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没有出去,而是走过去。
顾染后退了一步:“我让你滚!”
“乖宝,别拒绝我,现在你需要我。”顾南一步一步地逼近她,直到把她逼到墙角。
顾染突然觉得有些不妥,声音也有些软绵,猛地想到什么,那杯牛奶下了药!
“你对我下药?”顾染满目冰冷地怒视着他。
“对不起,我太想念你,你为什么要和叶家兄弟在一起?”顾南的声音压抑着怒气,如果她没有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或许他还能忍一忍,但是现在忍无可忍。
顾染脸色微变,他已经知道了?毕竟她同时和两个男人在一起,在外人看来,她就是婊子。
顾南长臂一伸,抱起了顾染。
“放手!”顾染挣扎着推开他。
顾南任由她踢打,把她放到床上,欺身而上压住她,按住她的双手。
顾染被下了药,身体软绵绵没有力气,只能仇视着他。
“别这样看我。”顾南低头吻上她的眼睛。
顾染偏头躲开他的亲吻。
顾南只得转移目标,隔着薄薄的白色睡衣,吻着她的乳尖,不一会儿,睡衣上一片水迹,变得透明,可以清晰地看到淡红色的乳晕。
顾南眼中跳跃着情欲,更加卖力地亲吻这双雪白美丽的乳房,乳尖渐渐坚挺起来。
顾染终于忍不住呻吟一声,她心里抗拒,但是在药效和他的撩拨下,身上渐渐起了反应。
顾南腾出一只手,解开她的睡衣,手掌抚上柔软的乳房,揉捏出各种形状。
“别!”顾染声音沙哑地吐出一个字。
“乖宝,听话,你现在需要我,我也需要你……”顾南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胸前,一路吻下去,吻过胸骨、腹部、胯部,然后分开她的双腿。
顾染下意识地合拢双腿,但是被他的手强行分开。
房间里的灯光很明亮,顾南的头颅埋在她的腿间,目光灼热地看着她的花瓣,艳红色的花瓣藏在黑森林里,溢出了点点晶莹的透明液体。
顾南呼吸一窒,手指拨开毛发,张嘴就含住了花瓣。
“啊……”顾染瞬间发出低喘声,双腿挣扎着,夹着他的头颅,却又陷入强烈的生理反应之中。
顾南听见她的声音,犹如给他的鼓舞,时而用牙齿轻咬,时而伸出舌尖卷袭。
不一会儿,顾染受不住这种刺激,穴口溢出了大量的液体。
顾南张口接住,全部吞进口里,舌尖模仿某种动作钻进了穴口,肆意地挑逗。
“放过我……”顾染无力反抗,微微张开的嘴唇发出柔弱的声音。
“那谁来放过我?”顾南抬起头,看着她因为情欲而娇娆的样子,他的乖宝多么诱人,怎么可以让其他男人染指。
顾南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身上睡袍,露出精瘦的身躯,再次低头吻上她的身体,一路往上,吻到她的锁骨,手指伸进她的腿间,一根手指摸索进去湿热的甬道,慢慢地扩张。
顾染扭动着身体挣扎,可是怎么能够抵挡顾南的入侵。
顾南呼吸仓促,仿佛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感觉她的甬道有些放松,于是又伸进一根手指,这么狭窄的甬道,怎么容纳得了他的巨大?
但是他已经忍不住了,身下已经肿胀坚硬,毫不犹豫地抽出手指,用他的坚硬抵进她的甬道,多么紧致而完美的结合。
顾染眉头紧皱,那样清晰而禁忌的交合,使得她浑身一颤。
“乖宝,我在地狱里,又在天堂里,你要陪我……”语毕,顾南缓慢地抽动起来,尽量减轻她的不适。
“痛。”顾染咬着牙吐出一个字,时隔两年,她依然清楚记得那种感觉,撕痛,惧怕,无助,世界仿佛一瞬间崩塌。
“很快就不痛了,相信我,我是你的哥哥,你的顾南。”顾南在她耳边低语,然后吻住她的耳垂,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尽量挑起她的情欲。
顾染陷入了回忆中,顾南这个名字仿佛刻在她二十二年的生命中,比起爸妈更深刻,小时候爸妈经常出差,是小小的他在照顾小小的她,一起上学,一起玩耍,一起睡觉,直到她二十二岁那天……
顾南已经隐忍太久了,渐渐感觉到她的甬道已经能够容纳他,他开始加快抽动的速度,每一下都浅出深入,撞进她的花心。
“不要……”顾染声音娇媚破碎,在痛苦和情欲里挣扎和沉沦,她怕自己被这场禁忌征服。
“乖宝,我爱你。”顾南的动作越发猛烈,把她的双腿再度撑开,粗大的东西在她的穴口进进出出,交合处带出了晶莹的液体,落在鲜艳的花瓣上,滴落在床单上。
顾染浑身赤裸,身体摆出美丽的弧度,雪白的肌肤微微泛红,双乳随着他的撞击而荡漾。
抽动了大概半个小时,顾染身体微颤,双腿微微弯起,甬道不停地收缩,她高潮了。
顾南低吼一声,她的甬道绞得他的分身难以坚持,狠狠地撞进她的花心,灼热的白液喷洒在她的花心里,分身渐渐变得疲软,却是没有退出来,感受着甬道的温暖。
顾南紧紧地抱着她,伏在她身上低声喘息,享受着极大的快感,这种感觉太美妙了,让人沉沦至死也愿意,如果兄妹之恋是天理不容,那么他要带着她下地狱。
看,他的乖宝多么美丽迷人,和他陷入了情欲中。
歇息了一会儿,分身又硬起来了,乖宝的药效还没消退,今晚他需要努力。
顾南缓缓地跪坐在她双腿间,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臀部,抬起她的一条长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开始抽动起来。
顾染目光迷离,任由他在她身上宣泄情欲。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顾南才泄了身,然后又将她的身体放平,让她侧卧,他在她身后抱着她,从后面进入她的甬道。
这场性爱,换了几个姿势,持续了三个多小时才结束了。
顾染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吻痕,浑身软绵绵,花瓣红肿不已,流出大量的白色精液,湿漉漉。
“避孕药……”顾染仍有一丝清醒,她知道他没有戴套。
顾南眼里有一丝忧伤,他和她永远都不可能有孩子,“乖宝,放心,不会怀孕,我已经做了绝育手术。”
顾染蓦地睁大眼睛,惊讶而恐慌地看着他,他怎么可以做绝育手术,顾家需要继承人。
顾南笑道:“如果你喜欢孩子,我们可以领养一个,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顾染说不出一句话,她只是在害怕,如果被爸妈知道了,怎么办?
“别担心,我会处理好一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顾南抱着她,即使全世界反对,他也要紧紧地抱着她。
顾染只是嘲讽地勾了勾唇角,她不在乎一场荒唐的性爱,却是恨极了他的侵犯和下药,她永远不可能成为他的笼中鸟。
顾染推开他,随手拿了睡衣裹住身体,下床进去浴室洗澡。
顾南随后跟进浴室,他赤身裸体,矫健的身姿因为刚刚的性爱而布满薄汗,胯间疲软的分身还沾着通透的蜜液,整个人显得性感至极。
“出去!”顾染皱眉地看着他的裸体,虽然不得不承认顾南的身材很好。
“乖宝,别这样,以后你会习惯。”顾南自然而然地走过去,打开花洒往浴缸里放水。
顾染心里厌恶,却又无计可施,在家里她不想惊动任何人,亲生兄妹睡在一张床上,足以让整个顾家永远蒙羞。
不一会儿,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顾南顺便拿起花洒淋遍全身,热水顺着身体流下来,粗大的分身滴着水珠。
察觉到顾染的注视,顾南目光深邃地看着她,俊美的脸容露出温柔的笑容:“乖宝,对我的身体还满意吗?”
顾染只是冷哼了一声:“洗完就滚!”
顾南放下了花洒,裸着身体走到她跟前:“我还要帮你洗澡,小时候也是我帮你洗澡。”
他说着,便伸手抱住了她。
“放开我!”顾染怒视着他,却是挣脱不开他,刚刚那场持续了三个多小时的性爱,让她有些无力。
顾南不理她的反对,把她放进浴缸里,顾染挣扎了一下,溅起了几个水花。
过满的水溢出浴缸,她的白色睡衣湿透,变得透明,朦朦胧胧地显出她美丽的胴体。
顾南一手扯下她的睡衣,挤了沐浴露在她身上轻柔地清洗。
顾染知道自己无法反抗,于是冷冷地偏过头,不看他一眼,任由他帮她洗澡,然而当他的手掌抚到她身下的时候,她无法冷静。
“拿开你的手!”
“乖宝,听话。”顾南温柔至极,大掌覆在她的花瓣上,抚摸柔软的毛发,指腹滑过花瓣的皱褶,中指找到了那个穴口,缓缓地挤了进去,然后抽插、转动、轻刮,肆意地进行各种动作。
顾染微微一颤,口中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他的手指碰到了那个敏感点。
明明已经过了药效,不料她这么敏感,顾南眼睛一亮,却又想到了叶家兄弟。
顾南心里瞬间窜起了怒火,她如此敏感的身子,极有可能是叶家兄弟的调教,看着她娇娆动人的媚态,他的欲火随之腾升。
“出去!”顾染咬着下唇,愤怒的声音带着娇媚的尾音。
顾南听从地抽出了手指,下一个举动却是猛地将她抱起,把浑身湿透她的放在洗手台上,他的分身已经坚硬如铁,毫无预兆地插进了花穴。
“啊……”顾染仰起头,身体往后弯曲,下体突如其来的肿胀感,使得她发出一声痛苦又满足的呻吟声。
顾南一手环住她的腰部,一手压着她的臀部,不让她后退,粗大的分身有些艰难地抽插起来,还不够湿润。
顾南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尖,吸吮、轻咬、舔舐,尽量引起她的情欲,她的甬道有些干涩,需要更多的蜜液。
“停下来……”顾染满脸痛苦和娇媚,她的身体非常敏感,很难抗拒情欲的诱惑,然而她的内心又在抗拒,在情欲和理性之间挣扎。
“停不下来!”顾南欲火高涨,只要看着她,他就恨不得永远埋在她的身体里。
顾南的手移到二人的交合处,轻轻地揉捏她的花瓣和阴珠,嘴上没有停下来,一边的乳房已经被他吻红了,又移到另一边的乳房上。
上下同时受到刺激,顾染已经软成了一滩水,甬道溢出蜜液,渐渐变得湿润。
顾南惊喜地感到湿滑,于是开始快速地抽动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分身在她的花穴进进出出,他全身血液都仿佛在沸腾,险些射了出来,不得不到停下来缓一缓。
顾南呼吸急促,即使停下来,分身仍在她的甬道里跳动,又壮大了一些。
“太大了……”顾染眉头紧皱,太涨了,她有些难受。
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听到女人说太大,顾南心里得到满足,难得叶家兄弟都是圆珠笔?
顾南拉着她的一条腿,用力一扯,他的分身撞进她的花穴,狠狠地抽插了几十下之后,二人的交合处湿漉漉,透明的蜜液滴落到地面上,极其淫靡。
“慢些……”顾染身体荡漾,承受着他强烈的撞击,强烈的快感。
“慢不下来!”顾南不停地抽插,每一下都撞进花心,自从两年前偷走她的初夜之后,他已经禁欲两年,仿佛要将两年以来的欲望都在此刻交待。
“啊,不行……”顾染声音破碎,全身痉挛了一下,承受不了太多的情欲。
“乖宝,你行的!”顾南不知疲倦地运动,他正在和顾染做爱,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他的欲望埋进她的身体,她为他而动情。
浴室里充满情欲的气息,两个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不知过了多久,顾染终于晕了过去,顾南才满足地射了出来。
然后把她抱进浴缸,清洗了身体之后,用浴巾裹着她的身体,把她放到床。
看着床上昏睡的宝贝,身上布满他的吻痕,乳尖有他的牙印,全身上下都有他的痕迹,只差她心里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