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狄握着沾湿的茎身撸动,含着顶端看着他摇头,柔嫩的腔壁随动作擦过马眼,殷泽忍不住按了她后脑,狠狠顶进去。
她又在骗人了。什么样的关系能让一个杀人犯包庇另一个杀人犯?别告诉他她同高展川真的是母子情深。
摆着腰肏了她的嘴三两下,殷泽揪着头发将她提起来,翻了个个儿抵在镜子上。两只手腕被他捉在背后,然后是冰凉的触感和“咔哒”一声,仪狄颤了下,喉间不自觉发出一小声呜咽。
手铐,第一次做的时候,她对他用的。怪她刚才逞口舌之快说了下药的事儿,他现在一定很生气,指不定要怎么折磨她。一般的变态,譬如高群那种,欺负人的手段其实不怎么可怕,反而是殷泽这种表面看不出是变态的,欺负起人来更要命些。
裙子被掀起来,殷泽的掌在臀肉上流连。仪狄细皮嫩肉的,好像指尖用力搓搓她就能掉一层皮。猝不及防地,他一巴掌打在臀缝上。火辣的疼,微麻的痒,仪狄竟被打得缩了缩小穴,挤出股水来弄湿了内裤。
她条件反射地想并腿,被殷泽捏着腿根不让,大腿内侧被指根掐出鲜艳的粉。
“湿了?”
殷泽拿指尖隔着内裤碰了碰穴口,摸到那儿潮乎乎一片,他不由冷笑:“是不是任何男人碰你你都能湿?”
仪狄也觉得自己反应太过,哪有被摸一摸打两下就快高潮的?她一定是守活寡守出了毛病。
穴里痒,想被他捣着弄一弄,可殷泽偏不,一双手在身上摸来摸去,逗逗阴蒂,捏捏腰,又撕开乳贴揪奶头,就是没插进来的意思。
“阿泽……”
她颤了颤眼睫,声音化成一碗甜水。殷泽伏在后脖颈处吻她,从肩胛滑到耳后的肌肤,湿湿热热。
他不理她,仪狄便软着嗓子又叫了一声,阿泽。
“嗯。”
唇松开,细嫩的皮肉上留下一块红紫痕迹。殷泽拿指腹蹭了蹭,才懒洋洋地应她。
裙子被撩在腰间,她将臀后靠,去蹭他的性器。那儿好热,硬硬地抵在臀缝,灼出更多爱液。
“扒了内裤肏我呀,阿泽。”
话说得直白又浪荡,听得殷泽气血上涌,一挺身插进她腿间,手掌卡住她精巧的下颌。
“……不许这样说话。”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抑着喘息低声说道。二人挨得近,仪狄能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响,贴上后背的胸膛也带上急促的震。
“扒了内裤肏我,阿泽,”她微微扭头,侧脸漾出极妩媚的神色,“揉我的奶子,打我的屁股,狠狠插进来,插进子宫里内射,让我怀你的孩子。”
殷泽彻底没声了,身子也一动不动。
仪狄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火时,他才用力抓了把她的屁股。
“骚货。”
这种话倒是头次听他说。仪狄还没来得及新鲜,就被他狠狠拽着三两下撕开了裙子,内裤也顺着两条长腿滑在地上。
她全身裸着趴在镜子上,除了脚上一双黑色的高跟。后腰塌出一个柔媚曲线,两瓣莹润臀肉间,一条湿润细缝轻轻翕动,闪着蜜样水泽。
殷泽又忍不住开始想,她趴得这样好看,是不是从前也在别人面前这样趴过,妩媚的、勾人的、要人性命的。
“你怎么这样?”
他插进去,挤开紧致嫩滑的穴壁,呼吸颤着问仪狄。她似乎爽极了,急促地喘起来,腻着嗓子回问他,我哪样了?
哪样?轻贱自己、不择手段地活着,令他鄙夷、让他在意地活着。
“婊子。”
他骂她,肉茎在湿热的穴里搅着,搅得柔腻腻的穴肉一股一股冒水。身后是殷泽滚热的身体,身前是冰凉的镜面。仪狄被肏弄得极舒服,身下滴滴答答淌水,浑浊的液体顺着腿根流。
张开眼就能看见镜子里自己被压着肏的模样,可不就是个婊子么。她勾了下唇,合了眼娇娇地呻吟起来。
受不住,殷泽有些受不住。身下被夹得酸酸麻麻,再听她这样一叫,小腹便紧紧绷着想射。
“别叫,”他亲亲仪狄耳垂,声音染上点哀求,“别叫,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