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噩梦并没有让你清醒多少,你像是个忘记带眼镜的高度近视,眼前都是模糊一片。勉强趿拉上放在床边的拖鞋,你努力分辨着眼前的路出了房间。你身上还有些软管和仪器,被你的行动拖了下来,砸在地板上。
重重一声,炸开在你耳畔。
楼下的几个男人循着声音回头,看你腿脚不稳地踩上楼梯,心猛地悬了起来。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一瞬间,风被赋予了温柔的形状,托住你即将滚落的身体,白起的衣角被风吹起,你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迷迷糊糊中他是唯一的热度,坚实有力的臂膀揽住你的腰肢,热度灼烤着后背那一小片赤裸的肌肤,你的病号服被气流掀起,露出截腰身。白起抱住你落到地上,他的白色外套有洗衣粉的淡淡香气,你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听着他一声一声沉稳的心跳,伸手抓住了男人的衣袖不肯放手。
白起把你搂得近了点,“别怕。”他小声在你耳边呢喃着,动作轻柔,像是怀抱着他那年折好的情书,不敢惊动风,怕把这些都吹散了。
几个人的视线都落到你身上,男人抱住你轻轻放到沙发上,许墨简单地做了个检查,除了你五感的问题,心跳血压值都在正常范围内,现在是早晨六点半,你这样子也铁定不能去上班。
李泽言今天要去抽查你们公司的月报告,周棋洛要去影视基地,许墨今天也有研究生课程,凌肖被许墨带着回了恋语大学,只剩白起抱着你,看着人一个个走下楼——大家似乎达成了什么共识。
白起把你抱回楼上,想要叫外卖,又想了想担心暴露地址,轻轻给你掖好被角,在你唇边落下一个酥酥麻麻的吻,留下了他的外套披在你身上,打开窗跃了出去。他来得匆忙,没有骑小黑,只能飞去给你买早餐。
可他刚走,你像是只失去了安慰剂的猫,浑身都发着热,这间房子里少有人气,冷冰冰的,没有一点他们的味道。
噩梦舔舐着你的理智,逼迫你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可以信任的气息。恐惧来得汹涌,冷汗顺着脸颊不断向下滴落,双腿不安地绞住被褥,祈求着白起快点回来。
脊背处凉嗖嗖的,是风吹开了病号服背后那一块褶皱,搭在你肩上的外套散发着白起的气息:你想着他的手臂,想起他揽住你腰肢的手臂,双腿间蓦然吐出一股蜜水,濡湿了内裤。
白起带着早餐回来时你的被子大敞着,那件外套被夹在了双腿间摩擦着,你的脸色潮红,渗出细密的汗珠,绞动着白起的外套摩擦着,像是绞着海绵里最后一滴水。
白起呼吸都轻了些,反应过来你在做什么的他耳根突然就红了,脸上也挂着不自然的红晕。他将买来的热粥放到床头柜,握住你抱着他衣服自慰的手指,整个人欺身压在你身上。
你又嗅到那股熟悉的气息,他刚刚经历了运动,汗还没消,荷尔蒙的气息包裹住你。白起身上有淡淡的洗发水味,很好闻,混杂着那股微热的汗意,比猫薄荷更让你觉得心痒。
你在混沌里放弃了仅有稀疏味道的外套,抱住面前的男人扭动着腰肢蹭着白起,又觉得意犹未尽似的去摸着他两腿间。
“想要……快一点……唔……”你咬住他的耳垂舔得软肉湿漉漉的,腰腹紧紧贴着白起,他的皮带扣硌得你难受,但吃不到的感觉却更难受。
你的视力有限,手费力地去解开白起的腰带,却被他温柔地按住了手,白起的声音闷闷的,像是有一点尴尬:“等一下。”
他今天还没来得及洗澡,难免味道有点重——他怕你不习惯。
你却像只发了情的猫,胡乱解开白起的腰带,头拱进男人腿间含住已经梆硬的肉棒,温暖、带着熟悉的气息,似乎能驱散所有不安与冷漠,白起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你含住啾咕啾咕舔弄着。
男人跪在主卧的床上,单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扶住你的头,任凭你含住性器舔弄,你抚弄着龟头,舌尖嘬弄着翕张的小孔,能够确定自己的感官是一件愉快的事情,特别是在黑暗中已经沉寂了许久以后。
你舔弄着白起的肉棒,手悄悄摸上自己的两腿间,那里早已泥泞湿漉,你想做坏事的手被白起反手按住,白起半弯着腰,在你臀上不急不慢掴了两下:“小姐,袭警是要被逮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