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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落叶纷纷,入秋的南市饭店门前热火朝天,陈亦杭接到尤蜜时,她饮得半醉,整个人长发凌乱,眼眸带水,乖得不像话。
站在车窗前的陈兰,和他打招呼,“不好意思啊。同学聚会多喝了一点。”
“没事。”陈亦杭回答,望着身边的小醉鬼,“诶。系上安全带。”
尤蜜听话地系上,脸颊潮红地望着他,小嘴巴巴叫了他一声老公。
开车的陈亦杭嗯了一声,直视前方,但是明显薄唇微翘,很是受用。
一路到家,陈亦杭这才发现尤蜜真是醉了,不似上次的半醉,她全然醉时,就是一只听话的小乖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以前读书时,尤蜜宿舍常有寝室夜谈,大半夜一群女生不睡觉在宿舍聊天吃夜宵,夜宵是趁门禁之前买的辣味凉拌,鸭脖毛豆海带烤鸡鸭舌麻辣烫,摆满整张小桌,如此人齐食多的夏夜,怎么少得了清凉的啤酒呢?
今晚的同学聚会,尤蜜不想喝这么多的,完全是宿友甲提起的,提议每人对瓶吹一只啤酒,美名其曰回忆大学时光。
一瓶啤酒打开,丰沛的泡沫沿着细长的瓶口涌了出来。
尤蜜对瓶吹咕噜咕噜饮了几口,就被一群女同学打趣,“尤蜜,你含着酒瓶饮酒的样子很色情啊。”
一听别人这么评价,尤蜜立时放下啤酒瓶,抿抿嘴边的白色泡沫,“别乱说,大家都是这样喝的,说我色情你们也色情。”
结果不信邪的尤蜜被一众女同学票选是饮酒时看起来最色情的人,还被评价,“你老公一定很性福。”
欲哭无泪的尤蜜再也不敢碰啤酒瓶,把酒倒进玻璃杯里再喝,越喝越心不在焉,回想和陈亦杭那些夜里,她是怎么为他服务口他。
她曾经浑身赤裸地跪在他面前,口他的肉棒,他教她,先在饱满巨大的龟头那里多舔几下,得用她的小舌头轻轻地舔,再慢慢用小嘴包住一整根,含在小嘴里,不要用到牙齿,得用嘴巴的温度再加上小舌头细致地搅动。
陈亦杭的肉棒太大,尤蜜含着经常顶到嗓子眼,呜呜地叫,急得眼泪都冒出来,与此同时,翘着的小屁股间被他猛烈干过还微张的洞口感到又痒又空虚,流着水等他来填满,
即使如此,陈亦杭依旧要她继续用舌头舔,直到射到她的小嘴里才肯放过她。
男人大抵对射在心爱的女人嘴里都有点执念。
心头挂着不可描述越想越臊的事,手边的酒就越喝越多不知节制,很快,尤蜜就醉了。
跟着陈亦杭的尤蜜一到家,傻乎乎地站在玄关处,手脚不知道怎么安放,只知道望着他,好似此刻是她的风帆是她的明灯。
陈亦杭让她在沙发坐下,去厨房倒了杯水给她,把微凉的杯身贴在尤蜜红透的侧脸上,“降一下温。”
尤蜜还是小声地喵喵叫,一直叫他老公,眼眶通红快要哭出声。
陈亦杭见不得尤蜜这样,把她抱过来腿上坐着,跨坐在他大腿的尤蜜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胸肌,哀怨地控诉他,“都怪你,同学说我饮酒的样子很色情。”
陈亦杭轻笑,扶着尤蜜的脑袋让她低头,温柔地吻她,两人额头相抵之际,未喘的他提议,“再教你更色情的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