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势未减,湿意仿佛透过墙体和玻璃,潜进浴室,附着在身体上。
是林缘先屈服了,玩持久战她抵不过陈颂,从小就是如此。
此刻她抬起头,镜子里照映出陈颂皱着的眉。不知是痛还是痛快,他连鬓角都挂着汗。
“林缘,你脖子有颗痣。”
他的唇贴上她的后颈,气息拂动,他的唇过于热烫,那热意从她的后颈蔓延至尾椎骨,再往下的地域与他腹腰人鱼线以下的部位相连,融成一体。
他的动作难得轻柔,只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下体往前轻送的速度说不上快,再不是恶意般要把她的身体凿开,而像是探索她体内的秘境。
他一手轻搂她鬓角,将她与他的侧脸贴在一起。林缘的脸上沾了些陈颂的汗,两颊浮着潮红。她的唇色一向很浅,此刻因体内的热意而红润些许。
这样近的距离,几乎连睫毛都要互相碰上,林缘耳边出现幻觉,她好像听到了陈颂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充满力量。他的性器在她体内搅动,仍是那样粗大,快感因这样的刺激而堆积,她闭上眼,脑海里出现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譬如飞机在跑道上冲刺腾空而起的片段,她甚至能想象那是怎样的轰鸣声,空气因此振动。
她脑海里想得远,身下却撅着屁股任由陈颂操干。
陈颂察觉踮着脚承受的她太累,把性器抽了出来。
“坐上去。”他眼神看向大理石作的洗漱台。
黑色点缀白色的洗漱台,林缘面对他坐在上面,腿间门户大开。
宝剑再一次入鞘,体液润滑得畅快无阻。
林缘想起那一个梦,搂住陈颂的脖子,唤他的名字。
“陈颂…陈颂…”
陈颂轻碰她的唇,不由自主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偶尔整根抽出又刺入,林缘闭着眼哼哼,一脸享受。间或入得太快,他的性器顶着花唇划过,林缘伸手去握他的茎身,湿淋淋的一根,沾满了她和他的体液。
她握着它往自己身体里送去,他们低着头看着粗长的茎身被逐渐吞没。陈颂自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握住她的腿弯把她的腿往两边分得更开。
他背上渗出的汗打湿了上衣,伤口隐隐作痛。他心里极快乐,肉身连同心浸入名为林缘的漩涡里。
待两个人双双高潮,林缘软着腿坐在洗漱台上,手自他腰往上探,摸到他的肌肉上一层黏腻的薄汗。
“把衣服脱了吧。”她卷住他的衣角往上褪,陈颂顺从着她,任她脱下了衣服。
他背过身子去调节水温,背上伤口展露在她眼前。她又被震慑一次,鼻子有点酸。
似察觉到她的目光,陈颂回过头。
“没多大事,就是伤口不能碰水,你过来帮我洗澡。”
林缘自洗漱台跳下来,大理石冰冷的质感犹残留在腿上,腿间涌出股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她也不忸怩,扯了两张纸巾从膝盖往上擦。
套不出任何话,她心里闷闷不快,在他腰上捏了一把,看陈颂咬牙切齿,她倒是乐了出来。
——————————
有点烦躁的周末写不出什么,送上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