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5
少年推开门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光滑赤裸的背影，挺翘圆润的臀部，以及笔直修长的双腿。
他被眼前的景色一煞，白皙滑嫩的双颊泛起红晕，直到脖子根都是红的。
他立刻别开眼，却在听到女人没有反应时悄悄瞄了一眼，不觉意地看到女人丰满的胸脯。他浑身血液腾地沸腾起来，血脉贲张，小腹可耻地涌上一股热流，下身不受控制地立了起来。
但他还是没有忘记他冲进来的目的。
“母、母亲，你没事吧？”他结结巴巴地问，一双眼不知该放到哪里好，最后定格在脚尖上。
“⋯⋯你回来了？”女人却是风马牛不相及地回了一句。
少年心生疑惑，可却不敢抬头，只是站在门口问：“什么？”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女人自顾自地说，“我就知道⋯⋯”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像是呢喃自语一样。
她缓步走向少年，步伐逐渐加快，最后几乎是飞扑一样地冲入少年的怀里，丝毫不顾忌自己浑身赤裸，张开手紧紧地圈着少年瘦劲的腰，从喉间发出一丝满足的叹息。
“我好想你。”她埋首于少年广阔的胸襟，像是小兽一样用脸颊蹭蹭。 “真的好想。”她着重强调地道，用上孩童害怕大人不相信他们的话时所用上的语气。
少年看不到她的表情，可却能从她似是撒娇一样的声音中听出女人的满足。
少年默然，僵硬着身体任由女人抱着。他本可避开她的。但他没有。
他眼睁睁地看着女人朝他走来，脸上带着的是不同以往疏离礼貌的笑容，而是甜甜的、泛起两个小小的梨涡，像是怀春的少女般。
这是他从未曾见过的样貌。亦是他梦寐以求的。
他垂眸，女人正用力地抱着他，口中不断念叨。
“自从你离开以后我都感觉不能活了。他们都说你不会再回来了，可是我不信。”
“我始终都相信你会回来的。”
“但我在看到那个孩子时，真的忍不住了。”
“他实在是太像你了，那眉眼简直是跟你在同一个模子里出来似的。”
“所以我领养了他。”
女人抱着他的手忽然一紧，话语间夹杂迟疑。
“你⋯⋯不会不喜欢的吧？”
她话锋一转，似乎是怕眼前人会嫌弃，加快了语速。 “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把他送出去的。他都17岁了，可以独立。到18岁前我会每月打钱过去。”
“这样⋯⋯好不好？”
女人抬头，一张脸上都是乖巧，狭长的眼里是满满的灸热爱意，仿佛只要是他说的，她都会听一样。
少年却被她灼灼的眼神烧得快不能呼吸了。
他只是觉得随着女人每一句话落下，他的身体里便似是被凌迟一般地痛，一句一下。
他从未想过母亲领养他的背后原因只是因为他那一张脸。
“⋯⋯你不开心吗？”女人见他这么久没说话，以为他在不虞，小心翼翼地问。
少年对上她那双写满信任和爱意的眼眸时，喉咙滚动了一下。
今夜太多意料之外的事情了。他想。
那么再多一件，也无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