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说完,就接收到李止悦越加怀疑的眼神。
陈悯生叱咤江湖许多年,就算是朝堂上那些老顽固也要称赞一句,陈大学士。
他这学士可不是朝堂封的,而是那年公主的比武招亲会上,当着来着四面八方的俊才喊出来的。
陈悯生真会被一个死了好多年的人摆布?
不见得。
李止悦转身,懒懒散散往前跨了一步,侧头道:“阵是你开的,人是你凑齐的,局势几番变化都有你的影子。好歹朋友一场,就不必诓骗于我了。”
月光打在他的侧脸上,诡谲莫测。
“哎呀,还是骗不过你。”谎话被戳破也煞不了陈悯生的脸面,他笑说:“不过,我来此的目的也差不多是这样。因果之事,确实再动不得。”
说差不多,往往差了很多。
李止悦没有刨根究底,只是懒散地笑。
在旧友面前,被这笑意扒个底儿掉的老狐狸,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相视一笑知深浅,各自转身话两边。
东家揽着温北掉下去之后,便从怀里掏出一颗夜明珠来。
冷光点亮了他们所处的地方,是一个牢笼,均以铁铸成,甚至还在牢笼外设置了重重阵法。
有细微的气流从东南方向窜进来,这牢笼是有出口的。可气流里似乎夹杂了一股让温北十分熟悉的香味。
“快屏息。”
温北想起来,从前出任务时,有一回去天合,那里的官员也好,富贵人家也好,都藏了些丹药香料。
多得是让人头晕目眩,削弱人精力的焚香。
这话一出,便感觉到东家身子一僵,揽着她的那只手耷拉下去:“来不及了,使不上力气。”
夜明珠也落在了地上。
东家整个人沉入黑暗里,他倚着温北,嘴角却划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费了半天劲儿才堪堪撑住他的温北,自然没有多余的心力去关注他的表情。
原是存了满腔被人算计的怒意,要将怒火撒在心机深沉的林一安身上,却在他虚弱地将下巴搁在她头顶时,徒然消散了。
温北整张脸都浸在他怀里,被他凌冽的气息拥了个满怀。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她拿他便没有办法了?
“林一安,原来你也有白目的时候。”
下巴蹭了蹭温北的发顶,东家笑问:“消气了?”
温北侧了侧头,从他的怀里退出来:“我有什么可气的!又不是第一次。”
将东家生拉硬拽,一点点挪到边上,温北瘫坐下来,头抵在铁笼上。
本想问他为什么要跟李止悦赌,输了是不是就真的放开手了?
可话到了嘴边,就成了:“林一安,我真的看不懂你。”
一边说着对她的喜欢,一边又将她蒙在鼓里。
“你口中的喜欢,有几分是真的?”
东家心头一晃,才将将张开口,还没来得及解释,便闷哼了一声。
不正常的红晕席卷而来,姣好的面容染上一股抑制不住的绯然。
失去的力气成倍地充斥在身体里,下身尤甚。
脑袋里似乎有一根弦,正渐渐绷紧,显现出断裂的痕迹。
他试图放松身体来压制住这股直冲下身的邪气,情欲却在急速累积。
很快便要溢出来,炸裂。
光线很暗,温北看不到他的变化。但她听见东家压抑在喉咙里的声音,像是野兽的嘶鸣。
本能的,她远离了他一些。
“你怎——”
东家压了过来,滚烫的身体让温北一惊。
挣扎的动作还没有成型,便被提前制止,温北的双手被攥紧,死死摁在头顶上方。
东家动作过于急切,便有些粗暴。他啃咬着温北的唇,摒弃了所有的技巧,像野兽寻求交配一样,只是纯粹的情欲释放。
被强制分开了双腿,一只手攀上温北的底裤,隔着一层布料摁住了她的花蒂。
没有温情,粗鲁地揉弄。
可悲的像淫贱荡妇一样的身体,却很快有了反应,粘腻的液体浸湿了布料。
此刻,温北像是一个被摆弄的商品。
那年湘冀也是如此,因为逃跑惹怒了李止悦,她被他的侍卫撕开了衣物,送上妓院的戏台。
在她说过书的戏台上,被一根玉势送上了顶峰。
淫水溅落在她曾站立过的地方,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甚至不敢站在人群里大声说话,一闭眼就是那日台下盯着她的无数视线。
温北剧烈地挣扎起来,濒死般的决绝,让东家顿了一下。
他靠在她肩上喘气:“你乖一些,我有些压不住。”
低哑的嗓音,与方才全然不同的温柔。
是蛊惑。
因为下一瞬,温北便感觉下身一凉,底裤被暴力撕开扒下。接着,没有停顿的,花穴里被刺进两根手指。
他吮吻着她的脖颈,刺痛感让温北寒毛直竖。
那里可是一口下去,血液就会喷涌而出,足以杀死她的部位。
不仅如此,埋在身体里的手指并没有放过她,不同于寻常的抽动,指尖一寸寸往里探。穴肉被缓慢的撑开,饱胀感越积越多,直至身体开始下意识分泌更多的水液。
水液顺着手指淌到东家的掌心。
东家将手指尽数抽了出来,剧烈的摩擦感,登时点燃了温北的情欲,花穴不知羞耻地开合,妄图获得更深重的对待。
望着陷入迷乱的温北,东家眼神一暗。
他放开了她的手,托着她的臀,将她稳稳地抱了起来,任由她的双手揽上自己的脖子,胡乱的吻上自己的脸。
东家将温北抵在铁笼上,温北被冰凉地铁激得一颤,衣角被掀开,巨物就这么插了进来。
鼻尖对鼻尖,气息交缠。
东家往里一撞,低声说:“当年,楚子歇也是这么,将林长老压在笼子里……”
身体被突然撞开,温北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叫,她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是本能的觉得羞耻,断断续续的反驳:“啊……你…嗯…胡……胡说……”
敏感点被反复顶弄,一下一下,又重又深,又快又狠。
东家含着她的唇吸吮,不让她躲。
温北无助地往后退,却被钉在笼子上,被迫承受东家过多的给予。
娇嫩的小花穴颤颤巍巍地包裹着巨物,小口小口的吮,舒爽的感觉自下身只传至脑仁,激得东家狠狠往里挤,险些要破开小小的宫口钻进去。
“嗯……不要……不要那么深!”
口中这么叫着,却将身子往男人的方向撞。
巨物就这么碾着敏感点,挤进更深的地方一小截,紧凑的压迫感瞬间压断了东家脑子里的那根弦。
下一瞬,他咬住她的肩,猛烈的抽动起来。
笼子被撞得哐哐作响,温北的眼角被逼出泪来。
一番情事过后。
东家将软手软脚的温北抱在怀里,撕下一块衣角替她清理。
男人宽大的外衫罩在身上,连手伸出来都困难。温北红着眼睛问:“你……你说的是真的?”
“嗯?”
东家抬高了音调,手里的软布,故意擦到了温北的腿根,温北猝不及防喘息着道:“这个笼子……是用来关林甫一的?”
“是囚禁。”
东家捻起沾了腥檀味儿的软布,指尖一动,便被内力碾碎成粉末。
手指带了些戏谑地抹过温北的唇,接着道:“你看那个笼子顶上的铁链。”
温北往上瞧,什么也看不清,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隐约间听见铁链摇晃的声音。
收回视线时,冷不防对上东家浸润了欲色的瞳孔。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楚子歇将林甫一的手脚吊起来,不分昼夜地玩弄。”
这桥段听上去有些熟悉。
温北想,只是一个是笼子,一个是阁楼。
没什么不同。
“然后呢?”温北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身子在发抖。
东家抱紧了她,一个吻印在她的唇上:“然后,林甫一怀孕了,她获得了短暂的自由。”
温北道:“我猜林甫一肯定恨极了楚子歇,连孩子也不想要。”
东家身上很暖,温北忍不住往他胸口蹭。
“恰好相反。她从笼子里出来后,发现褚长老的女儿也怀孕了,两人都诞下一对双胞胎。”
温北问:“是褚小小?后来呢?”
东家点头:“后来,朝廷派人到幽掖族取圣物。幽掖族倾尽一族相抗,却被楚子歇断了后路。”
温北忍不住道:“楚子歇该不会是细作假扮的吧?”
这人怎么看也不像土生土长的幽掖族人,哪有联合外人坑自己人的道理?
东家失笑:“有道理。不失为一个新思路。”
知道被取笑了,温北锤了东家的肩膀一下,全然忘了这是该多亲密的人才会做的举动,大可解读为撒娇。
果不其然,东家舒舒服服地受着,将温北的手抓到手里捏了捏,又继续说:“再后来,林甫一以血祭阵,开启了埋藏于地下的所有上古大阵,朝廷派来的人几乎全军覆没。族人和圣物,也未能幸免于难。”
这个故事里,少了一个人。
温北问:“温方长呢?”
东家道:“褚小小的孩子是他的。”
温北哑然:“受制于人还能娶妻生子,实乃神人也。”
东家若有所思望着温北道:“不若我们再努力努力,达成这个成就?”
现下的光景,正是困在笼中,受制于人。
温北揉了揉腰,一片酸涩。连忙摆手,窝在东家怀里,闭眼假寐。
带着几分热度的手心贴上温北的腰,内力驱散了些许酸涩。
东家瞧着她的眉眼,心头泛起丝丝甜意,他附耳轻道:“一分不假。”
对你的喜欢,都是真的。
温北耳根红透了。
一只手摸索到腰间,拉住东家的手,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