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欢颜(NP)--再见齐恪

初五,早早约好了朋友聚餐,舒颜特意好好打扮了一番。

他们这些A市有些名气的二代们聚在一起,每年一次的聚餐已经成了定例,都是家世相仿,关系也不错的一群年轻人。

今年组织的是圈里有名的交际花,叫了十余人,饭局定在了一处郊区的山林庭院里。

庭院是仿古式建筑,依山而建,园林风格,有亭台轩榭,幽深小径,看起来古香古色,后院还有温泉,环境清幽雅致。

舒颜今日穿了改良的旗袍来,外面是一件厚实的羊毛大衣,长发挽起,只是淡淡勾勒了眉形,点了口红,妆容清淡,使她看上去不像以外一样冷艳得有些锋利,倒是有些旧时女子婉约的味道。

舒颜走进走进包厢时,人已经快坐满。

刚一进门,就听见齐悦惊喜地叫:“颜颜,快来坐这里。”

齐悦还是以往甜美可人的打扮,舒颜微微一笑朝她走去。

舒颜坐在了齐悦左手边,坐下了才发现,自己另一侧的位置上,竟然是齐恪。

他刚刚扭头与旁边的人说话,舒颜没有看见他的正脸。

现在转回来,看到舒颜,齐恪眼里的惊讶转瞬即逝,面上又是一片平静。

他之前一直在部队,想必有限的假期都给了家人,逢年过节的朋友聚会从来没来过。

他没穿军装,只穿了件普通的黑色上衣。薄薄的上衣有些贴身,显出他结实的上半身。

哪怕他只穿一件极为普通的衣服,仍有着与众不同的气度,坐得依旧笔直端坐,一丝不苟。

两人简单地寒暄了两句,接着再没有说话。

舒颜吃着饭,夹菜时瞟了一眼,看见他坚毅的下巴,他刚喝了一口酒,突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舒颜莫名得有些尴尬,不知为何想起那个酒后难以自持的夜晚,那一晚,他俯身在自己上方用力挺动时,汗珠从他的鬓角滚落至坚毅的下巴,他突出而硕大的喉结有力的滚动。

想到这里,她的脸有些微红,端起了桌上的红酒喝了一口。

舒颜夹菜的时候不小心凑近他那边的方向,说了声抱歉,齐恪悄悄地往另一边挪了挪,舒颜心想,自己难道很可怕吗。

这时,服务生端上来一道新菜,是冰糖银耳雪梨汤。

齐恪拿勺子去盛,舒颜还觉得有些奇怪,没想到他还喜欢喝这种甜品。

谁知一碗冰糖银耳雪梨汤放在了自己面前。

舒颜道了声谢,齐恪微微点头,面上淡淡的。

齐恪余光扫到舒颜微红的脸,他的面上一片淡定与泰然,耳根却悄悄红了。

舒颜心想,这男人看起来凶猛,没想到却还挺害羞。

舒颜今天打扮得很漂亮,她一进门,包厢里就有小小的惊呼声,齐恪听到之后抬头看,果然是她。

暗红色的旗袍包裹着她高挑曼妙的身材,胸和屁股显出圆润挺翘的弧度,穿一双高跟鞋将小腿绷得更加细长,皮肤白皙,黑发挽起,一点朱唇,活脱脱一个古典美人的样子。

齐恪看着她入座,面上一片平静,对自己没有任何特殊的对待,甚至连熟络都谈不上,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就再也没有理他。

见到她,他很高兴,但是他又不高兴舒颜对他的冷淡,就像他们只是萍水相逢的点头之交。

他想见到她。自从那天派对之后,他就一直想见她。

那天齐悦的生日派对,是他难得消沉的时候,刚刚去医院看望了重症抢救无效去世的战友,自己一个人在阳台喝闷酒,一转身却见到了她,那个第一眼就明艳动人的女人。

凌晨的冬日里,他们在阳台上聊了许久,他虽然喝得多了点,但神志还是清醒的,吻上她的时候也并不是意乱情迷。哪怕没有喝醉,还是想对她做那样的事。

想到这,齐恪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就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

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喜欢和性欲,这感觉很超出了他以往的认知,但并不坏。

齐恪外公家一脉从军,到他这一代,大哥齐慎接受了父亲那边家里的生意,他就跟随母亲那边从了军。

他从小就跟着外公受军事化训练,后来又考了军校,进了部队,可以说没有什么接触女人的机会,也没有体会过男女情爱。

他自己对性欲的需求也并不高,平日在军队,很多战友都觉得憋得慌,到了假期就像撒欢一样。

他自己性欲却一直很淡,除了会定期自己纾解,没有更多的需求,因此还被战友嘲笑过“这么好的本钱可别浪费了。”

直到他酒后情难自禁跟舒颜那次。

那是他的第一次。

第二天早上,因为队里有任务而急匆匆离开的齐恪,特意留了纸条,背面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可是一直到现在,两个月了,再也没有收到舒颜的任何消息。

他都差点以为那是一场旖旎香艳的春梦。梦醒了,他也该回到正常的生活轨迹,回部队接着过他苦行僧一般的生活。

今天他是特意来的,因为知道她会来。

以往这种朋友间的聚会他总是兴趣缺缺,他在部队久了,听着他们聊些商业的事情觉得俗气又无趣,若不是因为听见齐悦说舒颜也来,他宁愿在家里陪陪家人。

时隔两个月后,再次见她,还是那么漂亮、性感。

齐恪自认不是重欲轻浮的人,从小到大,大胸大屁股、长相漂亮的女人也没少往他身边凑,他觉得她们都俗不可耐,也从来没有占过她们的便宜,哪怕送上门来的。

但是对着舒颜,他却觉得她性感极了,让他产生了想把她拖到床上、扒了衣服、狠狠操弄的欲望。

就像现在,他想用自己粗糙的大手,揉弄她饱满的酥胸和挺翘的屁股,想撩起她的旗袍,

伸进去,摸她最湿润最软嫩的地方。

从小被教导成正人君子、十分尊重女性的齐恪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

却又忍不住想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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