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欲晚正后退却被人拉住了手腕。
这男人虽面容俊秀,年岁却并不轻了,粗糙的指腹紧紧的握住了少女凝脂般的皓腕。
挣脱不开,江欲晚只得跪下来磕头。
“是奴婢失礼了,奴婢认错主子了。”
男人拉住了她,不让她磕头也不说话。
看着他酷似郡主的眼睛,江欲晚突然反应过来面前的是谁。
“郡……唔……”男人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拖走了。
江欲晚挣脱不开,只能跟着男人离开。余光中,她瞥见郡主出了房间,而将军正向郡主走去,然后就被庭院的花草遮住了视线,无奈,她只能怒视男人的下颌线。
男人把她拉进一个偏僻的院落,丫鬟仆从都在主院,一路上一个人都没碰到,他的神色就像是坐在议事厅的主位上议事一样自然又威仪,只是凌乱的衣物,散乱的头发,浓浓的酒味还有灼热的手掌泄露着他些许不正常的心境。
“郡王爷,是奴婢认错主子了,您……”离开人流密集的地方,男人就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江欲晚连忙认罪,却被男人打断了。
谁知道在这里喝酒的是刚刚回府的郡王爷呢,那个郡王真正的主人,郡主和世子的父亲。
“想把人叫来就继续哭,还不进去。”
郡王成婚早,年纪并不大,三十出头,五官轮廓十分硬朗分明,那双眼睛与郡主如出一辙。
见她不配合,江欲晚又被郡王拖了进去。
“说罢,是谁派你来的。”郡王方清彦端坐在榻上,眯着丹凤眼,打量着这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眉眼都与记忆中那个人如出一辙,刚刚凉亭那一眼,竟然把惊吓到了,以为那人出现在他的府里。
“郡王爷,奴婢只是受命送茶,并没有……”
“说谎,你这香难道本王闻不出来?”方清彦打断了他的话,哪怕小姑娘眼中蓄满了泪珠也无动于衷,他伸手捏着她的脸,把她提起来,“既然送上门了,本王就收了吧。”
“唔……不要……”
“你看你,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
方清彦轻轻一拨,就扯开了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肌肤,鸳鸯戏水的肚兜裹着两颗傲然的酥胸,随着拨开的衣物,微微颤动。本来灼热的性器,现在更是坚硬了几分,努力压制的欲望,瞬间复苏,方清彦不费力气的挤入双腿之间,那处灼热抵着幽深的入口。
他停了下来,江欲晚感受到了裙下的东西,也不敢挣扎了。
方清彦突然笑了,那笑容颇有些令人如沐春风,“怎么不挣扎了,开始适应了?”
他咬上了她红彤彤的唇,将自己的性器挤进去了一个头,有些涩的甬道有些塞不下,让他寸步难行,他也不着急,伸手解开小姑娘的肚兜,往后扔去。
身下的小姑娘年纪虽小,该有料的地方丝毫不缺,浑圆雪白的酥胸透着女人香气,上面的红梅因为动情而微微挺立着。方清彦很有经验的摸上了那柔软,粗糙的掌心激起了女人一阵颤抖,他同样粗糙的性器摩擦着花瓣,不一会儿就感觉到他的灼热上沾染上了微凉的花液。
方清彦惊叹于这小姑娘的敏感,轻轻磨一磨就出了水,正想提枪上阵,却被身下的小姑娘握住了。柔软无骨的小手模拟着交合的样子,摸在正兴奋的血脉膨胀肉棒上,方清彦的呼吸都重了几分,他目光凝聚在小姑娘微红的脸颊上,她有一双明媚的眼睛,却盖着纤细的睫毛,睫毛上还有细小的水珠,是刚刚哭出来的,揉碎在眼角的光芒。
鬼使神差的,他伸出手帮她擦了擦眼泪。
江欲晚抬头看着身上这个清俊男人,有些愣,他刚刚是在帮她擦眼泪?
她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方清彦有些嫌弃,欲火又有些压制不住了,他想要更多,他想进入她的身体。小姑娘身上只有一条系带了,腰腹前胸裸露在空气中,白生生的腿被他掐的有点红。衣衫将脱未脱的压在身下,小手还握着他的利刃,别有一番勾引的滋味。
方清彦拿开她的手腕,捏住小姑娘的腰,屈膝顶开她白生生的腿,一步到位的顶了进去。
“啊……好疼……”江欲晚不由惊呼出声,眼泪一下子滚落下来。
狭小的花茎一下被充满,感觉身体被撕成两半,她被顶的往后仰去,伸出手,却够不着男人,五指只能使劲的抓着床单,指尖微微泛白。她就像砧板上无法动弹的鱼,而男人衣冠整齐的披在身上,精壮的身躯在衣袂间只能窥得一线,就像拿着利刃的厨师,举着利刃贯穿了她。
虽然甬道已经湿润了,灼热的性器刚刚进去了一半,就被狭小的空间挤压的寸步难行。
江欲晚挣扎着推着身上的男人,眼泪和长发糊了一脸,颇有点柔弱味道。
“你放松点。”女人的挣扎让两人磨合更甚,他甚至能感觉到他盘桓的青筋与女人柔软的肉之间来回磨蹭,那软肉似乎长着小嘴拼命的吸着他,甬道深处随着女人的抽泣涌出来一席春水。
方清彦一时舒爽极了,磨蹭几下,又用力进了几分。
没有足够前戏的床事十分难捱,方清彦刁钻着角度,寸步不让的进入她,让她被顶到脑子里闪着白光,极尽晕厥。
没有舒适的电流,只有被撕裂的痛。
“王爷……嗯……放过,放……过……奴婢……啊……”
男人顶弄着女人的肢体,撞碎女人的话语,她的身体像是春药,催生出他无限的欲望。本来勉力压制住的药性又上头了几分,他似乎看见常常出现在梦里的那个女人,在他身下承欢呻吟。
方清彦喘着粗气律动着:“阿曦……阿曦……是你吗?”他低下头去寻她喘息的红唇,却看见他梦中那个人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一个生涩的吻印了上来,有什么清凉的东西,顺着唇舌交缠间滑进他的口腔。
方清彦直直的倒下来,死死的压住了她,整个人被压的一阵疼痛,尤其是胸前的软肉。
无忧姐给她的药果然好用,药一入口,人就晕了。
江欲晚疼的龇牙咧嘴,翻动着压着她的男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男人翻了个身,却连带转换了体位,自己骑在了男人的腰上,一瞬间,男人还坚挺的性器直接挤开层层软肉,整个顶了进去,江欲晚疼的直哆嗦,还闻到了一丝血腥味,怕是破皮,出了点血。缓了好一会,喘息了几口气,才伸手将身下男人的器物拔出来,与此同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门外的人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这样的场景。
郡王合衣躺在床上,紫红的性器还肿胀着,上面挂着湿漉漉的蜜水,一个丫鬟打扮衣衫不整的女人,一手撑着床沿,一手握着那肉棒,还有水渍顺着大腿根部淌到脚踝,打湿了挂在腰上的衣衫。
“大胆奴婢,押起来。”为首的是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刚刚踢门的就是她带进来的侍卫,林林总总二十来个人,将着场景扫了个遍,包括几乎赤裸的她,江欲晚正在纠结该捂上面还是捂下面,这下侍卫就将她双手返剪在背后,还有手脚不规矩的侍卫,悄悄摸了摸她满是掐痕的胸。
那妇人的贴身丫鬟上前看了看郡王的情况,给了“郡王无事”的眼神,随即吩咐侍卫将江欲晚押下去。
江欲晚涨红了脸突然想起什么,叫出声:“阿曦!”
那妇人果然止住了侍卫的动作,“你说什么?”
江欲晚似乎看到了希望:“刚刚王爷叫我阿曦……”
“满荷,把她的脸清理下。”
“是,主子。”
名叫满荷的丫鬟上前接了一杯茶水,泼在她脸上,茶水褪去了她汗津津的脸,以及糊在脸上的碎发。
那妇人在看到她的脸时,也有些惊讶。
她屏退仆人侍卫,只留下贴身丫鬟。
没有侍卫的收押,江欲晚一下子摊在地上,下身还在疼痛,冰凉的地面让她有些冷。
那妇人突然笑了一声,“难怪郡王没忍住。留着吧,能碍别人的眼倒也不错。不过,丫头,你要知道郡王可能记不住,但是我可看见了,给当朝郡王爷下药,可是株连九族的重罪啊。”
江欲晚感觉更冷了,她也不想,明明她只是想脱身的,到底是十五六岁的姑娘,一委屈眼泪就不值钱的往下流。
“就你这张脸,郡王妃是容不下你的,所以只有我,王爷唯一的侧妃才容得下你了,你明白吗?”
江欲晚虽然在哭,脑子也转的飞快,“奴婢明白,侧妃娘娘说什么奴婢自然就做什么。”
“真乖。你服侍王爷就寝吧,明早王爷醒了记得好好哄。”
“奴婢遵命。”
“满荷,派两个人门口待命。”
“是,主子。”
江欲晚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等到门外的脚步远了才扶着桌子缓缓起身。
她似乎才出虎穴又进狼窝了。
估摸着这药的效果能睡到明天早上,才扯过被褥,圈住自己,窝在床上委委屈屈的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