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是非(1V1 H)--穷游开始

一通酣畅淋漓的巫山云雨后,列车也随之到站。

仓促间,钟是璃只得用湿巾草草处理下体的泥泞,慌里慌张地整理衣裙,反观一旁的左非褚此刻毫无一丝慌乱,优哉游哉地取下套套,擦净性器上的淫渍,拉上拉链,又完美回归一副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样。

仅是眉宇间平添了一分性事过后的慵懒性感,他点着一根烟,饶有兴味地欣赏着钟是璃此刻手忙脚乱地扣内衣扣。

“过来,我帮你。”他轻轻呼出一团迷蒙的烟雾,声音微哑低磁。

钟是璃幽怨地看向眼角带笑的左非褚,一边咕哝着“还不是你害的”,一边乖乖过去。

左非褚很轻巧地将三排扣严丝合缝地勾在一起,一如他解开内衣扣时的游刃有余,全程只是很正经地帮她扣上内衣,没有顺手占一把便宜,钟是璃想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贤者时间”。

咚咚咚!

工作人员前来敲门,“你们快一点,我们到了。”

“好的,马上。”钟是璃应和。

下车时,左非褚瞥到她白皙的锁骨下方有他刚刚留下的一枚印记,在领口处若隐若现,左非褚扯了一下嘴角,没有说话。

***

刚下车,节目组就给了他们一个大信封,里面是这次的旅游基金,钟是璃拆开看了看,数额比她想象中的拮据。

钟是璃在心中悲泣,节目组啊你们到底有多穷啊!我不想穷游哇!

工作人员只留下了两个摄影师跟拍,其余的人回到订好的酒店,只剩下左非褚和钟是璃两个人对着一个大信封自生自灭。

“怎么办啊?”钟是璃此刻的头脑此刻跟浆糊没什么两样,她现在只想找个酒店好好洗个澡睡一觉,“里面的钱够玩半个月的吗?”

左非褚看了一眼里头薄薄一叠纸币,气定神闲地扔掉小半截香烟,他抽烟从来没有抽到只剩一个橘黄色的烟头的时候,他把信封塞回钟是璃手上,提起两人的行李箱,踏上了火车出口处的长长的一段楼梯,道:“先上去找酒店。”

钟是璃跟了过去,“我自己拿吧。”

“我不习惯同行的女性独自拿重物。”他吩咐道:“你在手机上先订酒店。”

“奥。”

钟是璃朝楼梯看了过去,唉,为何旁边的电梯停了呢,难不成是摆设吗?好心疼我家小非非提着两个行李箱爬那么高的楼梯呀!早知道她就少装点东西了。

长长的楼梯终于一级级地被踩在脚下,左非褚全程步履稳当,没有停顿,果然是常年健身的成果,但钟是璃离近时,还是能看见额上细细的汗珠,听到他粗重混沌的喘气声,以及他靠近她耳边时咬牙切齿话:“你这是搬家呢?下回少装点。”

“是。”钟是璃立刻忏悔,下次一定当个贴心好女友,不让他装逼时受那么大的累。

火车站口有不少拉客的人,黑车的,民宿房的,甚至特殊服务的。

钟是璃看见一个人举着一个纸板,上面写着:旅馆五十一晚。

她拉了拉左非褚的衣袖,指给他看,“你瞧,住宿居然这么便宜。”

左非褚伸手朝她额头上轻轻一弹:“那你都敢住?”

“怎么了,条件很差?”

“是的,脏乱差,大多数连厕所都没有,就一张床罢了,当然更重要的是不卫生也不安全,你不知道会不会染上什么传染病,也不知道会不会睡到一半就被警察敲门了。”

“我也没打算住那,就是好奇罢了。”

“叫你手机上看的酒店看得怎么样了。”

钟是璃连忙把手机递过去,界面上是周围的几家酒店情况。

“订哪家啊?我不知道订什么价位的。”

“钱不是很充足,五星级的就不要看了。”

啊咧,钟是璃一脸懵逼,原来左非褚还想订五星级的酒店,他可真是太高估节目组的经济状况了。

左非褚又道:“但是也不能太差,两百一晚以下几乎是不能住人的。订三百左右的吧,最好连锁的。”

“好的。”钟是璃按照他提的条件,火速锁定的一家酒店,“你看这个行吗?”

左非褚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行。顺便叫辆车。”

“搞定。”

半小时后,两人来到了酒店。

钟是璃进门环顾了一下,她条件不高,只要干净就行,这屋虽小,但是被褥看着还算整洁,钟是璃舒了一口气。

左非褚左看看、右看看,面色不佳,很显然不是很满意这儿的环境,钟是璃表示谅解,毕竟以他的有钱程度,三百一晚的酒店简直是自虐。

钟是璃安慰他:“既来之,则安之。咱们总不能去睡大街吧,将就将就吧,乖,么么哒。我去洗澡了。”

左非褚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钟是璃亲亲他英俊冷淡得侧脸,收拾睡衣进了浴室。

半小时后,钟是璃出了浴室,身上穿的是丝制吊带睡裙,没穿胸罩,能看到凸出来的小小乳尖,头发半干,脸上贴着一片面膜。

她一出来就看见左非褚正在铺新床单,估计刚才出门买的。

“哇,你是不是有洁癖啊?”

左非褚闻言转过身来,看见只穿着睡衣,胸前露出一大片白嫩肌肤的钟是璃,神色暗了暗,喉结微不可察地上下滚动。

“嗯,这床很脏,不知道多少人在上面滚过。”

钟是璃点点头,走过来坐在左非褚刚铺好的床单上,“确实,毕竟网上都爆出来过星级酒店卫生消毒都不行,更别说这种平价酒店了。”

左非褚走过来,接过钟是璃手中的毛巾给她擦头发,一手向下隔着轻薄丝滑的睡衣罩住她的浑圆,揉捏了一把后放开。

“手感怎么样?”钟是璃一脸求表扬的表情仰头看着左非褚。

“你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

“我自己摸感觉不出来什么。”钟是璃歪头坏笑,“难不成你摸你的胸能摸出来感觉?”

左非褚不答,手上却用劲一捏,钟是璃连连呼痛,“错了,错了,轻点。”

手上力松下来,轻柔地抚弄刚才的用力处,像是安慰,钟是璃缩着脖子舒服得直哼哼:“别弄啦,我想睡觉,我好累。”

左非褚拿来吹风机,给钟是璃吹头发,他长而有力的手指穿梭在黛黑的发丝中,头皮与指腹的贴合,带来酥酥麻麻的微弱电流感,从头皮直达脑髓。吹干头发,左非褚又将她的面膜撕下,湿了毛巾将脸擦净。

钟是璃像只正在被主人温柔顺毛的布偶猫,眯着眼睛享受着左非褚的服务,如果有尾巴的话,此刻一定摇晃得极欢快。

钟是璃钻进被窝,探出一个脑袋,迷迷糊糊道:“你去洗澡,我等你。”

话虽这么说着,等左非褚从浴室中出来,钟是璃早跌进梦乡,睡得人事不省。左非褚盯着她恬静的睡颜,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刚拉开被子躺下,熟睡的小东西仿佛感应到了什么,打了一个滚,圆润地滚进左非褚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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