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月害怕雷雨天的事情,连白母都不知道,只有时常在夜里偷偷跑来看她的白凌看了出来。
江南气候湿润,时有微风细雨,有的时候则是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的夜晚,是花语月最难熬的时刻。白母陪伴了她一段时间,到底不好意思这么大年纪还要别人陪着睡觉,花语月便装做坚强的样子,让白母不必再来。
白凌终究是不放心,偶尔会在夜里悄无声息地闯入她的房间。那个时候她常常梦魇,在睡梦中哭叫着“娘亲”,他不忍,刚伸出手,被她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双手缠着他的手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终于安心地沉沉睡去。
一来二去,白凌夜袭女儿家的闺阁越发熟练,然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花语月被打雷的巨响惊醒,睁开眼便看到坐在床沿的他。
他的手正被自己抓着。
虽然知道男女有别,可她就是忍不住的想要依赖他,尤其是这样的天气,她原本是感到害怕的,但是一睁眼看到他,竟莫名心安。
“白凌哥哥。”她并没有松手,喊了他一声。
刚睡醒的她像一只慵懒的猫咪,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某种宁静。
“我在。”白凌也不抽回手,“安心睡吧。”
“嗯。”花语月听话的闭上眼睛,睡梦中的惊恐不复存在,转换成了丝丝甜蜜。
在白母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白凌白景兄弟二人明里暗里的陪伴之下,花语月逐渐走出了失去双亲的痛苦。白凌当然也不用一直都来,只在雷雨天的时候会陪着她。
就这样,花语月在落日山庄度过了两年。
她对白凌的感情日趋加深,却也甜蜜又纠结。甜蜜的是他每一个雷雨天的陪伴,纠结的是他对她似乎只有兄妹之情,在人前仿若一个绝佳的兄长,恰到好处的亲昵却不越界。
花语月已经到了春心萌动的年纪,大概知晓了男女之情,清楚的感知到自己渴望的绝对不是兄妹之情。但出于女儿家的矜持,她只能将自己的小心思掩藏在心底深处。
她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白凌。
夜里他来的时候,她也只装作睡着了。
花语月本以为他们会这样不温不火地持续下去。
直到有一天,她和白景在花园里放风筝,两人奔跑打闹着,她回头看身后的白景,没防备整个人撞进了路过的他的怀里。
成熟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娇软的身躯碰到他坚硬的身板,仿佛撞上了一面墙,撞得她有些疼。看见是他,她慌乱地站直了身子后退两步,拘谨地跟他道歉。
“无事。”白凌说着,“下次小心些。”
白景也过来跟他打招呼,他们两个随之扔下他,自顾玩的不亦乐乎。
花语月近段时间在刻意地躲着他,白凌心里清楚。
看到她和白景那样要好,他莫名觉得刺眼。
夜里准备就寝时,白凌鬼使神差地想到了白天扑进自己怀里的娇躯。
这两年她被母亲养的极好,身体已经长开了,显出玲珑有致的曲线来,前凸后翘的令人眼馋。撞到他胸口的时候,仿佛一块白嫩的水豆腐,又香又软地贴着他的身体,他甚至还握住了她的柳腰。那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一掐就能断似的。
白凌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却也许久没有动这方面的心思,白天被她一撞倒是撞出了邪火。
他又鬼使神差地到了花语月屋里。
花语月并没有睡着,听到他进屋的动静时再装睡也已经来不及。
还未入秋,夏天的暑气即便是在晚上也折磨人得紧,她想不到他会过来,上身只穿了件藕色的肚兜和清凉的小衣。小衣是丝绸做成的,不仅轻薄而且有些透明。
她飞速地将被子一拉盖住自己,只露出个头,白凌却已经在她之前看到了诱人的风光。
“哥哥怎么来了?”她对他的到来有些意外。
“不欢迎?”他照旧坐在床沿。
“当然不是。”花语月连人带被子往里挪了挪,觉得他靠的太近了。
白凌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故意问道:“月儿不热?”
“还好。”花语月脸上微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热的。要知道他会过来,她断不会穿得这么清凉。
白凌像往常一样伸出手,花语月的手却依然藏在被子里。“已经很晚了,哥哥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现在不需要我了?”白凌问。
“今夜、今夜并未打雷……”花语月心虚地说着。
白凌不等她说完,已经伸进被窝里准确地抓住了她的手,拉了出来。
“啊……”被子因为他的动作拉开了些许,露出她的肩头和一双藕臂。
她下意识地想将被子拉起来,但是双手都被他桎梏着,无法挣脱。
宽松的小衣因着她侧躺的姿势露出了胸前一片,被挤压着的白花花的肉和藕色肚兜映入他的眼帘。
白凌呼吸一滞,下身似乎有了抬头的趋势。
“月儿是在诱惑我吗?”
花语月听到白凌在问着。
“什么?”她不可置信,以为自己听错了。
“月儿是在诱惑我吗?”白凌再一次说道,声音比上一次更加低沉。
“不是,我……”她突然在白凌的目光里看到了某种疯狂,让她没由来的开始感到心慌。
他却将她从床上扯起来,抱在怀里。
被子彻底从身上滑落,从未和异性如此近距离的花语月紧张得几乎快不能呼吸了。
“白凌哥哥?”她试图挣扎了一下,结果被他抱得更紧。
“你真美。”他用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说道。手掌摩挲着她的背部,她柔软的胸压在他的胸膛上,触感好极了。
属于他的气息霸道地笼罩在她周围,她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但又好像这个模样才是真正的他。
有温热的触感从颈部传来,她愣了一下,才察觉到那是他的唇。
“不……”她一下子用力地推开他,人往床榻里头退着,和他隔出些距离来。
冰清玉洁的小女人从未和男人有过肌肤之亲,被他这个亲吻吓得不轻。他们之间,最亲密的接触就是牵手,还是因为不这样她会睡不着,不存在其他更进一步的亲密关系。
她以为他对她无意,甚至都刻意躲着他了,他竟然大半夜的跑来发疯。
花语月暗自腹诽着,白凌却只看到她身着薄衫的样子,将露未露的躯体引人想要去探究。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小脚上,一直以来被娇养的小女人从头到脚连脚趾都是粉粉嫩嫩的,可爱得紧。他抓着她的脚踝一拖,将人拉近了自己。
“让哥哥看看。”白凌伸手要解她衣服的系带,才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的小女人阻止也来不及,薄薄的小衣被他褪下。
“不要。”花语月吓坏了,半裸着身子伸手想去抓自己的衣服,他恶劣地朝后一扔,女儿家私密的布料被扔在地上。
她想要下床去捡回来,被他的长臂一捞整个人压在凌乱的被褥上。
他向她投来炽热的视线,她心脏扑通扑通跳的飞快,不愿去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用一只手就能牢牢地锁住她的双手让她无法动弹,另一只手来到她的后颈,轻轻一扯肚兜的带子便脱落了。
整个过程花语月都无法去阻止,尽管她手脚并用地想要拒绝,还是无可避免地被他脱了个干净。
初次在男子面前裸露让她羞愤欲死,不曾被他人看去的私密处被他一一看过摸过,甚至吻过,她流着眼泪都唤不回他的理智。
白凌此时已经是欲火焚身,哪里管的了小女人的哭泣哀求。她身体的馨香、柔软弹性的雪乳、凝脂般细腻的肌肤、盈盈一握的腰肢、干净粉嫩的花穴……无一不是催情的媚药,甚至连微不足道般的抗拒,也勾起了他熊熊的征服欲。
她迟早都会是他的人,那么早一些和晚一些又有什么区别。
他想要,她只能给。
白凌揉着她下身的蚌肉,未经人事的娇花颤抖着接受男人手指的蹂躏,到底还是因为敏感而流出了一些汁液。男人伸进去了半截手指,花穴内壁层层叠叠的嫩肉下意识的缩紧,让他进退两难。
连根手指都嘬得这么紧,要是他的肉棒进去肯定很销魂。
男人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扩张了一会儿,他下身的肉棍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他没那么多的耐心去等她适应。
小女人还处在被异物入侵身体的惊吓中,她徒劳地哭喊着,没有发觉男人已经将粗硬而滚烫的肉物置于她的双腿间。
他抓着她纤细嫩滑的双腿放在腰部两侧,虎视眈眈的肉棒就磨着她的蚌肉。
“不要,求求你,好疼……”硕大的龟头寻找到进入的穴口,他微微施力刚进去了一点,小女人就已经开始声嘶力竭地喊疼。
“忍一下,一会儿就不疼了。”男人哄着她。
小女人流着眼泪摇头,巨物一寸寸进入,身体像是被劈开的疼痛席卷而来。
“啊……”花穴反射性地抽搐着,他的巨物过于粗硕,简直要把她撕裂了。
“不要了好不好,我好疼,好疼啊……”她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膀,脆弱的泪水怎么也停不下来。
男人却已经顶到了她那片膜,狠了狠心,用力捅了进去。
终究要经历这么一次的。
“呃啊……”她哀叫了一声,仿佛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穴道里还在抽搐着咬紧了入侵者,有粘腻的液体流了出来。
男人暂时停止了动作,身下的小女人虽然身体还在攀附着他,却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月儿?”他拍了拍她的脸。
小女人费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眼泪簌簌落了下来。“白凌哥哥,我好疼、我好疼啊……出去好不好?”
他吻去她的泪水,“为我忍一忍。”
他的手在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肤上挑逗着,下身仍在她的花穴里慢慢地磨着。
她咬着下唇,忍受他越来越快速地撞击。
这具身体对于男人来说无异于毒药,一旦沾上就不舍得放开。她娇小的花穴因为初次承受情欲不堪重负地流着血丝,但他无法停下。
这是单方面的掠夺,娇弱的小女人根本无力抵抗他的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在她的身体里泄了出来。
花语月多么希望自己可以晕过去,但是对疼痛过于敏锐的身体让她无法如愿。
她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双腿无力地打开着,任由白凌替她将腿间擦拭干净。
男人将她抱进怀里,十分怜爱的样子。
可他若是真的怜爱她,又怎么会不顾她的意愿就这么残忍地夺走了她的初夜。
她那么痛,而他满眼只有欲望的发泄。
花语月想哭,可是眼泪似乎已经哭干了,只剩无尽的悲哀。
这样到底算什么……
累极的小女人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捋两个人的可能性,就沉沉睡了过去。
而这一晚,只是她和男人之间的一个新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