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达在“富婆搓麻中心”从牌友那得到个消息。
奥利康复疗养中心是个富婆快乐中心。再问细节确只隐晦暧昧微妙的笑笑,但牌腿子的推崇语气让她决定去亲身体验一下。
中心在城郊,比高尔夫球场,马场等离城中心还远些。
那确实不可能是普通怡红楼了。林达想。
司机送到地方,门童来问好停车,林达抬头看了看装修的仿佛修道院一样清心寡欲端庄大方的建筑,心里“嚯”了一声,只希望不是那种又当又立的白莲款鸭鸭就行。
做这种事毕竟不好讲排场,司机也在专门的地方等待着,林达自己一个人被引导着进了大厅。
“欢迎。请问是第一次来吗?”没有前台,她被领进一个半封闭的小卡座,服务小姐彬彬有礼。
“是。”林达表面上毫不慌张,墨镜下的眼神却是七上八下打量着小姐姐的三围,猜测着这是不是个提供同性色情服务的特殊地方。
“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呢。”
“请问能解决什么需要呢。”难道不是过来开房唱歌喝酒上床一条龙的吗?!
林达拿到一份小册子,上面的内容看起来很正规,但她还是在“压力疏导”的“身体解压”条目下发现了“性行为”这一闪光的黄色主题,此外,“性冷淡”也在“身体”和“心理”两大项之外被单列出来。
“嗯……这个,还有这个。”仿佛要交流病情一样,林达第一次去夜场也没遭遇过这种尴尬的处境,难道不是简单的嫖个娼吗!
服务小姐滴水不漏,也没表露出“就知道是个色批”的眼神。只说让她稍等,有专业人士过来进一步交流。
专业人士?专业做鸭吗,林达不由得对鸭学产生了一点敬意,坐的直了点。
看到专业人士,林达不由得为牌友点了个赞,即使以相当高的标准来看,对面也是个有着漂亮皮囊的英俊男人,无框架眼镜让他的眼神更加迷人。
“让您久等了,您好,我是您的主治医师格晖,如果您有其他指定的医护人员,可以说明。”
白大褂。禁欲系。
角色扮演。林达心里有了底。
表示人选没问题,满意,用“创建病历”的扮演戏码开了会员,再用“治疗流程”的方式谈服务内容。
“手指与口舌,口交,请确认一下,第一次治疗是选择今天吗,请随我来。”
林达跟着,飘飘然。也不知怎的就被带到间像是单人病房的住处,脱了衣服,直到身后传来声音才清醒。
“我们先从这里开始。”
林达看到轻轻握在自己腰侧的手,紧接着耳后涌上湿意,格晖的舌尖缓缓扫过,嘬了一口颈椎上覆盖的薄薄皮肤。
“嗯……”酥麻的感觉从后颈一路电到天灵盖,林达不由得握住格晖的手。
“闭上眼睛。”
[平常看不见的地方更加敏感,比如背部,并且,脂肪少,通常来讲能够摸到骨头的地方,神经会更多,感触会被放大。]
在那个暧昧的小隔间,格晖详细地说了“治疗方案流程”,现在,他一步不错地落实着。
柔软的嘴唇顺着脊柱游走,又时不时温柔的落在肩胛上。舌尖舔舐的地方温暖湿润,离开后又清凉
“你的蝴蝶骨很漂亮。”他的呼吸洒在背上,就像风吹皱湖面,林达几乎起鸡皮疙瘩。
[性爱中对女性的赞美同样重要。]
环在腰侧的手慢慢上移,抚过肋骨,托住胸部。
“像蜜桃一样。”他说,身体贴了上来,林达发现他竟然是没有脱衣服的,热度通过衬衫透了过来,他吮吸着颈窝。
[第一次治疗,会主要从身后进行,您可以代入其他性爱对象,抵触也会更少一些。]
手表是摘了的,林达记得也没有其他饰品,她低头,指甲修剪的漂亮干净的修长双手握着乳房轻轻揉捏着。
[比起很多人认为的越重的动作会带来越深刻的愉悦,实际上轻柔的爱抚反而更加刺激。]
格晖的指尖游戏仿若弹钢琴,围绕着乳晕轻点,林达简直觉得这样的挑逗过分恼人,仰起脸弯着腰,往他嘴里手中送上自己。
身后的人轻笑,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捻上乳尖,右手却直向下突然按上那处湿润的花蕊。
“啊、别……呃啊——”林达重重喘息,胸前红梅立起,身下阴蒂充血,经过了层层的铺垫在这时同时被刺激,她抓住床单,体会着不亚于高潮的这股酸爽。
[林小姐,在过往的性生活中也会湿润是吗,只是下体进入异物时还是会疼痛,除了夹腿自慰很难高潮,应该并不是性冷淡,心理上的抗拒,阴道口的狭窄,阴茎的大小都会影响性体验,技术是很重要的,具体的我们之后实践再讨论。]
“林小姐,有很多花液了,您其实很敏感,是容易得到快感的体质,很快就可以了。”
格晖手指上的力度浅浅重重,但总是轻描淡写地略过最敏感的那一点。林达随着他的手指摇晃着,娇喘着,只想得到更多。
她突然被翻身压到床上,小臂被制住,然后那人。轻轻的。
咬上她胸前的红梅。
林达的呻吟都因为这轰上头皮的快感滞了一瞬。
吻后背时,格晖只是简单的吮吸,舔舐,在乳头上,这根要命的舌头翻来覆去的扫荡着每一条细小的褶皱,在乳孔处重复地碾着。
“就是那里……啊、右边,右边也要……”林达挺送着身子,双腿也不自觉夹上了格晖的腰,迷迷蒙蒙中还想着“够紧实”这样乱七八糟的评价。
格晖摸上了林达的小腿,又顺到了大腿,轻轻打开,“虽然有些匆忙,但我也有些急切,我们正式开始吧。”他嘴边盈着水渍,看起来有些色情,衣服却少有凌乱,衣冠禽兽足够贴切。
他从大腿内侧吻起,很快那颗珍珠也收到了宠幸,慢慢地往下,肥美的阴唇就在他嘴中了。
林达僵了一下,又在“不要紧张,都交给我”的低语中放松下来。
他们没接吻,格晖之前说接吻在熟悉之后再尝试会更加美好,但他现在却像接吻一般对待着林达的私处。
仿佛没有撬开贝齿的初次接吻的青涩男孩,他不急于进攻,吮吸着溢出的花液,舔舐着阴唇内外,挑弄着充血的阴蒂。
林达感觉自己泛滥了,身下是那人的口水多些,还是自己的花液多些,分不清了,快感如同潮汐时拍上海岸的浪花,一波比一波急切。
舌尖刚挤进幽穴时,她眼中甚至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口水也不停分泌着,什么都水汪汪的,身如扁舟,那人舌上的一点粗砺比一切震动棒都要勾魂。
林达想尖叫,她咬上手指,含混呻吟,腿张的更开,迎接着进一步的侵入。
碰到那特殊的一点时,林达抽搐了一下,嗓子里一句“不要”却根本说不出口。
变本加厉,舌头卷上那敏感地,来回抵弄。在他的描摹里,林达也感受着那一处,小指甲大小,类似圆形,比其他地方更粗糙一些,硬一些,碰上时,是虫噬般的微疼,苏痒,下毒中蛊搬的麻爽……
“呃……哈啊——”她在他口中释放,花液喷涌而出,格晖还是用猫一样的细致舔净那些暧昧的东西,双手抚着大腿帮她延长高潮。
林达重重喘息着,过了会儿格晖起身,净手漱口,向她交代到,可以选择洗漱后再离开,并且给出了自我治疗方案:“口交是一种选择,您的阴道口确实窄小,可以让男方释放一次后再插入,应该也会缓解痛感,不用在意自己做爱时的样子,您高潮的样子很美。病历上写了下次诊断的时间,有需要可以直接联系我。”
林达一个人在房间里,冷静下来闻着消毒水味,只觉得戏还挺全,但活是真好。
她整理了衣服,出门,发现门上还贴着[身体检查,非请勿入],心里舒爽,走出疗养中心。