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楼上就是酒店。
刚开门,葛怡月还没来得及将房卡插上就被席修晨压在房门上。
带着掠夺性的吻在唇上近乎啃咬,男人滚烫的体温和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让她整个人脑子发晕,只能抬手圈住男人的脖子,闭起眼感受男人的呼吸。
因为对方是自己喜欢的人,所以哪怕是只是带着疼痛的吻也让快感来的猛烈又迅速。腿间不自觉磨蹭几下就感觉花心开始湿润。
葛怡月张开嘴去回应他,换来男人更大力的啃咬。一双铁臂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她如同窒息一般,只能张开嘴大口呼吸,却更方便男人的动作。
唇舌交缠间,唾液相哺,啧啧作响。两条舌头如用灵活的蛇在对方嘴里舔弄,缠绵,太过激烈的动作让口水顺着葛怡月无法闭合的口角边缘渗出。
席修晨边伸出手迅速将葛怡月的衬衫扯开,一件性感的蕾丝花边内衣包裹着白雪皑皑的山峰跳进男人眼中,极致色差带来极为强烈的视觉刺激。
他撕开内衣,两只娇乳颤巍巍露出全貌,白雪山巅两颗硬起挺立的小红果剐蹭在男人的掌心。柔滑细腻如同奶冻一般,令人爱不释手。
他放开葛怡月已经被啃的通红的嘴唇,卷起她的裙子堆在腰间,然后陡然将微微失神的她架起双腿抱起来,让她长腿缠在自己腰间,然后张口去舔弄乳尖。
失重感让她忍不住惊叫,可是胸口传来的濡湿的包裹,啃咬,舔弄。都让快感不停堆集,分开的腿间早已湿漉漉一片,花朵微微张开,又痒又麻,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只想塞进去什么东西磨蹭一下才好。
她忍不住,像要男人的粗硬赶快进来,被自己绞弄。她抱着男人的头,让男人硬硬的发丝蹭到自己柔软的肌肤上,柔软的唇瓣来到他的耳边,对着耳垂又舔又吸,还发出柔媚的娇喘。
“席律,嗯啊……人家好痒啊……快进来嘛……”
“席律...你胀的好硬好大呀……嗯……嗯啊……席律......嗯...会不会弄坏人家呀……”
如同夜莺啼鸣的嗓子,说出的话又浪又骚。
刺激着他的肉棒又涨大一圈,想插进去捅坏她是他唯一的想法。大力啃咬几口她的乳,留下咬痕,单手解开皮带,拉下内裤,将她腿心早就湿的能滴水的内裤拨到一边,挺着粗硬如铁的肉棒就往花穴里顶。
鸡蛋大小的龟头刚接触柔软湿润的花穴,葛怡月就被刺激的仰起头尖叫。
“啊啊啊……好烫......好大啊……”
“席律...挺着肉棒……来插自己的...嗯啊……学生了...”
“操学生......老师要被抓的...嗯……啊啊啊……”
他听着她淫声浪叫,老师学生这种称呼,背德感带来的快感刺激的肉棒又涨大一圈,插进去捅坏她是他唯一的想法。
“啊啊啊……好烫......好大啊……”
“席律......啊啊啊,席律的大龟头插到花穴了……”
龟头浦一进入,花穴就开始大力吮吸收缩,又娇又嫩的穴肉紧紧绞住大龟头,即使花穴已经湿漉漉的一片,可是太过紧窄的小穴,还是将龟头卡住,快感像放烟花一样网脑子里冲,爽的他头皮过电,差点精关失守。让他只能停在原地调吸,不敢再前进一分。
他单手抱住她,一只手恶狠狠的拧她的胸。
“小骚货,是不是早就想吃老师的大肉棒了……嗯?......绞地这么紧......”
“你怎么这么浪啊……我就应该在办公室操你......一边操,一边让你背法条.....”
“操坏你好不好?......”
谁能想到,严谨正直如席修晨,这样一人可挡千军万马的法律界大牛,经济法第一状师,能说出这样的话。
葛怡月当即就被刺激的大叫,脑子里炸的不受控制,穴肉痉挛般的疯狂收缩,她现在只想狠狠地勾引他,刺激他。
“是!我早就想吃老师的大肉瓣了......老师快来....感受到我在吸你么?......老师的肉棒又粗又硬又烫......为了老师,我的小穴止不住地流水呢……”
“骚货!”席修晨再也忍不住,粗大的龟头被紧致湿润的小穴吸的口水直流,又爽又麻的快感从肉棒往全身传。他一鼓作气,狠狠将粗长的性器捅进骚媚的小穴,直插花心。
粗长的肉棒一进去便撑开穴肉,滚烫跳动的青筋带着电流,坚硬地刮蹭柔嫩的小穴内壁,快感一股一股疯狂上涌,巨大的龟头直戳花心!
“啊啊啊……太大了……太烫了......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要喷了......要喷了......要被席律的大肉棒插喷了……救命啊......啊啊啊……泄了...泄了......”
葛怡月脑子里烟花绚烂,长腿紧绷,疯狂痉挛抖动着身子,长腿突然绷直,小穴尽头喷出湿滑骚气的淫水,尖叫着到了高潮。
下章继续吃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