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又是新的开始。
徐晓童从昏迷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处一座铁笼,覆盖一大块大红锦缎,底下凉飕飕、冷冰冰,一丝不挂。徐晓童感觉光裸的肌肤把冰凉的铁栏都给焐热,肌肤才没有颤栗。一股没顶的恐惧袭上心头,强行压下心中蠢动的不安,转动头颅打探周围的环境。
约三十平米的房子,除了一座铁笼和他,空无一物。房间内黑黢黢,一盏油灯都舍不得点。
徐晓童心中的恐惧被放大到无数倍,慌忙就要起身逃离,却没想到四肢僵硬麻木,动弹不得。
“有人吗?”不得已徐晓童只得张口对着门外轻唤,房门掩着,有细微的亮光透进来,“请问有人吗?能回答我一下吗?”
徐晓童既期盼,又害怕,他希望这只是伟超跟他做的一场恶作剧。
事实往往事与愿违。
“咯吱”一声,房门被推开,从亮光处走进来一个男人,从上到下一套粉色的西装,就连头发丝都是粉红色的,异常惹眼,仿佛黑暗中的精灵,最耀眼的存在。
男人单臂搭在铁笼架上,纤细修长的的身材斜斜的倚着铁笼,一双凤眸微微上勾,流转无限风情,语气淡淡的问,“有事吗?”
“这是哪儿?”
“黑市”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卖进来的。”
“我是谁?”
“欲奴?”
“这是什么玩意儿?”
“供人玩弄发泄。”
徐晓童脑袋充血,再次晕厥过去。
男人并不着急,手指心不在焉的点在铁栏上,奏出清脆的调子。
不一会儿,徐晓童果然转醒,仰头望男人,不觉呆怔。男人生得眉目清秀,目若秋波,风姿娇媚,徐晓童见过许多漂亮的男人,仍然止不住的惊羡,遂呆呆问道:
“你是谁?”
男人眸光一转,铁笼中的少年痴迷惊艳的目光尽收眼底,不耐的回答:“薛成杰!”
“你在这里做什么?”徐晓童不解这么漂亮的男人为何要在黑市这个金窟里。
初中时代,徐晓童听同学讨论过黑市,不乏家中有矿,来黑市嫖娼取乐。听说黑市就是古代的青楼,一个供有钱人玩乐的淫窟。
“饲养者!”薛成杰望着徐晓童呆若木鸡的小模样,心中腾起一股欢乐,遂讥笑道:“就是你的生活日常,比如吃饭、上厕所、被人操弄玩、生病等等都由我一手操办。”薛成杰渐慢蹲在铁笼前,与徐晓童平视,“作为欲奴,你每天只能喝粥,拉粪便三次,尿尿早中午各两次,若是你拉不出来粪便,我就给你使用灌肠,尿不出来尿,我就给你用导尿管。”
“哦,对了”薛成杰把手伸进铁笼,在徐晓童惊吓过度的惨白脸颊上摸了摸,“无论吃饭、还是上厕所,你都只能在这个铁笼中进行呦。只有你被人花高价买睡,才能离开铁笼一刻,在被人操弄后,享受一下我的特殊服务而已。”
徐晓童四肢僵硬,动弹不得,缩着脑袋,惊恐的望长着天使面孔,魔鬼心肠的薛成杰,颤巍巍的问道:“这个铁笼这么小,我”
薛成杰够住徐晓童的下巴,轻轻一用力,就把徐晓童逼的泪眼汪汪,“这个铁笼能伸大缩小,有足够的空间给你拉粪便。不过呢,有一点你得做好准备,你拉粪便,我得在旁边盯着你拉,看你的穴儿是如何的拉出屎来,又如何的夹断屎,再如何的缩回去。我得做个记录,有关于你肛门的伸展性。”
“啊”徐晓童脸色爆红,红润的嘴唇嗫嚅半天,一个字没挤出来。
“噗嗤”薛成杰站起身来,趴在铁笼上狂笑不止,继而滑坐在铁笼前,兴高采烈道,“不愧高中生,也太好骗了,说什么信什么,我骗你的。真让你吃喝拉撒都在铁笼里,传出去,黑市就该倒闭了。”
“那我为何会被关在铁笼里?”徐晓童一时语塞,不禁放下心来,随即产生新的疑惑,莫非是薛成杰跟他开的一个玩笑?心中隐隐期待,黑市也是假的,男人就是伟超请过来跟他开的一场玩笑。
薛成杰笑得花枝乱颤,水眸点点,翘着兰花指拍拍胸口,“黑市向来有一个规矩,每一个卖进来的欲奴,都会举办一场初夜拍卖会。这场拍卖会就是欲奴进入黑市的标志,也为未来发展奠定了重要的基步。我挺好奇你的,从黑市创办发展至今,你是最特别的一个。”
“特别?”徐晓童一醒过来,就被关在这个铁壁铜墙的铁牢中,哪里特别了,“如果这样的特别你喜欢,我不介意让给你的。”漆黑乌溜溜的眼瞳转了一圈,不免有些失望。
他本以为受过七天的磨难后,换来与伟超的平静幸福生活,却没想到跳入另一个深渊。徐晓童的内心十分的煎熬挣扎。
“呵呵”薛成杰捂嘴轻笑,“我可没有你的金屁股,想做特别的那个也做不起来。实话告诉你,迄今为止,你是黑市花的最高价购买过来的欲奴,你的卖家承诺,你的屁股是个金屁股,无论怎么肏,都玩不坏。听说他们已经提前试验过,七个男人变着花样不停歇的操你七天,你的肛门仅仅红了,都没有肿。你可要知道男人的后穴最是脆弱,一个不小心就会受伤,重则肛裂。乍一听说你的后穴玩不坏,老板都以为听岔了。但你的卖家签下承诺书,一旦发现你的肛门与所述不符,就得赔偿上亿。今夜,你的初夜拍卖会打得就是金屁股的名号,并且每一次肏入,都犹如处子一般紧致。”
薛成杰把自己了解来的故事大概讲述一遍,给徐晓童一个心理准备,同时也真的很好奇那个卖家所言真假,一个男人都经不住连续玩弄七天的,别说这么一个纤弱少年,不得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徐晓童失落的低头不语,相当于默认薛成杰所述之言。他的身体经过一种药物的改良,屁股确实达到一种操不坏的境界,否则的话很难解释为什么他被玩弄七天却安然无恙。
“真假,你的屁股玩不坏?”薛成杰嘴巴张成“O”字型,吃惊不已。他在黑市待过这么多年,什么没听说过、什么没见过,第一回听说有屁股玩不坏的男人。
徐晓童难堪的点了点头,闷声道:“他们在我的身体里抹了一种药物,改变了我的肛壁收缩度,这才使得我的屁股操不坏的。”
“原来如此。”薛成杰往铁笼左侧移动身子,隔着铁笼贴着徐晓童的背,“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妨跟你透露一个消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今夜你的初夜拍卖会,名义上在拍卖,实则已经内定下来。不妨说,放眼整个南城,没有一个人能有他这般雄厚的财力,如果你讨好了他,未来有无限可能,说不准能赎身,从今以后就只伺候他一人。”
徐晓童听的痴痴然然,嫣红可爱的嘴唇撅着,一双眼睛不可思议的瞪着。南城,他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到南城?这和他生活的地方足有一千多公里的距离。
以为徐晓童是不信自己的话,薛成杰有些不高兴,把手伸进红锦缎下面,对着徐晓童的大腿轻轻地打了一下,“别以为你真的能轻易讨好他,听说他妻子性冷感,在性事方面提不起兴趣,因此他总来黑市寻找欲奴,为他的老婆治病。指不定他要你也是为老婆治病,一旦治好,就把你送回来。”
徐晓童把眼皮一耷,混不在意。
薛成杰还想再说些什么,这时门外传一道浑厚的声音,“薛成杰,他醒了没?”从外面走进来四个魁梧大汉,带头的手拿一颗透明的水璃珠扣住徐晓童的下巴就塞进嘴里。
一人抬一个角扛在肩膀上,把铁笼抬出去,绕几个弯弯道道,抬到拍卖台子上,摆在台子中央,就整齐有序的下了台子。
底下乌压压一片都是有钱的男人,“感谢各位前来捧场今夜新来欲奴的初夜拍卖会,想必宾客们都有听说过传闻。”主持人自信的一敲拍卖槌,“对,没错!就是这个欲奴,他的屁股乃是如来佛祖赐予的金刚不坏屁股,由你肆意玩弄,都操不坏。相比较于其他空有美貌的欲奴,这个晓童欲奴美貌、金屁股具占。因此他初夜拍卖底价比别的欲奴也要高些,底价五千万!现在开始拍卖!”
再次一敲拍卖槌,拍卖会正式开始。
“五千五百万”
“六千五百万”
“八千万”
“一个亿!”
台底下乌泱泱的牌子,疯狂叫价。黑市每一次新进的欲奴都长得艳丽娇媚,却都经不起玩弄,没过几十分钟就瘫在床上气喘吁吁,不是脱肛就是肛裂,散发着难闻的味道,哪有兴趣继续玩下去。
好不容易来了个玩不坏的宝贝,大家都不哄抢叫价,恨不得立刻抱得美人归。
“一亿五千万一次、一亿五千万两次、一亿五千万三次。”主持人喊三次,都没人再加价,便敲槌成交:“成”交字没出声,底下一道冷漠如雪的声音打断了他:
“五个亿!”
全场静默!
五个亿诶,主持人最先回过神,快速重复五个亿三次,一锤定音徐晓童的初夜。
拍一亿五千万的男人走神回来,不善的瞪了一眼从他手中抢人的男人,嘴中嘀咕一句,“奸商!”站起身负气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