早早回来了,不信你检查,现在下面还硬得跟铁似的。”说着便引着柳长风的手去摸胯下,隔着薄薄的衣物,果真又热又烫,见他不再反抗,贺平章急不可耐的压着他肆意亲嘴儿,势要把这些天缺的都补回来,格外的急色。

灯油里的灯花燃得哔啵作响,床榻上二人赤裸相对,上下交叠,四肢交缠。贺平章压在柳长风身上,去衔住他面前的一个红果儿狎玩,另一颗则硬的跟个石子儿似的,在风中颤栗。“啊,你弄得什么。”柳长风突然感觉到后穴一阵冰凉,紧接着便化作一滩水,酥麻颤栗仿佛整个肠壁都烧起来。“自然是好东西。”贺平章认真扩张着,果真如先前所闻,湿滑无比。扶着坚硬的孽根噗嗤一下就捅了进去,顺滑通畅毫无阻尼之感。贺平章沉着腰大肆抽插,只觉穴内温暖湿滑犹如上好的白玉,夹得他舒爽不已尾骨发麻。柳长风第一次用这东西,起先肠壁酥麻,又被贺平章巨大的孽根处处搔刮,相连之处如同着火一般,又热又爽,果然不似先前胀痛,遂夹紧双腿,同贺平章共缠绵。二人颠鸾倒凤的肏了几百回屁股,这才哆哆嗦嗦的泄了。

没一会儿,却见那贺平章扣了一坨脂膏,往自己的后穴处送。咬着唇,将脂膏送进从未开启过的小穴,紧致的穴口竭力抗拒着,又被融化了的脂膏流入,半推半就的张开小口吞下手指。贺平章摸到了自己光滑的肠壁和敏感的凸起,手指轻轻一按,“啊~”摊倒在柳长风身上,喘息个不停,前方的孽根也硬了。

在柳长风的注视中,贺平章俯身将他的孽根含入口中,吞吐间感受到孽根涨硬,撑满口腔,艰难的吐出来后,拔出自己的后穴,跨坐在柳长风的身上,扶着他坚挺的孽根一寸寸沉了下去,感受到一个巨大的楔子破开了穴口,摩擦着肠壁插到了最里面去。

“你,你不必这样的。”“不,我自愿的,我想要把我自己给你。也只给你。”

“啊~”贺平章卸力一坐,感受到柳长风的孽根系数没进,狠狠的抵在自己的敏感点上,巨大的颤栗瞬间携裹了他,浑身上下跟着抖了起来。深呼吸调整了几息,“你快动啊。”贺平章催促。柳长风被他夹得又痛又爽,听见他催促,小心翼翼的动了起来。

“啊~就是那,先生~啊~用力。”贺平章抓紧褥子,随他上下颠动,前方的孽根也抖动摩擦得梆硬,直挺挺的翘着吐着春水,后穴一开一合一吞一咽紧紧咬着孽根。柳长风扶着贺平章的腰,动作愈发大,次次抽插都肏得孽根连根没进,恨不得连下方鼓囊的卵袋都一起肏进去。噗嗤噗嗤,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顺着连接处传来,在空旷的房间格外响亮。

这可真谓《客至》中所云:

舍南舍北皆春水,

但见群鸥日日来。

花径不曾缘客扫,

蓬门今始为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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