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献祭的祭品,但你自己并不知道。
*你的家族拥有蛇神的庇护,而你被是被家族选中的祭品。
*蛇神的名字不能说,说了会被吃掉,各种意义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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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古老的家族有个传说,因为祖先帮了某个蛇神,蛇神为了报恩答应为祖先提供批护,保佑家族的繁盛,因此盖了个神社供奉,由家族中的人来担任巫者和神官。
只是人类是贪婪的,在一次次的索取中耗尽了蛇神的善意,祂想收回庇护,却被家族设计封印,取出力量後强行关在神社中。
家族担心失去蛇神的力量,於是定期献上祭品,美其名是去神社祀奉蛇神,其实却是送上小命,这件事只有本家的几个核心成员知道,他们小心地维持这个秘密。
你来自很偏旁的分家,并没有受到家族太多的恩惠,在父母离世时被接到本家,让你接受成为巫者的课程,企图将你作为下一次的祭品,但那时候的你什麽都不知道。
成为巫者的课程让你觉得疲累乏味,经常偷懒跑到无人的神社躲起来,因为你知道没有人会来这里,神社是禁止进入的,本家的人更是甚少靠近,只有被选中的人才能进入。
你在一次偷懒中认识了一个孩子,那孩子通体雪白,在你眼中就像是精灵一样地漂亮,他告诉你他住在山的里面,自己也是偷跑出来的,要你不要说出去。
第一次发现他的时候你很惊讶,但是孩子的心性让你很快就跟他混熟了,经常来找他玩,跟他说了很多外面的事,你将这份快乐当作你们之间的小秘密。
直到你偷懒还跑到神社的事被发现,家族的人将你抓回後禁足了三个月,等到可以出来时,你已经找不到那个孩子了,虽然很难过,但是接踵而来的课程和更严格的限制让你很快就忘了这件事。
十几年就这样过去,你从懵懂无知的小孩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随着家族的安排,你完成了巫者的修行。
完成结业的你在家族挑选好的日子被本家的人压着梳妆打扮,接着关在房间内不准离开。
又不是要出嫁,怎麽那麽麻烦,你在内心排腹着,坐在只有一人的房间中等待。
神官,也就是本家的掌权着柱着拐杖进来,在你面前坐下後开始叮嘱你祭祀的事,严肃地确认你都记住了後,拿出一块布递给你,要你盖在头上後跟他出去。
你只能照做,视野瞬间小到只能看到脚下的路,你慢吞吞地走着,接着被拉到一个轿子上,四周有人在说话,但刻意压低的声音和布的阻挡让你听不清,只能乖乖坐着被他们抬到神社。
一路无话,只有森林中的声音隐约传来,气氛压抑,在将你抬入神社、放在祭坛前面後他们就逃也似地离开了。
你坐在大殿里不知道要怎麽办,因为被告知必须等到蛇神大人的命令才可以动,你只好继续盯着脸前的布发呆。
「蛇神大人?」
不知到过了多久,在你坐得脚都要发麻时,从你的前方传来嘶嘶的声音,你凝神倾听,试探地出声询问。
前方没有回应,但若有似无的嘶声频传,隐约还有爬行的声音。你害怕得缩了缩,最後决定无视规定,揭下头上的布起身去查看。
因为小时候只有在外面玩,你并没有看过神社里面的样子,整个大殿异常阴暗,诺大的空间只有你前方的祭坛。
摆在祭坛上的是一尊雕像,白玉刻成的蛇身蜿蜒缠绕,蓄满力量,眼眶处镶着两颗红宝石,散发出妖异的光芒,蛇的嘴巴大张,露出凶猛的獠牙。
你一时看呆了,就这样站在祭坛前直盯着雕像看,突然,祭坛的後方传来木头的刮擦声,似乎有什麽东西在。
你害怕地慢慢走过去,探头偷看,祭坛的後方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整条走廊阴暗无光,看不到尽头。
「哈啾!」
阴冷潮湿的气息传来,窜入你的鼻腔,你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一时间空气安静了,你揉揉鼻子听到有个细小的声音在说话。
「过来...。」细小的话语伴随着蛇信的嘶声传来。
「是谁?蛇神大人吗?」
你边问边向前走去,未知的黑暗让你想要转身逃走,但是本家的教诲又犹言在耳,告诉你如果逃跑会受到蛇神的诅咒,家族也会给予惩罚,你自知躲不过,只得硬着头皮前进。
「大人?」
你一步一步向前迈进,大厅的微光照不到深处,你只得拿了一根蜡烛,藉着微弱的烛光踏步,似是有风吹来,烛火摇曳了下,几乎要熄灭,你赶紧伸手护住,看着前方的漆黑。
突然一阵强风吹来,吹灭你手中的蜡烛,黑暗中你看不到任何东西,吓得僵住身子,一条冰冷粗大的东西卷上你的身体,你要张口尖叫却被一只手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终於啊...,我等了好久,上次就说是最後一个了,他门居然还敢再送过来...。」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你面前传来,祂靠近你的脸,蛇信吐在你脸上,有丝微凉,缠住你的貌似蛇的身体,坚硬的鳞片擦着你的衣服,冰凉的感觉渗过布料爬到你肌肤上。
「人类...该付出代价了,既然你先送上门,那就由你开始,要让我满意啊...。」
你害怕的瑟瑟发抖,现在的蛇神大人和你被告知的不一样,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见你缩瑟,祂嗤笑出声再度开口,伸手拉开你的白衣,一口咬上你的脖子,獠牙刺入,你痛的大声尖叫。
「啊——!好痛!放开我!你真的是蛇神吗?」
剧痛和害怕让你尖叫出声,泪水滚出眼眶,你剧烈挣扎起来,黑暗中你看不见祂的样子,触觉的感官被放大许多,男人给你的感觉跟蛇一样冰冷。
祂没有回应你的话,蛇身紧紧缠住,冰凉的双手抓住你温热的手腕,传递着冷意,冰冷的唇死咬着你的脖颈,牙尖泌出甜美的毒液,顺着血管注入到你体内。
一股酥麻的感觉从伤口传出,蔓延到全身,下腹涌起一股燥热,异样的感觉让你更加害怕。
「如果你指的是外面的雕像的话,那的确是我。呵,真可怜,什麽都不知道就被送过来,你该庆幸自己的好运,在吃掉上一个後,我的力量就恢复得足以打破这该死的封印。只要你乖乖听话,或许我还能绕你一条小命。」祂嗤笑着说。
你理解了祂话中的意思,全身怕得直打颤,照祂的话来看,为了恢复力量,之前来祭祀的巫都被祂吃掉了,所谓的祭祀其实是把你们当作祭品,家族的人一直在骗你,而且祂是非自愿的被家族禁锢在这里,你对家族的愤怒由然而生。
然而你体内的毒蜜似乎起了作用,内心的愤怒被燥热盖过,想要解释地张口却发出婉转的呻吟,全身开始无力,挣扎逐渐停止。
见你开始进入状况,祂放开口,叉开的舌尖扫过脖子,上面的伤口瞬间癒合,只剩下红色的痕迹,倒竖的瞳盯着你沉下眼,听着你的喘息,边伸手脱去你的衣物,卷着你往黑暗中而去,沿路丢下从你身上剥下的布料。
走廊的尽头有微光传出,你看到一扇木门矗立在那,微张的门板上贴着黄白的符咒,已经稀稀落落得贴在上面,有的掉在地上。
祂把你带入房间时,你的身上只剩下上身的白衣半挂着,无法遮掩的春光展现在祂面前,祂将你抛到床上,你才完全看清祂的模样。
男人的上半身和人类一样,只是有着银白的发丝和腥红的双眼,叉开的舌头不时从嘴缝中窜出打着蛇信,下半身是银白的蛇身,粗壮的蛇身缠到你身上,冰凉的鳞片刮着你的肌肤,带来一丝快慰却又勾起更多燥热。
你这下确信祂真的是蛇神,只是这条蛇现在要吃你,而你却没办法逃脱。
祂在进到室内看清你的脸时愣了下,一丝疑惑和惊喜闪过眼角,快得没让你发现。
祂将你拉起坐到祂的蛇腹上,粗壮的蛇身连同你的手臂一起困住,挤压得你挺起胸部,两团丰满在蛇身上弹跳,你嘤咛出声,意识被毒蜜搅得涣散,燥热的身体渴求祂的冰凉。
「唔!唔嗯…呼嗯…。」
祂吻住你,蛇信在你口中打响,舔过软肉,勾着你的舌,獠牙伸出划破口腔,血腥的气味充满口腔,毒蜜沿着伤口快速钻入,你的嘴巴热得发麻,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呜呜咽咽地出声。
冰凉的大手揉上乳肉,或抓或捏,揉捻顶端红艳的莓果,蛇尾绕上你的腿,从小腿一路往上,滑过大腿内侧来到早已湿润的花瓣,轻勾着花瓣,拉出一条条细丝,再点上挺立的珍珠。
你感受着祂的撩拨,腿间的花蜜汩汩流出,滴在蛇腹上,身体在尾巴扫上花瓣时轻颤了下,点上珍珠後开始剧烈抖动。
见你反应大,祂更直接将尾巴尖插入花穴中,未经人事的小穴湿润窄紧,吸着祂的尾巴,祂瞳孔竖的更细,显示出祂的兴奋,尾巴模仿性交似地开始抽插,尾尖戳刺穴中软肉,在你的尖叫声中将你送上高潮。
「…哈嗯、啊嗯、啊——!」
初次的高潮让你失了神,愣愣地喘气看着祂的前胸,你在上面看到细细的鳞片,包覆着祂精壮的身躯。
你慢慢回过神,看到祂正戏谑的眼神,你脸上一片潮红,嘴唇红艳湿润,正微张着呼气。
祂抬起蛇身,掐住你的下巴让你低下头,你看到祂蛇身和人身的连接处裂开一条缝,两条粗大的肉住窜出,正在充血挺立。
「蛇...大、大人...。」
你怕的吞了下口水,小脸涨得通红,害怕得开口,你不知道要怎麽说,该是求祂不要继续,还是求祂一次一个。
充血後的肉柱越发狰狞,顶端凸起小小的刺,你怕的全身颤抖,决定请祂停下。
「不要,大人,求求您...。」
你哭着哀求,这麽大还有刺,而且又是两根,你小小的身子肯定会受不住的。
「不要…啊嗯!啊啊——!」
祂无视你的哀求,卷着你的身子抬起,一根肉柱抵上穴口打转,让蜜液浸湿柱身,祂下腹用力挺上,蛇身卷着你的腰往下,在你的呻吟惊叫中尽根没入。
你哭叫着全身抽搐,花穴紧紧吸住巨大,让祂舒服地发出呻吟,扭着蛇身一次次抽插,一波波蜜液漫出浇在肉柱上,流出穴口滴在蛇腹,将鳞片湿的反出水光,凸起的刺刮在湿软的肉壁,痛感和快感传入你的脑袋层层堆叠,最後在你剧烈的吸咬和尖叫中达到巅峰,祂也深入你的花心释放出来,微凉的液体射入,异样的感觉延长了高潮的时间。
「大人...唔...嗯!」你失神地喃喃自语,软着身子被祂撑着,祂看你缓了过来,将射过的肉柱拔出,挺立的的另一根接着捅入,让刚刚释出的白浊被堵了回去,开使新一轮的抽插。
「…哈嗯…啊!」
祂张口咬上你的乳肉,将毒蜜注入,引起你的快感,促使花径疯狂收缩,你很快又被送上高潮,抖着声音尖叫,第二股白浊注入花心,此时刚刚的疲软已经再次挺立,随着抽插蹭着你的股间,祂拔出後又再捅入,舔着你的肩膀就咬了上去。
「呜呜...嗯!大、大人...喔嗯!不要、不要了...。」你无力挣扎,拒绝的话充满呻吟,越发显的娇媚。
祂将你翻来覆去,两根巨大轮流抽插花穴,将你一次次送上高潮,在你失神疲软时咬住你的身体,将毒蜜注入,或是吻住让你咽下,带出身体深处的快感。
微凉的白浊一次次射入,混着蜜液,将你的小腹鼓得凸起,却又因巨大堵着无法流出,只有一些随着抽插喷出,打湿你们的交合处。
你意识涣散、抽抽咽咽地被祂操干,祂似乎永不餍足,要将你整个吞吃入腹,你承受着祂无尽的精力,不知何时才会终了,闭上双眼,放任自己又一次沉溺在祂给与的快感中,反正自己已经是献给祂的祭品了,你早就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