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停了后,风就暖了起来,吹在人身上,一阵阵的燥热,衣衫均换成了初夏的薄衣。
王氏对阿尔的态度好了不少,可阿尔每次从小溪对岸回来,王氏总要搜刮一番,有时候是苏有容送的一朵绢花,有时候竟是一枚小软玉,这个小公子身上金石玉器似乎取之不尽。
阿尔心中有点别扭,但终归是没有特别大的难堪处,也就罢了。
暖风适宜的一天,爹爹和王氏都出去忙活,苏有容新得了一只风筝,约她去小溪上游一块芦苇地放风筝。
苏有容内里是轻薄的纱衣,罩着一层暗纹银边外衣,跑起来的时候,简直像是要飞天的仙人。
“来,阿尔。”
风筝飞的很高,苏有容从身后半拥住阿尔,牵着线将把轴递给了她。
晴朗的天空下,有风呜猎猎的刮过,还有少年少女嬉笑。
阿尔被风筝牵着往前走,苏有容就将她压向自己的怀里,少年略略沙哑的笑声就都落在阿尔的耳边,脸颊。
“啊,风筝!”阿尔惊呼出声,手中的线一松,风刮得太急太大,竟然把线扯断了,风筝远远地坠了下去。
阿尔抬脚就想去追回来,苏有容紧握她的手腕却不让她走。
“阿尔,你这性子得改一改。”
苏有容抱着她,两人面对面呼吸交织,阿尔不解地看着他灼灼的目光,莫名有些躲闪。
“阿尔,什么东西丢了都不要紧,只要……只要我们永远在一起就够了。”
阿尔只当他还在担心当初冬日差点滑河里的事,娇娇地在他怀里扭了扭腰,想要挣脱开,一张笑脸笑着开心:“小苏哥哥,我去捡个风筝,又没什么危险,那我们一起去?”
苏有容微微抿了唇,头凑在阿尔颈边委屈:“不行,不许去。”
结果他这么一晃,两人身形不稳,一起摔倒在了小溪上游的斜坡边,密密地压倒了一片芦苇。
四下万物复苏,暖热地让人躁动,阿尔不知所以,只笑着推搡苏有容,说他过了年吃的太好,压着她了,快起开。
这么一推搡,就出了事。
苏有容吻上了阿尔的唇,这个吻来势汹汹,破开双唇齿缝,缠着阿尔的舌搅弄着,吸吮着,越吻越深情,直把阿尔吻软了任他动作。
“不吃饱一点,这么有力气吃阿尔呢?”
被苏有容气息包围,阿尔就知道今日逃不了了,只拿着一双含了水的眸子朦胧地看他。
“你会吗?”
这一句话可激到了苏有容的,男人这么可以说不会?
“家父藏书丰富,此次我出来,他特意叮嘱我多带些,我前几日正好会了些。”
苏有容把外衣铺展在地上,把阿尔轻柔的放了上去,阿尔也乖巧,极其柔顺的配合他解了发带裙带。
到底还是雏儿,苏有容看着那白玉羊羔一样的身体展在自己身下,耳垂面颊也红了一片,阿尔看他反应,轻笑了一声,莲藕一样纤细的手臂主动环上,细细地亲吻他的眉眼,高挺的鼻梁。
苏有容手上也没闲着,激动的有些颤抖,解了自己的薄纱里衣,又接了阿尔的白肚兜,一把都扔远了。
干燥炙热的手掌握上阿尔胸前小玉团,尤其对那两点小红梅分外喜爱,苏有容像是好奇一般,指尖轻戳轻压轻揉,阿尔就敏感地不行,软塌下了腰,坠了下去,双眼迷蒙地看不清眼前人。
红梅挺立起来,苏有容伸出舌,舔了舔,结果换的阿尔想推却他的脸。
男女体力到底悬殊,苏有容把她手交叠向上一擒拿,那两小团玉兔更软绵挺起,也更让他为所欲为。
阿尔挣扎不得,被舔舐的身体都微微发抖,双腿绞紧摩擦,把亵裤和身下垫着的衣裳都洇出一团水渍。
“不要添了……啊,小苏哥哥……”
女孩娇滴滴的喘着唤着她的名字,苏有容把那两颗梅花舔地水光淋淋,然后一手下移,指尖灵活地游进了阿尔的亵裤,腿间也早就湿乎乎的一片,亵裤湿的不成样,沾饱了水。
苏有容想把亵裤给脱下,可两条腿并拢得紧,那朵腿间小花也颇为淫荡,胯部已经扯下亵裤,可洇湿的裆部却被小花含得紧。
“阿尔,阿尔,你下边湿的不成样,乖乖把腿分开些给你解痒,嗯?”
阿尔被他哄得神志不清,看着苏有容少年俊朗的脸庞失神,微微把腿岔开了些。
手上被钳制的力量没了,苏有容俯身,借势把她两腿都折叠大开,阿尔忽而一清醒,感觉事情不妙,才刚要起上半身,却瞳孔一缩一下子又重重坠了下去,这下坠下的是无尽极乐。
“不要吸……呜呜呜……不要。”
阿尔被苏有容唇舌伺候的舒爽了,满身都是潮红发酥,细腰小屁股不住的扭着,泪水从眼边滑下,落入黑发中,口中胡言乱语,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下身最最隐秘的花朵中,被少年灵巧的口舌的吸吮深入,小虎牙有时候会锐利的滑过花唇,刺激的阿尔腰肢瘫软。
她的敏感点特别浅,苏有容单舌头就可以碰到,每次一碰到,她就像只春天里发情的猫儿一阵乱叫,苏有容掌握了这一点,就反反复复不厌其烦的舔弄。
窄小的通道恰好能把舌头裹得紧凑,水渍声在耳边不住的放大,苏有容鬓边碎发毛柔柔的,不住刮过腿边细嫩的白肉,泪水越来越多,她竟是控制不住的小声啜泣起来。
“哥哥……小苏哥哥……我受不住了,呜呜呜,受不住了……啊!”
快感积累的无处到了顶端,阿尔把白嫩嫩的手臂遮着自己的面儿,丢人的哭了起来,下体一阵失禁一样的快感,两腿从未如此羞耻的被掰开到最大幅度,热流从体内猛地冲出,然后被吸吮穴口的人吞下了些,再有一些则顺着颤抖的大腿凉凉滑下。
两腿抽搐颤动,穴口泥泞泛滥一片,小花已经变得嫣红水润,急不可待的张着口,似乎在等谁来喂饱。
一个更为炙热粗大的东西却抵了上来,危险的沿着花缝上下摩擦,阿尔这下再没有起身力气,又乖又软的,沾满自己黏腻汁水的臀被扯起,只肩膀抵着承力。
苏有容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实在忍了太久忍得辛苦,沙哑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阿尔,那书上便是这样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